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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肯定少不了狠狠的敲打那個男人,讓他徹底斷了報復的心思,記住的車牌號就恨不得當場能忘記才好。
“您費心了,他手沒斷,就是點兒皮外傷,抹點兒紅花油就好了。”老包心裡同時又想,王大齊連提都沒提後來那拳的事情,鬧不好出拳的比那位開車的妞兒更牛|逼,更是連打招呼的心都省了。
“還不趕緊給幾位安排一下,把新來的那幾個吳師大的大學生喊進來。”老包轉臉訓斥服務員,又給石磊諸人賠了幾句不是,各自敬了杯酒,看到手底下的人帶著女孩子們進來了,這才離去。
出門之後,老包並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奔另一個包廂。一進門,立刻一通大罵,所謂回家避風頭的男人根本沒走,一直等著老包打聽完訊息回來呢。聽到老包的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打算是白捱了,照老包這通脾氣,估摸著就算是把省文化廳廳長搬出來,對方都不帶打一個哈欠的。
對於夜場裡的這些勾當,石磊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那一世裡,每個月少說也有半個月的晚上會來到這種類似的場合,只是到了當時那種身份,石磊和張一鬆去的場合要比這個高檔,也私密的多罷了。
稍稍的謙讓之後,石磊等王氏兄弟選完人,自己隨便要了個看起來乖巧一些的女孩子。倒是張一鬆顯得很興奮,這是他這一世第一次接觸這種場合,別看他在潤揚的金大順面前,似乎對金大順曾經試圖塞給他的女孩子毫無興趣,但是那是因為他知道分寸,曉得利害,而不是說他真的沒有色心。
看到站成一排質量也相當不錯的姑娘們,張一鬆眼睛都有點兒花。幸好他還顧忌著千萬不能被其他人看出來他是個雛兒,從未來過這種場合,怕被人笑話,所以還算是勉強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只是石磊坐在他旁邊,能看得出來他眼睛裡的火光,以及雙手的手心早就汗溼。
挑了個身高最高,一雙腿最長,胸部也最大的妞兒坐在他旁邊,張一鬆的眼睛裡就光剩下那姑娘深深的乳|溝以及雪白的大腿了。彷彿恨不得坐到那姑娘對面去,也好看看她的短裙之中究竟穿著什麼顏色的內褲。
王家兄弟倆對於張一鬆的表現,多少有點兒數。頭兩天晚上雖然帶著他去的都是酒吧之類的場合,也早就看出這傢伙是個絕對的初哥,估計連女人的奶|子都沒摸過。此刻看到他這強自按捺的表現,也就習以為常。甚至於覺得張一鬆表現的還算是足夠的剋制了,至少王小齊第一次接觸這種場合的時候,血氣方剛的他,差點兒就沒在那姑娘坐到他身邊的同時,就拉著那姑娘去洗手間了。
這種情況,正如蔣風約想過卻沒對石磊說出口的那句話:“男人麼!”
性|器官的生長方式,決定了男人在這方面的侵犯意識,尤其是男人不存在後患的問題。排除掉社會倫理道德這種私底下可以完全不顧的東西,女人如果不是因為生理構造決定了她們在這碼兒事之中始終處於承受狀態,她們恐怕也不免會對不同型號的型男帥哥產生各種幻想。即便如此,在社會形態越來越開放了之後,出去尋找各類刺激的女性也越來越多了。她們不再甘心自己在男女之間的遊戲當中扮演被侵犯的被動角色,也開始嘗試著進行主動的進攻嘗試。要不然,鴨店和小白臉這兩個名詞就不會存在了。
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個金科玉律並不完全正確,至少在距離97年甭多,十年後,女人有錢沒錢也變壞,就不再是一句厥詞。而相應產生的,則是男人變壞也能有錢。
音樂開始響起之後,張一鬆很快就跟自己身邊那個身高腿長細腰豐胸的妞兒去角落“談心”了,而石磊卻和王氏兄弟倆攀談起來。不過沒多會兒,跟張一鬆性格更相似的王小齊,也就自動閃人,他發現石磊跟自己大哥說的話,他基本上只能聽出他們用的是那些詞,至於要表達什麼意思,他完全如墜雲霧之中。
“這個石磊果然值得風森林高看一頭,也難怪風森林那麼推崇他了。”跟石磊目前沒有任何利益關係的王大齊,最終得出了這樣的判斷,同時,也有一個跟風炳菘相同的念頭,那就是石磊的智商、情商固然可稱天才,但是那些連地方大員都未必能夠知道的訊息,肯定是石磊家裡給他的訊息。至於這些訊息的出處,只能是能夠接觸到這些東西的人。
猜測,總是紛紛擾擾讓人措手不及。看到石磊等人的交談終於停頓了下來,坐在王大齊以及石磊身邊的女孩兒,總算得到了見縫插針的機會,晃著手裡的骰盅,滿臉挑逗的詢問他們要不要玩玩骰子――簡單的說大話,也叫吹牛。
王大齊等人都是玩慣了的,但是這幫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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