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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方曉這看似無心實則有意將方力鈞抬出來的話，凌文倒是眯了眯眼睛，心道這個石磊還真是好本事啊，方力鈞似乎很欣賞他麼，聽說他來了居然中午都要跑回去跟他吃個飯？難道石磊背後還有什麼背景不成？要是換成以前到是沒什麼，方力鈞現在在方家也算是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正心高氣傲著呢，居然能對一個晚輩如此持禮相待，這個石磊果真不簡單啊。

石磊一看，笑著替方曉打圓場：“算了，這廝還穿著老虎皮，真喝多了丫挺跟這兒瞎胡鬧，咱倆是管還是不管？再者晚上我也的確安排好了，凌大哥可千萬要給面子啊！”

“呵呵，石少盛意拳拳，我又怎麼好拒絕……”

方曉拍著桌子：“我說你倆酸不酸吶？一個凌大哥，一個石少的，我估摸著我要是不攔著，一會兒你倆能蘸餃子吃去！得得得，我給你倆介紹一下吧，也沒差幾歲。這是石石，就叫丫石石，甭石少石少的，那是留給外人們叫的，咱是哥們兒。這個呢，叫文子，就像他管我叫二子一樣！聽見沒有？”

石磊和凌文相對一笑，點點頭，石磊道：“嗯，二子，我看你是的確夠二的！”

“滾！你他媽才二呢！”方曉怒罵。

聊了會兒，石磊和凌文自然又把話題轉回到聯通那個專案上去了，方曉頓時極其不滿，再度拍著桌子嚷嚷：“你們倆還讓不讓人活了？打進來就跟那兒凌大哥石少的吵吵，現在聊得又都不是人話。你們沒瞧著人家服務員妹妹都拿眼皮子夾你們了？跟東來順吃頓破飯，一個個裝的跟國家領導人似的，張口閉口都是十億八億的飛來飛去，你們當這他媽｜的是越南吶？十億八億越南盾麼？行了，甭跟這兒顯擺了，咱今兒不扯這個行不行？老子半天都ā不上嘴了，一句聽不懂！”

石磊和凌文愕然的對視了一眼，隨即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凌文大笑著舉起了手裡的酒杯，道：“哈哈，好，今兒咱們就不談工作了，只談風花雪月。來，咱哥仨兒走一個！”

“這才像話，老爺們兒在一起，就該喝酒聊nv人，扯那些七八糟的都沒用。錢是什麼？錢是王八蛋，沒了再去賺。喝酒！”

再往後，基本上就是方曉的單口相聲專場了，這廝本就是個話癆，這一喝酒，更是話多，那話密的，密不透風，石磊和凌文根本就ā不進嘴去。

吃完了飯，三人都有個三分醉，轉戰天上人間。

天上人間在長城飯店的副樓，和一般的v略有不同，天上人間分成兩大塊，一樓是個di，二樓以上才是v的服務。天上人間有個最大的特那就是所有人進場，都得買票進來。最早的時候，nv士的票是50，男的100。每張票能換取飲料一杯，這就等於是最低消費了。看起來不算貴，可是那會兒平京的人均收入也就是四五百一個月，這個價格就實在算不得便宜了。

不過那會兒天上人間的生意算不得太好，多數人進來也就是在di裡蹦蹦迪，跟普通的迪吧區別不大票價格又太高，自然可羅雀。幾乎都是住在長城飯店老外客人，倒是也能吸引一些nv學生進來釣老外，美其名曰學口語，可是一晚上50塊的最低消費學口語，這代價也忒高了些，於是究竟是來幹嘛的，大家也就都心知肚明瞭。

天上人間真正闖出名氣，還得是到了96年之後，一個姓覃的美籍華人接手了這裡。多數人都以為他會降低票換取更高的人流量，可是沒想到，他卻反其道而行之，不但沒有降低票價，反倒將票漲為平時一百，節假日一百二，而男票則漲為一百五，然後又在夜總會里安排了大量比較超前的服務，比如服務員都是jīng挑細選的，往往比小姐還漂亮，同時規定她們不許穿內衣，制服卻又是半透明的，客人直接都能看見這些服務員的身體等等。服務員工資不算高，但是提成相當可觀，ōu取客人所點酒水的5左右，並且服務的包廂有強制的五百塊的小費，這一晚上的收入過千都不稀奇。而樓下的di裡，也安排了大量游魚，這都是姓覃的那個老闆從各類影視學院以及舞蹈學院找來的假客人，實際上就是托兒兼坐｜臺｜nv，這些姑娘都有同一個特點，長相和身材自是不需說，眼光獨到才是她們最為犀利的地方。普通的客人還是多金的客人她們一眼就能分辨出來，於是，有錢的客人都會被她們哄到樓上的包廂裡去，隨便消費一下也都是過萬的級數，再加上軟硬體質量也的確過硬，還有許多其他地方玩不到的花樣，生意自然一下子就火爆了起來。

不過能夠來這裡消費的客人，其實也不會來，大多數都是來談事兒的，像是石磊和方曉以及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