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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石磊自己說罷……”見石磊衝自己搖頭使眼費開又笑著說：“年輕人，面皮薄，不好意思拿這些東西說事。得，那我就越俎代庖。石磊的父親是潤揚剛提拔上來的代市長……”

剛說到這兒，曹正正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石為先，石市長。前段時間省裡的媒體可是沒少報導石市長的事蹟，原來是石市長的公子。”

費開也聽出曹正正話裡有少許的不屑，肯定是把石磊當成不務正業的公子了，就又替石磊解釋：“石磊那間公司跟石市長可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然後，費開把自己所知道的，石磊前些時候跟聯通、波導做的專案大致的介紹了一下。

“高校聯盟是你出來的？”曹正正bī視著石磊。

石磊點點頭：“賣點兒iǎ聰明，不敢班斧”

“虛偽”曹正正一拍桌子，“你知道你這個高校聯盟搞得我們省廳jī飛狗跳的麼？廳長都發話了，罵我們這些下頭的人不會動腦子，居然放過了這樣的一個商機。一個高校聯盟，你搞得還只是民間組織，如果讓我們省廳的三產部來做，名更正言更順，為廳裡增加點兒收入也是好事。你居然還敢在我面前說什麼iǎ聰明？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省廳加起來還不如你的iǎ聰明麼？”

石磊被曹正正的大嗓唬的厲害，一時間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看到費開在一旁壞笑，石磊明白過來。大概曹正正此人就是如此，真要是不滿大概就掉頭走人了，而不會在這兒痛心疾首的表達自己的羨慕嫉妒恨。

“我們算過，保守估計你這個專案一年也有兩百萬以上，要是給我們省廳，廳裡的辦公自動化專案早就上馬了，還用得著一而再再而三的調研麼？”

這是石磊沒想到的，他還沒提到這事兒呢，曹正正反倒自己主動提出來了。而且，他話裡的意思似乎是省教育廳沒錢，才導致了這個專案一拖再拖。不過現在應該有眉目了，畢竟省裡開始關注這件事，也決心讓省教育廳先吃個螃蟹，教育始終是大事，江東又是國內數一數二的教育大省，想必省裡應該已經有討論過這方面的預算。只不過還沒有落實，曹正正大概還不太清楚罷了。看來這事兒，石磊有必要找邊捍衛再打探打探，雖然幫省教育廳做這個專案，哪怕零利潤對於石磊的公司也有莫大的宣傳效應，但是那麼多人要養活呢，真沒利潤也受不了。最關鍵聽曹正正的口氣，省教育廳的缺口不是一星半點兒，要是省裡不支援，估計只能讓接手工程的公司賠本。

費開顯然也有些意外，很快接著曹正正的話說：“這就叫緣分，石磊找我，也就是打聽你們廳裡的辦公自動化專案，他那間公司，目前在跟風氏企業合作，其運營的方向就是辦公自動化專案。我本來還想著該怎麼跟你開口，現在看來，不用我多說了，你們倆自己聊聊這事兒吧。”

曹正正顯得興趣很大，立刻問到：“你們公司規模如何？”

石磊據實說道：“註冊資金是四百多萬，主要負責安裝、除錯和售後方面。風氏企業那邊即將成立一間以研發為主的科技公司，跟我的公司有互換股份。他們可以保障我們的技術實力。”

“你說的是風森林的那個研究所吧？他們改制什麼時候能成功？只要一天不成功，那些技術都不能拿出來用，否則涉及的技術轉讓費用太高。”

石磊對此胸有成竹：“研究所的改制，目前已經有突破的進展了，快的話年底就能徹底完成改制，慢的話農曆年後也能完成。至於技術方面，不用擔心，風森林不止掌握著一個研究所的技術，前些天我和風大哥一起從國防部那邊的王大齊手裡得到了一些淘汰下來的軍方技術，大了不敢誇口，但是做個內部辦公自動化的系統不會有什麼問題。”

聽到這些，曹正正略微放心了一些：“照你這麼說倒是沒什麼問題了，有軍方的技術做基礎，硬體方面應該有保證。但是還是需要軟體技術，這個方面你們公司有什麼優勢麼？”

石磊笑道：“軟體目前國內沒有太好的解決方案，我們還是考慮引進國外的軟體，價格雖然不便宜，但是主要是應用在程控jiā換方面，使用的又都是成品，當然我們會根據你們教育系統的實際情況進行部分修改。增加不了太多的成本。”

話匣子一開啟，就明顯有收不住的嫌疑，石磊和曹正正一見如故，因為彼此心繫的東西都是一樣的，聊得格外的歡快。這可苦了剛開始還能聽懂一點兒，到後頭根本完全不知所云的費開，頻頻的打著哈欠，看著時間已經指向一點半了，費開終於忍不住了。

“二位，來日方長，這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