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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發生得太突然、太突然了……
自那時起,他就已經立下重誓,絕對要嚴殷為傷害婉兒,甚至害死她而付出代價!
雪亙坡
“嚴殷!”上官閻語氣冰冷地喚叫他。
“嘖嘖,我說好徒兒,你手腳可真不是普通的慢呀!從那天算起,前前後後也過了將近四個月,你才找到我。”
嚴殷語帶嘲弄,將傷害婉兒一事,當作是笑話般掛在口邊,半點兒也不帶愧疚之感。
更何況,若不是他故意自暴行蹤,憑他的身手,上官閻能這麼容易找到他嗎?
“住口!”上官閻震怒低吼,“師徒一場,我無法明白你為何下得了手,傷害你幾乎是從小看到大的婉兒?”
“哈……哈哈……”嚴殷陡然仰天狂笑,對上官閻的問題相當不以為然。
哼!憑他一個小輩,哪能瞭解他的苦楚?
當年,如果不是上官夫人重病時求他收上官閻為徒,他才不屑呢!他為何要花費力氣來教導別人家的孩子?
但,最後他還是答應了,就只因為……她是他此生最愛的女人。雖然她未能與他結為連理,但他還是無法剋制的瘋狂愛著她。
轉眼間,十年了。在這期間,他每年都撥兩旬左右的時間來到閻羅門教上官閻武功,卻對上官閻隱瞞了自己在江湖上的身分,看著上官閻從一名青年,憑著自己的實力,一點一滴的累積,終於在江湖上闖出了一片天。
這一切,全都是為了遵守他對她的承諾,臨終前的承諾──代替她照顧她的孩子,直到上官閻成就自己的事業。
至於婉兒……那只是個無心的錯誤……他並非存心的,只是──當時他喝醉了……
但,他不會後悔強佔了婉兒!因為,她本來就應該是他的啊!
“今日,我要為婉兒報仇!要你血債血償!”上官閻將劍尖指著他。
“我說好徒兒呀!你不明白的事情可還多著呢!”嚴殷一語雙關,擺出了招式,擺明就是要正面迎戰。
婉兒,和香消玉殞的她實在是太相像了。愈大出落得愈美麗的婉兒,就像當年的她一樣婉約甜淨,一樣的令他動心。
那天,是她的忌日,他是喝了些酒,然後想要去竹林。因為在竹林中,他特意建造了間小屋,那是他與她的回憶。
婉兒遇上了正前往竹林的他,直說有事情想要同他商量,拗不過她,他帶著她一起進入竹林。
但後來,他們起了些爭執,是她……她不聽話……所以他……他才──
他不是存心的……
憤怒中的上官閻沒空分析嚴殷話中的深意,舉劍向他揮過去,招招狠毒致命,完全不留餘地。
只是再怎麼說,他能擁有今日的武學成就,泰半也都是嚴殷傳授的,不管他出招再如何快速狠辣,招式也都在嚴殷的預料之中。
嚴殷輕鬆地閃避過他的致命招數,也不留情的給予反擊。
但同樣的,嚴殷能躲得過上官閻的攻擊,上官閻自然也避得開嚴殷的殺招,兩人你來我往,幾乎分不出高下。
師徒激戰,不相上下,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上官閻似乎還是略勝一籌──只要上官閻使出非嚴殷所授的武學招式,嚴殷就顯得有些難以招架。
這場戰,上官閻是愈打愈遊刃有餘,但嚴殷卻是愈打愈倍感吃不消!
不過,他嚴殷有那麼容易被解決嗎?
終於,在一砍殺、一旋身之際,嚴殷陡然對上官閻揚起了抹詭譎的笑容,右手也在瞬間多出了些不明物,而後朝著上官閻灑去。
是銀針!
長期訓練出來的靈敏反應,使他一察覺有異,就在電光石火間側身一閃、揮劍一擋。但仍不夠快,數支銀針筆直地打入他胸口。
他立即運勁逼出銀針,卻沒料到銀針上抹有劇毒,而在體內竄流的真氣,更加助長了藥力的擴散。
待上官閻警覺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
“該死的!”他低吼咒罵,仰起頭來瞪視著嚴殷那副得意的笑容。
“我的好徒兒,你怎麼可能勝得過為師我?你的一招一式都出自我手,即使你武學修為已追上為師;但可別忘了,那終究是為師我傳授的啊!你怎麼可能贏得過我?哈哈……”
對於上官閻的一招一式,他可瞭解得緊呢!自是有辦法找出破綻下手。
“你……你暗算我……”上官閻因站不穩而後退幾步,迅速伸手點住自己周身大穴,欲阻擋毒性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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