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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大叫著跑到了掌門張平策面前大哭:“啊~~~高祖,爹爹他。他欺負我啊!”說完放聲大哭。
“哈哈哈哈~”坐在祖師殿前的眾位宗宣閣的掌門堂主都大笑了起來。
三呆張目結舌。耳裡只聽得嗡鳴一片,天地一陣旋轉。
什麼高祖。誰是爹爹。那爹爹是師父。那高祖父是掌門,天呢。那威哥豈不是,那豈不是未來的掌門人侯選人?此時的三呆感覺腦子裡就像一片漿糊,那個亂呢。
“好了好了,你爹爹所言極是,這是我們共同商量的事情,小威就不必哭哭涕涕的了。李林風比你大,按照我們宗宣閣的禮數來講也當如此呀!”張掌門此時也是好言相勸。
終於,過了一會張威也是認命了。叫了聲師父和師兄就抽抽涕涕紅著雙眼走了。臨走倒是沒忘了狠狠地踩了一腳三呆,痛的三呆是呲牙咧嘴了好一會。
可是三呆也知道,不被踩那才更危險。那肯定是滿滿登登的一身紫疙瘩。想起來不由得偷樂了一會兒。
果不其然,在拜師大會結束後的半個時辰。張威來了。午夜兇靈般的怒目相視,之後惡狠狠地叫了聲:“豬頭風,拿著包裹跟我來。”
三呆此時滿臉的笑容,笑嘻嘻地跟在張威後面說:“威哥,別這樣嘛,沒人的時候你還是我的威哥。有人的時候我也絕不會叫你師弟。你放心好了。威哥永遠是威哥。”
“哼!要你可憐!我威哥是什麼人!別叫我威哥!我是女的。叫我崴姐!你見過像我這麼白的男人嗎?”
“啊~~~~~~~~~我說今天你的臉怎麼那麼白呢。我還以為你是怕自己太黑嚇到掌門才塗的白灰在臉上呢!”三呆無限的驚疑。瞪大了眼睛瞧著張崴。
“呸!平時我那是擦了黑粉。那是易容術中的極品黑粉。你個豬頭風懂個屁。你就是個屁風。馬屁風。你。你。你就是個臭屁風。”張崴此時也是滿腔的怒火一頓亂罵。還時不時的在三呆身上掐了起來。
漫漫長路,漫漫苦。苦著苦著你就習慣了。三呆眼淚汪汪地走在這無邊的長亭間。雖然他們只是走了幾百米。但是可以概括地說:那就是漫漫的人間煉獄啊!煉獄啊!
蒼天啊~大地啊~佛爺爺啊~~你帶我走吧。三呆默默地想著,痛苦地含著眼淚卻未能哭出來。
終於,崴姐掐累了,也到了地方了。
這裡便是五洞天。住在五洞天的,都是宗宣閣中有頭有腦的人物。上至掌門,下至各各堂主的直系弟子或得力愛徒,可以說這幾百號人便是現在的宗宣閣龍頭以及未來的宗宣閣龍頭。
在一個僻靜卻又氣派的朱漆大門前,門上一排排佈滿了氣派的金色圓頂,兩隻純金打造的獅子頭把手閃閃發亮。張崴停了下來。吃力地推開大門。給三呆一個眼色。示意他進去。
三呆進門一看。天呢。院內亭臺樓閣、小橋流水、玉宇瓊樓、繁花名木、鶴鳴鹿啼、奇珍異物全都是從未見過的。看到那些在地上的金瓶琉璃罐裡滿是白玉蘭、海棠、碧桃、榆葉梅、連翹、迎春、紫荊、棣棠、牡丹、芍藥、紫藤、紅梅、山桃、杏樹、二喬玉蘭、海棠。再看到二隻神彩飄逸的仙鶴獨腳立於池內幽雅地站著。又看看了美麗可愛的小鹿緊張地轉動著小耳朵專注地望著他時,三呆都已經看呆了。心想此情此景只能用人間仙境來形容了吧。
院子實在是太大了。就連一角的演武場都有五十米見方。演武場右邊各種各式的武器整齊的擺在武器架上,而那長劍就有二十幾把。奢侈太奢侈了。三呆不住地想。那劍鞘不是純金便是美玉,不是蒼木雕龍便是烏木刻鳳。這哪裡像是修道的人的用的劍。簡直有皇家般的氣派。
“你個屁屁風沒見過吧,那些劍只算是一般的。你要是見過我爹用的“流影玉”你會瘋了的。走,那邊是你的房間。拽著三呆的脖領子就託著三呆走到了最邊上的一間廂房。
哐的一腳。崴姐習慣地踢開了門。三呆被扔的一個冽趄坐在了一個木椅上。
屋子並不大,只有二十多平方。並且跟外面的格調也極為不協調。
屋內只有簡單的一張木床。一個大桌几把木椅,同樣正對門的牆上有一張大大的天師圖,圖前一個長木桌上是香案用具。看起來與前此天住的山下小屋很像。
傢俱用的都是上好的烏文木。當然三呆也不懂這些。
“以後你就在這屋睡,早上鐘聲響後便是早課時間。早課後吃早飯,之後打坐,嗯打坐後是練功,我爹爹會來教我們兩個。”張崴詳細的講解著一天的功課安排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