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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那日若不是覺得瑤不存惡意,我也不會如此狼狽。”苦笑一下,他算是接受了天人之說,在此處能得到安心的感覺,恐怕也是因為與天音相吸的緣故了。
“那便沒錯了,你的心魄與天音相合,無形中亦受此牽引,才會如此輕易墜入念塵之力,甚至至今未能全然消去,只因天音與你心魄相合,形如一體,難以徹底擺脫乾淨。”
“有法可解嗎?”
“有是有,只看你是否願意了。”蔣瑤眯著眼笑了起來,走到鷹架旁,伸手逗弄著小黑,有意不再說下去。
“瑤——”警告般的拖長了音,祁溟月自然看得出她是有意的,但見她眉目含笑,又成了那日的蔣瑤,不覺也揚起了一絲笑意,“還不快說。”
“那便是——拜我為師。”說完,忍不住笑出聲來,伏在書案上,直笑得身子發顫。
“拜你為師便可解去唸塵?瑤不是玩笑之言吧?”
蔣瑤直起了身,甩了甩衣袖,一派師尊的架勢,“如何?拜我為師,我便傳你清心訣,此乃天音心法的第一重,若要掌控他人之心,首要清靜己心,方可不為琴音所惑,擺脫念塵之力。你願是不願?”
長髮凌亂的系在腦後,容貌並不特別豔麗,清秀的臉上,只有明亮的眼神還算顯眼,但方才的暢笑令她整個人瞬間一亮,透出幾分颯然的英姿和利落的神采,使人不由想隨她一同笑出聲來。
衝著如此的女子,祁溟月點了點頭,“若是瑤的話,也無不可。”確如父皇所說,他易對女子憐惜,只是瑤如此可愛,如何不讓人喜歡,但願父皇知道了莫在生氣才好。
“那可說好了!不過,你還是喚我的名吧,聽溟月叫我師父,實在讓人有些受不了!”
“為何受不了?有溟月這般的弟子,該是幸事才對。”
“師父說了不許,便不許!”
“是是,溟月知道了,瑤還不快些傳授心法,不然我又要睡過去了。”揉了揉眼,似乎念塵之力又起了。
蔣瑤連忙走到他身旁,在他耳邊低語起來,開始傳授清心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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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來習練蔣瑤所傳的心法,念塵之力立時消除了,連帶體內真氣都盈潤平靜了不少,似乎該算是因禍得福。
這一日他去凝曦閣向母妃問了安,又喝了些甜羹,與上回點心不同,帶著些特別的香味,卻並不太甜,想著回頭給父皇帶去些,無意瞥見窗外,卻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匆匆離去的男子,不正是那衣衫素白的梓麒公子嗎,若無其事的回過頭來,他淡淡一笑,看來母妃仍與他有所牽扯,想來該是不會寂寞吧,卻不知為何還時常去給父皇請安,莫非是想要兩者兼得?
果然他是不必為母妃操心的,她該是心中早有了計較,只盼莫要選了不該選的路便好。既身為人子,對於她,還是有著些感情的。
“皇兒在瞧什麼如此出神?”安若藍舉起玉勺,為他的碗裡又添了些,瞥了眼窗外庭院,又淡淡收回了眼。
“兒臣見院子裡的花開得好罷了,母妃在為何事擔心嗎?”他又喝了一口甜羹,安若藍笑著搖了搖頭,“只是隨便問問吧。對了,這甜羹。。。。。。還適口嗎?”祁溟月讚了一句,“甜而不膩,還有股淡香,母妃確是好手藝。”
“你喜歡就好。”安若藍淺笑著,隨後便低下頭去,似乎懷著什麼心事。靜默了一會兒,忽然抬頭對他說道:“自你百日之後,母妃便很少能見你,日子久了,總覺得與皇兒有些疏遠,近日你常來探望母妃,實在叫母妃開心不已,盼著皇兒能懂得母妃的難處,切勿怪責母妃,沒能在皇兒身旁陪你長大。”
“母妃為何要說這些,難道是兒臣有哪裡做的不好,惹得母妃傷心了?”
“母妃沒事,只是見皇兒長大了,忽然心有所感罷了,用完了甜羹便回去吧,陛下對你來此似乎有些不滿,前日還傳了話,叫我別留你太晚,說你身子不適,不宜走動。”
哪裡是不宜走動,只是父皇不希望他到此多走動罷了。“聽聞母妃近日常去御書房向父皇請安,還帶去點心,這甜羹味道不錯,清甜適口,父皇定會喜歡,不若。。。。。。”
“行了,你去吧,這甜羹陛下未必喜歡,明日母妃自會送別的過去,但願陛下不要嫌棄才好。”
其實父皇同他口味相似,不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