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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不得不引他們出手。”
“它究竟有何用處?增長功力?還是使人百毒不侵?”他猜測。
祁詡天露出別有深意的表情,卻不直接回答,“你可知道父皇而今的年歲?”
“父皇十六登基,至今已有十載,”算起來和自己前世的年紀差不多大,這一世倒成了他的父皇了,“如今該是二十有六。”而他才六歲,難道父皇有戀童之好,不然為何總愛對這樣的他親來抱去的。
發現他怪異的眼神,祁詡天捏住他的小臉,“別以為父皇不知道你的小腦袋裡在想些什麼,我感興趣的可不只是溟兒的身子,”說完又在他額間親了一下,“當年混跡江湖,有幸得了一顆睘珠,那時還不知它全部的效用,服用之後才發現,睘珠除了可增功力以外,還有換骨洗髓的奇效,不止使人百毒不侵,習練內功更能事半功倍,已臻化境之時,還可駐容顏不老。”
“父皇的意思是,你已百毒不侵,即使再過十年,你還是和現在一般模樣?”
“不錯,那時初入江湖年紀尚幼,偶然得了卻不知其效用如此神奇,登基後在宮中的密冊裡發現了關於它的描述,始知睘珠如此稀有,宮中竟藏有一顆,已放了多年,視若至寶。”
“怪不得景凰千方百計想要得到,既然如此珍貴,父皇為何捨得用它,溟月身上之毒用無爻鮮血也可解除,為了解毒而用,豈不有些浪費?”他可不會以為父皇會吝惜他人的鮮血。
祁詡天眸色一沉,“若要解毒,溟兒須得飲下無爻之血,父皇不願見你仰賴他人才可得救,若有人能救你,那個人便必須是父皇!”他不想見到別人的鮮血進入他的身子,也不容許有別人和他血脈交融,他才是溟兒最親近的人。
心思一轉,祁溟月已瞭解了他的想法,“好,那父皇讓人把睘珠取來,溟月服下便是。”父皇的獨佔欲似乎越來越明顯了,不過對此他卻並不排斥。
服下睘珠之後,身上立時疼痛起來,還有說不清是冰冷還是燙熱的感覺,時不時的反覆,好像渾身的骨架都被拆散了一般,神志不清的躺在床上,汗如雨下,祁詡天在他身後運功幫他驅散藥力,見他如此痛苦,雖然非常心疼,但也只能看著,曾經服過睘珠,自然知道其中的苦楚,若是普通的孩子,定然是熬不過去的,說不定會希望自己立刻死了才好,但溟兒不同,他相信,不論如何的難熬,他一定能堅持下來。
幾番折騰下來,祁溟月已痛的有些神志不清,只覺得有雙手在背後緩緩挪動,一股暖流支撐著他不昏厥過去,直到耳中一聲轟鳴,渾身一震,一片黑暗向他襲來,隨即身子往後倒去,落入熟悉的懷抱中,人事不知。
看著他倒在懷中,小臉蒼白如雪,粉嫩的唇上甚至被咬出血來,祁詡天有一絲後悔,但一想到溟兒此後可避百毒,對習武更有許多好處,也只好忍著心疼,確定此法對才是最好的。嘆了口氣,替他把汗溼的衣裳脫了下來,又叫來紅袖在浴池備妥衣衫,抱著他把身子洗了,換上一身乾淨的內袍,才回到龍床上讓他躺下睡了。
“這幾日你們不必前來伺候,溟兒服了藥,需要歇息幾天,命人離的遠些,不可打擾。”囑咐了紅袖和瑩然,祁詡天這才放心離開處理政務去了。
因為祁溟月的失蹤,連日來宮中可謂人心惶惶,安煬使者更是尤其的不安,蓮彤倒也罷了,素來與蒼赫交好,自不會有人多話,但皇子一日不回,宮中便一日不寧,一時間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無不謹慎處事。
由於祁溟月是隨著景凰暗中潛回的,沒人知道二皇子已歸來了,見皇帝陛下仍舊不動聲色,都暗暗開始揣測,莫不是二皇子失蹤另有蹊蹺?當初不正傳言兩位皇子之中有一人是異星嗎,莫非陛下已探明瞭,此次正是陛下使的手段?正在傳言四起的時候,祁詡天卻宣佈二皇子已尋回了,受了些驚嚇,正在調養。於是那些風浪又都息了,但一日不見二皇子,宮中的氣氛便仍舊透著幾分詭異的異樣。
第十七章 調戲
昏睡中的祁溟月自然對朝中各方的反應全然不知,等他醒來,已是三日之後了。
似乎做了一個很長久的夢,夢裡全是漫漫無邊的虛無和黑暗,睜開眼,看到的卻是祁詡天關懷的眼神,輕喚了一聲,“父皇。”稚嫩的童音在不覺間流露出的依賴讓他自己都吃了一驚,與這具身子不同,他分明已不是孩子了,但對父皇的眼神和擁抱,仍不自覺的開始有了眷戀。
“溟兒醒了?”撥開他臉頰上的髮絲,祁詡天扶他坐起身來,“可有哪兒覺得不適?”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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