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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殺了,我的溟兒豈是他人可隨意見的,此次為了天下大會和安煬之事,已是放縱了你,溟兒可要記得,不可再讓那些不知死活的近身,不然,這回可不會再饒過他們。”
父皇說的自然是阮家兄妹二人了,祁溟月輕笑一聲,將祁詡天按坐在了椅上,站在他的身前湊到耳邊說道:“溟月對旁人沒有興趣,父皇大可放心,若有人再不識趣,不必父皇出手,溟月自會處置。”若真有人不識趣,仍舊糾纏,他便也不必手下留情,對於辨不清事實,自以為是之人,他向來不會手軟。
“只是,父皇是否也該好好向我解釋一下,為何那火煞樓主梵皓看父皇的眼神有些異樣?你們當年是否還有些交情?”不是他太過敏感,他確實從梵皓身上覺出些許不對勁之處,並非惡意,也非純粹的愛慕,梵皓對父皇,究竟如何,恐怕也只有父皇自己清楚了。
祁詡天聞言露出了幾分古怪笑意,挑眉答道:“溟兒所謂的交情,若是如我們這般……”說到此處他在祁溟月的唇上啄吻了一下,似乎覺得不夠,索性將他的身子扯到了懷裡,在他的唇上一番舔吻之後,才繼續說道:“如此的交情確是沒有,但旁的,倒是還有幾分,溟兒若想知道,父皇告訴你便是。”
第八十六章 賠罪
祁溟月微微頷首,只等他將往事相告。當年在江湖中的,是他從未知曉的父皇,還未成就今日的帝王,遊戲人間的他,想必經歷過許多,無論是何種模樣,都是他無緣可見的,此身為父皇之子,這已是無可否認的事實,過往種種,即使他如何想要了解,也再無參與的可能,只得由他口中,才可探得幾分。
“溟月早說過,我並非大方之人,若你們果真有些什麼,溟月可是要罰父皇的。”梵皓看父皇的眼神,如此特別,叫他不得不在意,他本是自私之人,容不得他人覬覦已屬自己之人。雖說即使真有些什麼,也都是過往了,他並不會因此對父皇生怒,但思及有這可能,仍是不悅,不由在父皇的頸邊細細舔吻,開口催促,“父皇還不說……”又在父皇的喉間輕咬了一口,他抬頭與祁詡天對視。
見溟兒目光灼灼的注視著自己,顯是對此問的答案十分關心,祁詡天揚起了唇,心中很是歡喜,溟兒會如此在意,自然是因梵皓對自己的態度,他又毫不掩飾表露出他的在意,開口相問,便已讓他知道,並非只他一人想獨佔對方,溟兒對他亦然。
唇邊笑意愈加明顯,祁詡天摟緊了他,發出了低悅的笑聲,“溟兒不必吃味,我與梵皓之間並無深交,只是偶然救過他一回,本是亦敵亦友,此後他卻處處針對,想是面子放不下,而後幾次偶遇,他卻有意言和,父皇便也順水推舟,與他的火煞樓聯手對付過幾個對頭罷了。”
祁溟月聽他所言,豈會不知所謂的聯手是何種含義,暗皇與火煞樓暗中有往來,如此,江湖中還有何人可敵,莫怪不曾予人知曉,若是被人知道內情,還不知會有多少人嚇破膽,江湖局勢與朝堂一樣,講究的便是平衡,故而對外,所有人都以為兩人敵對日久,只知火煞樓不甘被暗皇的勢力壓制,而不知其中另有乾坤。
“父皇果真以為只是如此?”斂下眼眸,祁溟月勾了勾唇,雖才初見,他已看出梵皓此人太過驕傲,想必雖有意報償救命之恩,卻也定會對被救之事耿耿於懷,但他見父皇重現,眼中卻只有懷念和些許複雜情緒,不似被勾起不快的回憶,或許他對父皇也未必沒有其他感情,如父皇這般,即使戴著面具掩了俊美的相貌,但他的威儀氣勢,處事手段,無論何種都足以吸引他人的目光,那梵皓興許便是在不知不覺中被父皇吸引也未可知,只是不知這吸引之中,有幾分是惺惺相惜,又有幾分是其他。
“只是如此,溟兒不滿意?”祁詡天似笑非笑的微微揚起了唇,似是知道些什麼,也似對此毫不在意,雙手在懷中之人的背上輕輕撫過,貼近了祁溟月,在他耳畔氣息輕吐,“即使父皇很高興溟兒為我吃味,但兩人獨處之時,溟兒卻總提起別的男人,這便不好了,在父皇身邊,溟兒只需想著父皇,旁的人管他作甚?”
祁溟月正在思量梵皓對身邊的涼煙,似乎也有些特別,卻不知他自己是否發現,忽然耳邊一熱,只覺身後的手掌已順著腰側滑了下去,覺出父皇之意,不禁輕笑著回道:“一路上父皇還不夠嗎?”口中雖帶著幾分揶揄,雙唇卻已覆到祁詡天的頸邊,在耳際烙下了一個屬於他的印記。
“夠不夠,溟兒一會兒便知……”眼中透著曖昧,祁詡天望著他勾起了薄唇,緩緩解開了衣襟,低沉的語聲充滿了情色之意,含笑說道:“雖是出宮在外,但父皇身邊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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