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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首,微微挑了眉,眼中笑意更甚,“如此說來,是溟月讓父皇久候了。”玄色鏽金的衣袍,於他手中落下,浸透了水色的裡衣與下裳全被他拋落在旁,感受著肌膚相貼的熱度,祁溟月滿意的擁住了身前之人,“父皇可莫要再惹我,溟月原本只是打算前來沐浴。”溫泉可解乏,但若在此做些別的,恐怕消耗會更大,不知他還有沒有回寢宮之力。
因他的話而勾起了唇,祁詡天在他腰背之間輕撫著,“父皇哪裡捨得累著溟兒,一會兒沐浴完了,我們便回寢宮,你既已回,歇息幾日,便該行了冠禮遇太子之儀,此事已拖得太久了,若再拖下去,恐怕會惹來閒話。”
確實,在他出宮之前便應行的儀式,因他離宮之故而延期至今,實在是再也拖不得了,祁溟月點了點頭,“到時定下日子,父皇告於我知便好。”
一旦戴冠,便算正式成年了,可招納內室,參與朝政,而行了太子之儀,他便是蒼赫名正言順的太子,不論往後有何種變化,此生,他都將於蒼赫聯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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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太子
“殿下,往後紅袖是不是該稱您太子殿下了?”
裊繞著冷香的房內,輕快的語聲含著喜悅,替身前的人整理了衣袍,紅袖含著滿心歡喜,再次打量著她的主子,拂平了一絲微小的皺褶,她滿意的點了點頭,“殿下就是生的俊,穿什麼都好看,這身衣裳一穿上,可就更出眾了。”
殿下早在幼時便已是那般不凡,而今大了,更是容易引起宮裡眾女的痴念,在外人看來殿下又是個溫柔的性子,便尤其能引得女子傾心,雖未有擺上檯面,但她可知曉,已有不少家有千金的大臣是對殿下打了主意了,如此樣貌品性,又得到陛下寵愛的皇子,哪一家不眼巴巴的盯著,若是能攀上些許關係,即便只是多走動幾回,也是好的。若真有大臣提了意,也不知陛下會如何,總之她已準備著為那些大臣的自以為是哀悼了。
“離開些日子,紅兒可是越來越嘴甜了,便是溟月也要抵擋不住紅兒這番誇讚了。”祁溟月含笑,垂首望著正在擺弄他衣袍下襬的紅袖。回宮見了她們,他也頗為欣喜。
瑩然又查驗了一遍一會兒典禮所需之物,待確認無誤了,才放心的把物件一一擺放整齊,聽聞那邊傳來的話音,輕笑一聲轉過頭來,“殿下何需抵擋,紅袖說的都是實話,殿下離宮的這些日子,可讓紅袖想念壞了,而今殿下一回來,自然得多誇讚幾句,免得讓殿下被別人給勾了去,不要她伺候了,那可糟糕。”
“紅兒這般可愛,瑩然如此乖巧,溟月如何會捨得替換了你們,兩位佳人在側,可是賞心悅目的好事,溟月憐香惜玉還來不及,絕不會做出讓美人垂淚的事來,瑩然你說是也不是?”即便是當上太子,多了些人伺候,紅袖和瑩然仍是跟隨他時日最久的,又是父皇當初所選,對她們,他自是多了幾分親切之感。
“殿下莫要問我,瑩然不知。”對她這位主子時常會有的戲謔調笑之語,她早已習慣,忍著笑,她瞧了一眼紅袖,“倒是殿下的紅兒又被殿下惹紅了臉,看來這回出宮,讓殿下又學壞了。”
“殿下!瑩然!”紅袖跺了跺腳,繃著臉望著她的主子,又看了看瑩然,終於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回可好了,殿下回來了,女婢們歡喜,大臣們也該鬆口氣了。”瑩然掩著嘴,想起近日來宮中古怪的氣氛,便忍不住想笑。
“不知宮裡如何了?父皇出宮是如何交代的?”祁溟月這才想起,還未問清過,不知父皇究竟是如何對大臣們交代的,也不知劉總管一人怎麼面對底下那麼多大臣的追問,許久不見君王上朝,總該有個好的理由才是。
紅袖想起劉總管那面無表情的對著大臣們說的那些話,便忍不住也隨瑩然笑了起來,“劉總管說了,陛下即將立儲,思及過往,感念先皇當初之恩德,決意祭祀皇陵,以酬先恩,在此期間,大事稟奏,小事暫緩,擅自打擾者,斬。”
瞧見紅袖學劉總管的模樣,神色深沉的轉述了這番話,瑩然忍著笑點了點頭,“這些時日以來,自然也無人敢擅自打擾,何謂大事,何謂小事,那些大臣們忽然都分辨的一清二楚,要劉總管轉達之事,可說是少之又少呢。”
雖然無人敢說,但誰都知道,陛下是如何登上帝位的,先皇當年待陛下並不寬厚,才導致了那般的結局,而今的這番說辭,恐怕只有傻子才會相信,習慣了陛下詭秘難測的行事,恐怕所有人都以為陛下又是要試探各位大臣的能力了。
紅袖回憶起那些大臣們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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