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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真有心如此,怕是也無人可阻。到時也只得看水月公子會如何了,畢竟,瀾瑾是奉他為主的。
“不知……瀾公子擇主可有何依憑?在下好奇,敢請告知。”
才坐下沒多久,群雄之中,忽然有人發問,往那處一看,卻是不知何時到達的凌希閣長老歐陽拓。自當年他們的少閣主尹千逸被暗皇所棄,凌希閣行事便低調了不少,只專心傳授門下弟子,對江湖瑣事並未多加插手。凌希閣本在江湖中甚有地位,此後卻幾乎被人遺忘。如今派了地位僅次於老閣主的長老前來,可見對此事也是重視的,只是不早不晚,恰在暗皇重現江湖之後,不知其中是否有何關聯。
此時因他之問,眾人都朝瀾瑾望去,此問可說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對瀾瑾會如何回答,也都很是好奇。
瀾瑾聽了他的問話,輕輕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杯盞,“哪裡需要依憑,瀾瑾擇主,本就隨心而為,玄邰門下,講究的便是隨緣,瀾瑾覺得與何人有緣,自然便奉何人為主,不需其他。”
“如此說來,與瀾公子有緣的便是那程子堯了?”歐陽拓對著他這般問道。雖然話語並無失禮之處,但對他話中所指之人,卻似乎帶著些不以為然的嘲諷之意。提起水月公子程子堯,顯然並不如何欣賞。
聽了凌希閣長老之言,眾人也都明白,定是因他們少主之事,讓這位從小看著尹千逸長大的長老心中不快,不敢對暗皇如何,卻對如今暗皇身側的水月公子生 遷怒之心。
歐陽拓到的遲,並未見到廳內早先發生之事,只知到了莊內,便聞瀾瑾已奉水月公子,那水月公子不是旁人,偏偏是今日才在江湖中聲名鵲起的新秀,暗皇身側之人,想當初他們少閣主也曾是如此,初入江湖風光無限,欽慕暗皇之威,追隨身側,本以為自此後凌希閣也將有所依仗,以暗皇對少閣主的寵愛,對待少閣主也當會與先前寵侍不同,卻未料到最後是仍那般的結局。
“啊呀呀,緣之一字可是難說得很,瀾瑾初至此地,便被我主救下,若非有緣,瀾瑾實在想不出還能以何語來形容,各位莫非不覺其中玄妙嗎?”瀾瑾一邊說著,已笑得眯起了眼來,口中慢悠悠的繼續說道:“雖在前來的路上已被少莊主搭救過一回,但瀾瑾在之前還是動了手的,無人如我主這般,在所有人都還未及反應之前,便捨身相救呢,更何況……我主實在很合瀾瑾的心意,既是擇主,又不需顧慮自身安危。”
他者一番話,其中之意竟是毫不考慮所選之人的身份,只要是能入得了他的眼,便有可能被他選上,其中相貌與身手又成了最為主要之因,如此,不由叫人又是意外又覺有幾分荒唐。被所有人如此重視的天下大會,所謂的擇主,竟只是憑著瀾瑾的喜好而定的。
“瀾公子便是如此擇主的?”歐陽拓瞧著他分外耀眼的笑臉,不覺皺了皺眉,對此人的深淺有些摸不透,瀾瑾看來玩世不恭滿是嬉笑之色,但以此人身份而言,玄邰老人的傳人,豈會真如表面那般簡單,若瀾瑾真有心幫助那程子堯,恐怕連暗皇都會對程子堯另眼相看,如此便讓他更為少閣主覺得不值了。
“不知我主何處讓歐陽長老不快,瀾瑾可是覺出些嫉意了。”對著歐陽拓,瀾瑾似乎頗為好奇,“歐陽長老是真想知道瀾瑾如何擇主,還是想知瀾瑾為何不選他人,偏選了某人身邊之人?”
他話中所指的某人,自然便是暗皇了,聽瀾瑾自己問了出來,眾人多豎起了耳朵,只等他自己來回答。
不等歐陽拓對他的話有反應,瀾瑾已搖了搖頭,“世人的心思真是難測,為何事事都要想得那般複雜,瀾瑾行事,向來隨心,若真要問個道理出來,還真是難為了我。今日我便告知諸位,水月公子程子堯已是瀾瑾之主,不論他身側有何人,不論他是何身份,瀾瑾都會將所學所有全數奉上,至於我主如何去用,便看他的心意,瀾瑾絕無異議。”
他說著這番話,已站起身來,面上神色仍是帶笑,似乎方才所言只是閒話家常,絲毫不知那番話已在所有人心中激起了巨浪一般,悠閒的踱著步,望望天色,又打了個哈欠,才懶洋洋的對著雲景昊說道:“雲莊主,瀾瑾素來有午睡的習慣,不知所居之處何往,我好去小睡片刻。”
“早已為瀾公子備下了幽靜之處,處在後院之內,雲某這便命人引公子前去。”說著,雲景昊已喚了僕從進來,為瀾瑾引路。
瀾瑾已去,眾人卻仍坐於廳內,一時沒有回過神來,瀾瑾先前所言,不異於是在表示,若水月公子程子堯有心如何,他絕對會支援,不論是否出自暗皇之意,只要程子堯開口,有何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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