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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到時會如何還真是難說的很。
不料他的話卻讓暗紫色的背影轉過身來,“溟兒無需擔心,到時不必勞煩溟兒,父皇自會將溟兒伺候的妥帖……”話末的幾個字在祁詡天口中說的輕緩至極,透著說不盡的曖昧。
說完了這番話,祁詡天又笑著迴轉了身,伸手抹去了祁溟月唇邊殘留的銀絲,紅豔的唇瓣引得他又落下一吻,才仔細打量了一番靠於床沿上的身影,見他衣襟略松露出點點吻痕,幾縷微亂的髮絲覆到了面上,烏髮之下晶亮的眼眸如星月璀璨,猶帶魅惑挑釁的笑意,不禁一邊往外踏步,一邊在口中說道:“我去吩咐備膳,一會兒便回,溟兒且收了那勾人的模樣,莫要給人瞧見了,又添麻煩。”
耳邊聽著這番話,已見他去換人了,嘆笑著搖了搖頭,祁溟月起身整理了衣裝,此時已是午後,他也覺得有些餓了。今日一早先是梵皓上門告知瀾瑾現身,接著便是大廳之內的風波,而後無爻歸返,還閒扯出一個百里除塵,到了現在回房,竟忘了早膳午膳皆未用過,怪不得會覺腹中飢餓。看來即便是身懷武功,若是運動一夜之後又幾處往返,米粒未進,也是會餓的。
許是這具身體已慣了情事,又或是因珠之力和白芙之效,此時他身下已沒有了早時的不適之感。將身子倚坐於床上,他還是決定先歇息片刻,也免得父皇又要為他擔心。
不一會兒,門外便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聽足音應是女子,祁溟月側首往外望去,便見有數名女婢託著食盒緩步走入,幾人容貌端麗,腳步輕緩,動作也很是小心,行至房內便對他一禮之後才到桌旁停了步,取出了食盒中的膳食擺在其上,卻不知為何在準備退下之時略略抬了眼,見了他,便是一陣眼紅,神色間還透著幾分古怪。
祁溟月不由微感詫異,他早先已理了衣衫,此時並未有絲毫不整之處,即便有女子見了他臉紅,也斷不會透出那般的神色,不覺疑惑的朝隨後而來的祁詡天望去。
幾名婢女擺完膳食又行了禮正往外退去,祁詡天掃了她們一眼,唇邊揚著笑,行至祁溟月身旁答了他的疑惑:“她們都是收拾此處院落的,裡裡外外都由她們打理。”
聽他這麼說,那幾名婢女不禁腳下微停,小心的抬了頭偷偷覷了一眼,只見江湖中人聞之色變的暗皇正倚在床柱邊,垂首朝著那床上之人說話。望著床邊的兩人,不知想起何事,幾名婢女臉上本是淺淺的紅暈,此時都倏地染成了緋紅之色。
祁溟月聽他所言,又見幾人如此神情,哪裡還會不知其中緣由,不由覺得有趣,瞧著幾人面上的緋色,勾起了唇,恍然大悟似的,放緩了語聲對幾人說道:“原來如此,子堯多謝了。再有,勞煩幾位給院內另一處也送一份膳食過去。”
幾名婢女聽他道謝,自然也知所謝為何,總之絕不是為了那另外送膳之事,想到之前收拾房間見過的那些,又對應著身前之人,便不由得又是一陣臉紅心跳,腳步也亂了幾分,正自生出幾縷旖旎遐思,耳邊卻聽見一句不冷不淡的語聲。
“還不退下。”
生硬低沉的話音已帶著不悅,不見怒意卻分外使人膽寒,讓幾人霎時心中一凜,想起江湖對暗皇的種種傳言,立時驚的臉色煞白,再不敢遲疑,垂首應了,生怕房內之人改了主意似的,已匆匆步出房門。
祁詡天見幾人退去,才緩了神色,抬起了祁溟月的臉,輕吻了一下,“溟兒可是餓了?快來用膳。”顧著溟兒手上的傷,他已命人備了清淡的膳食,此時行至桌邊,掃了一眼桌上所放之物,若幾名婢女不是那般瞧著溟兒,他對雲昊山莊的下人便還算滿意。
祁溟月起身到桌旁坐下,看著滿桌的膳食,先取了湯勺來,盛了小半碗魚羹放於祁詡天的面前,“已是午後了,父皇用膳之前先用了這碗湯羹。”父皇對他的照拂已非一日,出門在外,若有他可為之事,他便也想為身旁之人多做一些,而今父皇同他一樣早膳午膳都未用過,進食之前自然還是先墊著些才好。
“溟兒真是體貼。”祁詡天讚了一句,也為他的碗裡添上了。隨著溟兒長大,他可為他所做之事已越來越少,溟兒卻已逐漸顯露了成年男子的氣魄,開始想要照顧他了,對此,他倒是十分樂見,溟兒往後究竟會長成何種模樣,想必與他相較絕不會有分毫遜色,可立於他的身側與他一起傲視天下,那般模樣的溟兒,實在叫他無比期待。
兩人對坐桌邊,用著遲了許久的午膳,心中卻是各有不同的心思,在外時日雖不太久,但皇宮裡畢竟少不得君王,此時祁溟月有些擔心宮中之事,雖有劉總管在,可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