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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恭敬了幾分,一一說出自己打聽的田莊鋪子上的訊息。
章姨娘的兩個莊子,位置頗為不錯,都市郊的屬於上等良田。鋪子也是正在鬧市的黃金位置。
這兩年年景不太好,莊子的出產很是一般,幸虧土質好,雨多能排澇,旱時也能澆灌得上,才能略有節餘。
自然,這兩年沒人正經過問,不免也讓莊頭中飽私囊了一些。
那米鋪的生意卻是一直不錯得很,難為那掌櫃的怎麼弄了個“大幅虧損”出來。
綢緞莊子的生意只能算一般,那賬本倒是基本如實的,可見這個這個掌櫃的倒是比較老實的。
姚採瀾把信裡的情況給章姨娘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章姨娘被那幾個刁奴氣的不得了,發狠要好好整治他們一番。
姚採瀾道:“大通府畢竟離咱們這裡遠了一些,管起來頗為不便,這倒是個難題。”
章姨娘正被氣的胸口憋悶,隨口道:“那就把那幾個膽大妄為的奴才全部發買了。那些莊子和鋪子也全賣了,把錢拿回來在竹潼縣從新置辦上一些也就是了。”
姚採瀾卻不同意,心裡頗為不捨。自己前世裡寸土寸金的,守住土地、必然升值的觀念已經深入骨髓。姚採瀾暗自琢磨著在大通府裡升值潛力比本縣應該是大上不少的。竹通縣到底偏僻了一些。大通府不同,是南北交通的要道,商業很是繁榮。
姚採瀾又跟章姨娘商量了好一陣,章姨娘只對怎麼處置那些個吃裡扒外的奴才感興趣,至於怎麼處置那些產業,則由著姚採瀾拿主意。
事情敲定了,姚採瀾便執筆給青石寫信。
兩個鋪子全部停止營業,尋個信譽好些的牙行全部租出去,每年只等著收房租便是。米鋪那位卻是留不得了。讓米鋪的掌櫃把該吐的全吐出來,如果態度好的話,就賣個好些的去處。如若不然,直接扭送到官府去。
綢緞莊的管事去莊子上做莊頭。原來莊子上的兩個莊頭性質不算太惡劣,只沒收非法收入,另外再罰兩年米糧,留在莊上做工,以觀後效。
寫完交給姚謙安排好的穩妥的人趕緊送回去。
又過了一個多月,直到秋風瑟瑟,青石才風塵僕僕的趕回來。這時已經到了九月底了。
姚採瀾看著青石滿面風霜的樣子,心裡暗笑這傢伙的小“心機”,這是顯擺忠心來了。
青石忙把帶回來的銀票先交出來,足足有近五百兩銀子。
青石呈上清單,並一一作了解釋。包括如何僱了幾個人抄檢了米鋪老闆的家,處理了綢緞莊子和米鋪的餘貨,罰沒的莊頭的現銀,還有把鋪子租出去得的三個月的定金。有條有理,賬目清晰。
姚採瀾很是誇獎了他一番。青石聽著,心裡不知怎麼的,跟喝了蜜一樣甜,臉也紅成了大紅布似的。同時又覺得,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卻老氣橫秋的以一種長者的口氣評論自己,心裡又很有些怪異之感。
姚採瀾很有“老闆範兒”的好生勉勵了青石一番,自覺得又找回了前世打拼世界時的一點感覺,渾然不知對面的人是怎麼想的。
她與章姨娘對視一眼,便按照兩人之前商量好的,從銀票裡拿了一張二十兩的賞了青石。雖說二十兩確實多了些,但是,青石跑這一趟,來回將近三個月,處理了一大攤子的事兒,裡面的麻煩肯定不計其數,難為他件件辦的穩妥,確實勞苦功高。
青石忙眉開眼笑的謝過了,臨走又悄悄瞥了姚採瀾一眼,這才躬身退了出去。
青石一走,章姨娘便又抽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道:“這是你的。”章姨娘覺得這一切都是姚採瀾的功勞,自然論功行賞。
姚採瀾聞言,差點被茶水嗆到,老師您難道已經急著要分紅了麼?
姚採瀾死活不要,勸道:“雖說先下咱們銀子不少,但以後進項就少了。只靠著莊子上的出息和鋪子的租金,每年最多也不過百八十兩罷了。還得另外尋些生計才是。這錢自然還要放在裡面一起投進去才是。”自己白白拿這些錢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章姨娘見她態度堅決,也就罷了,轉而兩個人討論起置辦產業的的話題來。
兩個人的意見一致,是想開一家繡莊,好歹有手藝在手,心裡也有數一些,把握也大一些。
最後仍然決定由章姨娘出面再找青石去打探一番,這也不是一日之功,找鋪面、尋繡娘,都要費好大一番功夫,倒是也不急。
過了幾天,姚採瀾再次來到東跨院時,章姨娘挺著肚子,把她帶到內室,交給她一個黑漆描金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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