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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倒是放下了心。
青梅這樣簡單、純粹的人,活的能夠更快樂、更輕鬆一些吧。有的人活得累,其實是自己想的太複雜,想要的太多,太貪婪。
青梅已經一臉壞笑的湊近了,耳語道,“聽說姑爺回來了?小姐感覺怎麼樣啊?”調皮的原話奉回。
姚採瀾倒也不瞞她,長嘆一聲,臉就垮了下來。
這時章姨娘也分派完了差使,領著青柳進了裡間。
姚採瀾見沒有外人,就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個乾淨。
青梅氣的一下站了起來,“好啊,青紅那個小蹄子,我說怎麼讓江家抬著送回來了呢,我還以為是犯了什麼事兒,原來竟是勾引到我們姑爺頭上了!不想活了她是!”
說罷擄袖子就要往外衝,青柳忙一把拉住了她,“青梅姐,別衝動!”
青梅還要往外掙,章姨娘冷哼一聲,青紅頓時老實了,卻還是氣鼓鼓的站在那裡。
姚採瀾平時看不出什麼,如今到了自己親人面前,那些委屈便好似鋪天蓋地而來,心裡酸脹的很,卻低著頭,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的眼淚。
誰知,那坐在一邊的姚安瀾忽然爬過來,倚到姚採瀾懷裡,像小貓一樣細聲細氣的叫道,“姐姐。”那樣小的孩子,卻好像能感受到大人的情緒一樣。
姚採瀾吃了一驚,隨即抱緊了姚安瀾,再也控制不住,眼淚像不要錢一樣淌了滿臉。
情緒,也是需要發洩的。
“還是小四心疼姐姐。。。”
章姨娘揮了揮手,水草、青梅、青柳幾個便都退了出去。
章姨娘上前輕輕撫了撫姚採瀾的頭,攬住了她的肩頭,輕聲細語的安慰,“我們女人啊,就是這個命啊。要是碰見個好的,就少受很多委屈。要是碰見個混的,這一輩子,也就只能打斷牙和著血嚥了。不過,你也不能總這樣下去。。。像姨娘一樣,總得要有個孩子。女人,有了孩子,活著才有希望。。。男人,不就那麼回事。。。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姚採瀾哭痛快了,自己拿手把臉一抹,輕輕拍著姚安瀾,抬頭對章姨娘勉力一笑,“沒事,姨娘,別擔心,您還不相信我嗎。”
說罷,收拾心情,又逗弄起姚安瀾來。又大聲叫水草把自己給安瀾做的小衣裳拿來。
章姨娘見她沒事了,也有心情說笑了,“又做衣裳了!上次你託人送來的衣裳還有兩套沒上身呢!沒事還是歇歇吧,安瀾的衣裳不少了!”
就這樣,說說笑笑的,半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姚惜瀾卻仍然沒有到,只來了個下人送了點子年禮,說姚惜瀾身子不爽利,路遠雪後又滑,便不來了。
姚謙的臉色相當不好看。看看可憐的兩個包袱、一個盒子的年禮,人卻連面都沒有露,就知道張家的態度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姚採瀾戀戀不捨的告別了可愛的、粘人的姚安瀾,與小醉微醺的江清山坐上了回程的馬車。
一家人都到了大門前相送,姚謙因為姚惜瀾的事兒強顏歡笑,姚鴻瀾還是一副木呆呆樣,章姨娘對著江清山也沒再給笑臉,可惜,江清山喝的有些暈乎,完全沒感覺到章姨娘和青梅等人異乎尋常的冷淡。
江清山跟滿嘴仁義道德、愛誇誇其談的姚謙以及沉默寡言的姚鴻瀾都不是一路人,中午吃酒也吃的鬱悶的很。
一上車江清山橫著就躺下了,四肢大開,臉色發紅,呼吸粗重,乜斜著眼睛只看姚採瀾。
姚採瀾只好抱著膝縮在了角落,閉著眼睛,無視他那直露的目光。
一路無話。
到了家,車停住了,姚採瀾起身便要下去,江清山卻忽然一下起身拽住了她的手,眼睛閃閃爍爍的看向別處,吞吞吐吐的道,“你放心。。。以後不會了!”
莫名其妙。
姚採瀾早就聞不慣車裡那一股子酒味,趕緊甩手下車先透口氣去。
正妻 二十九 醉酒
初三開始,登門拜年的就絡繹不絕,江府整天有客盈門。
江清山終於開始得意起來,他的舊日同伴都找上門來,一時之間,呼朋喚友,推杯換盞,高聲談笑,端的是春風得意。
江老爺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實際上,就著過年這個機會,已經是默許江清山解禁了。
想當年的那些兄弟似乎很快就被這位昔日的夥伴、今日的抗戎英雄給征服了,一個個聽他講西北戰事聽得入了迷,幾年不見的生疏很快就消散了,又恢復了往日的親熱,親熱當中又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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