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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個匪之類的差使是天經地義的職責所在,難不成讓我整天抱著長槍睡大覺你就滿意了?簡直不可理喻講不講理啊”
說罷甩袖而去。兩個人不歡而散。
過了好一會兒,二妮才小心翼翼的進來收拾地上的碎瓷片,一邊小聲埋怨道,“二爺剛會來就又開始吵架,奶奶您就不能安生會啊”
姚採瀾不怒反笑,“這能怨我麼?我懷著孩子,這個死人就不能讓著我一下,我說他幾句他就跑了,真是的一點兒也不體貼我的難處”氣的呼哧呼哧直喘氣。
當晚上,江清山便在前院書房用飯,又歇在了那裡。姚採瀾也不管他,自顧自睡自己的。
第二天早晨爬起來,姚採瀾的氣自然也就散了,自己也轉過彎來了。這次確實是自己不對,對他分內之事橫加指責,確實蠻不講理了,便悻悻的吩咐廚房晚上做上江清山愛吃的黃燜雞、蔥爆羊肉。不就是低個頭麼,老孃我忍了。
沒想到到了晚上左等右等不見人,終於等到江右回來,說是柳千總請客,都去他家了。哦,這倒是比較少見。
柳千總跟江清山不睦,所以兩個人很少湊在一起喝酒。當然了,江清山自來到雲陽縣都快五年了,地位一直不尷不尬的,飯局也是少的可憐。姚採瀾倒是樂見其成,少中點酒精的毒,真是再好不過了。
姚採瀾到底是有些失望,一腔熱情落了空,無精打采的吃完飯,便坐在燈下一邊翻著書一邊等著他回來。看書看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困的睜不開眼睛了,就挪到了床上去看,看著看著就迷糊過去了。
等聽到外邊人聲響動,姚採瀾才醒了過來,看看牆角的座鐘,都半夜兩點多了。
她剛撐起身來,江清山已經一身酒氣、歪歪斜斜的進來了,二妮在後邊也跟了進來。
姚採瀾忙起身下地,把江清山扶到了床上。江清山嘟嘟囔囔的嘴裡不知說著什麼。姚採瀾皺著眉看著人事不省的江清山,嘆了口氣,吩咐二妮,“去打盆熱水,再拿乾淨的布巾來。”
二妮忙轉身出去,一會兒功夫端著盆熱水進來,放到了臉盆架上,又整個把臉盆架端到了床邊上。
姚採瀾衝她揮了揮手,便挽起袖子把布巾投進了水裡,再撈出來擰乾,準備給江清山擦洗一番。
二妮卻站在原地沒動,滿臉的糾結。姚採瀾奇怪的抬頭看向她,“還有事麼?”
二妮低著頭,吞吞吐吐的答道,“王小六在外邊等著呢,想問二奶奶。。。”卻又哼哼著不說。
姚採瀾最是個明白乾脆的性子,等得有些不耐煩,便急聲催到,“有話快講”
二妮嚇得趕緊抬起頭來大聲快速的答道,“有個馬車是跟著二爺一起回來的,馬車上坐著一位姑娘,說是柳大人送給二爺的。王小六想問奶奶如何安置。”
什麼?
主母 一百一十六 商途
一百一十六 商途
第二日一大早,江清山迷迷糊糊的醒過來,頭痛欲裂。外邊的天灰濛濛的,也看不出什麼時辰來。原來的銅壺滴漏早就被姚採瀾請出去了,牆角倒是有座鐘,是姚採瀾從大名府專程帶回來的,可江清山一直看不慣你上面古里古怪的符號,也弄不懂什麼意思,所以,他只能是倆眼一麻黑。
姚採瀾自外邊進來,見他醒了,就到桌邊給他到了碗熱水遞了給他,江清山喉嚨正冒煙呢,端了過來一飲而盡,嘻嘻笑道,“還是媳婦好啊。”
說罷又把空碗遞過去,姚採瀾好脾氣的又給他倒上了,江清山便又喝了,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姚採瀾把茶壺放在了桌上,“現在已經是辰時末了,我讓江右先去給你告了個假,你暫時先休息一天吧。”
江清山聞言鬆了口氣,放心的又一下氣躺到了在床上,嘆道,“太好了,還是你想的周全,我現在一點點都不想動彈”
姚採瀾卻沒有因為他的誇獎而流出喜色,反而轉過身來兩隻手抱著胳膊,往桌邊上一靠,正色問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昨天晚上那個姑娘怎麼回事?”
“姑娘?什麼姑娘?”江清山眨了下眼睛,一臉的無辜。
姚採瀾懷疑他演戲,皺了下眉頭,耐著性子解釋,“昨晚上你回來時帶回一個姑娘來。”
江清山抱著隱隱作痛的腦袋仔細回想了下,恍然大悟,一下子坐了起來,“哦,是了昨天柳老頭在家中設宴,說是大名府的蔡都司新近給他送了三個清倌人。大家有福同享,正好一人分一個。他自己留了一個,給我和宋全勝一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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