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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右見這事情絲毫沒有迴旋的餘地,只好鬱悶的直往嘴巴里灌酒,沒多久就醉了,開始滿嘴胡咧咧,又開始當眾表演“挑滑車”,總之各種耍寶,孩子們、還有滿院的下人都捂著嘴巴笑得不行了,可把蕭樹尷尬壞了,臉紅的跟大紅布似的,拼命的去拉蕭右。最後蕭右讓秦姑姑和蕭樹兩人半扶半拖著才回了家。
石頭也想著再出去磨礪一番,也跟著來磨姚採瀾,被姚採瀾嚴詞拒絕後很不樂意,黏頭黏腦的好幾天打不起精神來。
姚採瀾看他悶悶不樂的,就有些不忍,仔細琢磨了好幾天才想出了個主意,便跟江清山商量,想讓石頭去第一春跟著歷練歷練,開開眼界。
“什麼?你想讓兒子去經商?”江清山眼珠子一瞪老大,急得差點跟姚採瀾拍桌子。
“你急什麼?我也沒想讓他經商啊,就是想讓他去見識見識世間百態,別真個養成個不學無術、不知人間疾苦的紈絝子弟”
“不行,我不同意石頭要是去了第一春,不管幹什麼,被人知道我還不被人笑死啊”江清山不耐煩的揮揮手,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主母 一百一十七 人欺
一百一十七 人欺
江清山撂下一句話人就走了,只留下姚採瀾滿肚子的理由還沒說出口。
姚採瀾綜合考慮了好幾天,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石頭喜歡出去見識大千世界,老是把他所在屋裡讀書反而束縛了他的性子。再說了,他這大半年跟著蕭右在外頭跑,為人處世的經驗也積累了不少,再去第一春應該還是能放心的。何況,第一春還有那麼多眼睛盯著他呢,安全是至少是無虞的。
期間,姚採瀾幾次試圖說服江清山,無果。
姚採瀾見江清山這人頑固到底,根本說不通,一氣之下索性饒過他,直接把林靜軒請來了。恰逢他回來過年,人正好就在雲陽縣。這位平時可是忙得很,正在外地籌措開辦第一春和錦繡莊分號的事宜,等閒是見不著人的。
姚採瀾把事情一說,林靜軒倒是爽快的答應了,卻又猶豫著沉吟道,“就怕石頭受不了苦。”
聽話聽音,姚採瀾知道他的顧慮,這是怕石頭年幼,萬一給第一春惹出麻煩不好處置呢,便笑道,“妾身既然把石頭教給了先生,先生看著管就是,讓他幹什麼都可以,該說就說,該罵就罵,我再沒有二話的。正好也可以藉此磨練磨練他的性子。”
林靜軒瞧她神色之間很是認真,他這些年在外頭闖蕩慣了,也不是那等遇事瞻前顧後之人,況且,他對於姚採瀾的脾氣也是瞭解的,對她也很是信任,也就不再猶豫,慎重的點了頭。
姚採瀾又使人把石頭叫了來,叮囑他好好聽林先生的話。石頭跟林靜軒也挺熟的,以前也沒少去第一春鬧騰,外帶著吃好吃的,見了林靜軒就撲上去高興的大叫“林叔”。
林靜軒拍拍他的腦袋,又使勁把他抱了一下,笑道,“臭小子,又長高了,林叔都抱不動你了”
石頭一聽能去第一春歷練,高興壞了,“那我就可以整天吃辣椒了”
姚採瀾抿了抿唇,整天吃?行啊,只要你的肚子受得了。
林靜軒去後,姚採瀾又透過秦姑姑諮詢蕭右的意見,蕭右因為自己不能再出去遊歷的事正鬧情緒呢,很牛叉的回答“愛咋咋地”。當然,秦姑姑不能這麼回覆姚採瀾,就和稀泥說是“無異議”。
於是,石頭揹著江清山開始了他的半工半讀的生活。每天按時去蕭家練武,讀書。在蕭家呆上兩天,再去第一春“實習”一天。
聽說,林靜軒交給他的第一項工作是站櫃檯,算賬結賬。當然,幹什麼吆喝什麼。到了第一春,賬房有賬房的行頭,跑堂的又跑堂的行頭,粗布麻褐衣裳一穿,任誰也想不到石頭的真正身份。除了林靜軒和店裡主事的大掌櫃,所有的人都被瞞的死死的。
在鐵錘豔羨的目光中,石頭便高高興興的去第一春上起了班。不過,據他自己講,其實他最喜歡的工作是當跑堂的,迎來送往,端菜上菜,那才有意思。
剛過了正月十五,江清山就派人回來說宋副千總今晚請他過府赴宴,要晚些回來。哦,看來,因為柳千總對江清山的改觀,這宋全勝也見風使舵,開始轉變對江清山的態度了。姚採瀾為此很是欣慰。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
結果,老天爺總不讓人如意。出乎姚採瀾預料的是,江清山回來的時候又帶了個女人回來。
這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江清山神色間也很是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