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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被我的琴技給征服了,對吧?
不過,如果想表演痴情的話,您還差點火候。
終於,姚採瀾洗漱完了,水草和小紅也下去休息了。姚採瀾把頭髮編了兩條油亮的麻花辮,垂在了脖子兩側,腳上汲拉著一雙輕便的大紅繡竹葉青青的薄棉繡鞋,倚在門框上抱著兩隻胳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意思是你走啊,還是走啊?
。。。。。。
第二天,姚採瀾剛一睜眼,還沒等爬起來,就聽外邊出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奶奶,水月來給您請安來了!”
這麼早啊,姑娘。我看你是沒記住前幾回的教訓啊。你來這麼早我不讓你等都不成啊。
看來這姑娘志不在自己,而是西廂房那位。
姚採瀾本來想起身,聽了這一句反倒又躺了回去,覺得這大冷的天,在床上賴賴床,感受著厚厚被窩的溫暖,再比較一下那些需要早起的丫鬟婆子,比較一下別的府裡需要給婆婆立規矩的苦逼兒媳婦們,比較一下需要天不亮就上班的古代公務員們。。。有比較才有幸福啊。
不久,水草端著熱水輕輕走了進來,臉色不太好看,看見姚採瀾躺在床上正看她,不禁咕噥了一句,“這水月姐。。。也太不懂事了些!”這不是故意趁著爺和奶奶鬧彆扭的時候來攪和事嘛。
姚採瀾笑著看了她一眼。要說水草這人比較念舊情了些,從始至終,這是第一次明確對水月表達不滿。
“我可跟你說好了,交友要謹慎!可別上了人家的當。”姚採瀾難得對水草嚴肅一回。
水草趕緊斂容行禮,鄭重說道,“奶奶放心,奴婢知道分寸的。”
水草自從跟了姚採瀾,一天到晚忙個不停,再加上感情上明顯偏向姚採瀾這邊,所以跟水月之間本來就不太緊密的聯絡也就基本斷了。
水草開始忙著收拾屋子,姚採瀾這才慢悠悠的起身。
在水草給姚採瀾梳頭的功夫,西廂房門“吱呀”響了一聲,接著外面傳來江清山冷冽的聲音,“奶奶不是早就免了你的請安麼?既然奶奶仁慈,體恤你,不讓你在這大冬天價來立規矩,你就該好好的呆在自己屋裡,不要亂跑!”
水月好像低聲爭辯了幾句。
江清山有點不耐煩了,提高了嗓門道,“你是沒聽懂我的話麼?好好呆在你的屋子去!”
門外霎時安靜了。
水草聽了,不免暗地裡替奶奶高興。瞧瞧我們爺,多麼體貼,多麼善解人意。
誰知姚採瀾的大腦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樣,絲毫也沒有高興的樣子。
拿著面琉璃靶鏡,看著鏡中自己的眼睛,許久沒動地方。
許多年後,自己會不會成了受訓斥、受嫌棄的那個呢?
哼,硃砂痣與蚊子血,白月光與剩飯粒,永遠經典的比喻啊,古今皆同。
唉,男人啊。
那人照例又擠進正房吃早飯。吃飽喝足之後,覺得不應該再扮空氣,於是思來想去找了個話題,“我前些天出門去,倒是尋到了住在附近縣鄉的幾家。”
見姚採瀾果然抬起頭來凝神細聽,就愈發有了說的興頭,“一家呢,家裡還有將近成年的弟弟,另一家呢,我那大哥雖然斷了腿,但人還在。這兩家都有成年男子,足夠支撐起整個家業。因此,每家我都留了二十兩銀子,說是朝廷額外賞下來的撫卹銀子。有了這些錢,買上十幾畝上等田地,或是做個小買賣,這日子總能過下去了。”
“只有我那四弟家裡,只留下一個老孃和一個年幼的妹妹。我看她們族裡也不像個樣。家裡的房子屋頂露著個洞,大冬天價風直往裡邊灌,卻連個伸手幫一把的都沒有。要是隻給些銀錢,恐怕我前腳走,後腳這銀錢就得被人奪了去。我也沒別的辦法,便臨時僱了車,把人接到咱這裡來了,先安頓到了客棧裡。你說,該如何安排?”
姚採瀾心裡頗為佩服他行事周密,沒想到這個男人正經的時候還真是心細如髮,便很想給他出些主意,想了想,道,“要我說,還得去求母親幫忙。讓母親把她們娘倆安排到咱們江家的田莊上去。你再出些錢,給她家買點地。或是託母親在莊上給她們找點活做也行。就是直接把了錢與她,你發下話去,在咱們的一畝三分地上,有咱們莊子照應著,也是無礙的。”
江清山點點頭,這主意不錯,但轉臉卻哼哼唧唧的硬要姚採瀾去跟江夫人說。
姚採瀾知道江清山一直跟江夫人很是隔膜,但越是這樣,越要江清山自己去說才好。
姚採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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