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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就問題關鍵了!她到底想逼我做什麼呢,你覺得?”
江清山不耐煩的想了想,不屑道,“她不過是孩子心性,在家裡頗受了些苦,如今見了我便如有了親人一般,不想離開我罷了。”
姚採瀾冷笑,“我看,她不光是目前不想離開你,而是想一生一世不離開你呢!”
江清山氣的騰一下站起來,怒目而視,“你胡說些什麼!你怎麼想的這麼離譜啊!什麼心思啊你這是!人家不過就是個心思單純的小姑娘罷了,哪有你想的那樣複雜!”
姚採瀾火氣也上來了,不甘示弱的也站了起來,“是,是我想的離譜!人家是心思單純,我是心思齷齪,總行了吧!那你何不帶上那個心思單純的好姑娘,一路去平陽呢!何苦自己又費心把力的把人家送回去。送回去就送回去吧,這心裡邊還巴巴的想著!”
聽了姚採瀾連諷帶刺、夾槍帶棒的一席話,江清山徹底火了,“你這女人,恁是胡攪蠻纏,不可理喻!”
跟以前一樣,再次的摔門走人。
姚採瀾耳聽得腳步聲去的遠了,忙上前把門合上,插上門閂。然後,回身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長出了一口氣。
自己雖是姑意為之,想激怒他把他轟走,但是,那些話半真半假,何嘗不是自己的心裡話呢?
雖然果真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心裡還是有些隱隱的不舒服。
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木星。兩性決不是一國的,大腦回路就完全不是一回事。
到了第二天,姚採瀾一出客棧的門,就感覺眾人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神色。
姚採瀾對著水草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著自己上車,水草有些心虛,不敢去看江清山的眼睛,低著頭小碎步幾步就爬上了車。
上了車就不禁開始抱怨,“二奶奶,您又害我了!我說您和二爺鬧騰個什麼勁兒啊。為了您,二爺可是把水月姐都留在了竹通。您好好想想看,這世上的男子,哪個能做到這個地步?”
姚採瀾懶得跟她解釋什麼,只擺了擺手。
看她這樣,水草不敢再放肆,也只能鬱悶的閉了嘴。
長路漫漫,實在無聊。姚採瀾便想起一事來做,教水草寫字。
水草雖然愛學,無奈時間比較少,所以一直未能夠系統學習。
姚採瀾拿出了《大景朝元年散記》,這本書倒是一本不錯的識字課本,用詞簡練明快,甚少用到生僻字,但是寫景寫實,都能描繪的極為形象生動。
拋卻內容不說,光從形式而言,就是一篇好散文的典範之作。可惜,當今這種清新之風只是非主流,佔主流的還是那些生僻晦澀之文罷了。
姚採瀾便一邊跟她講,一邊用手指沾了水在小几上比劃。
江清山騎著馬在車窗外不遠處聽著姚採瀾不是傳出了低低的卻是清脆的笑聲,不由得眉頭就皺了起來。
自己這一輩子也算是人不風流枉少年了,不料末了末了,卻娶了這麼個媳婦,死活弄不上手,卻又打不得,罵不得,軟不得,應不得。
總之,兩個字,不得。
不行,不能如此罷手。自己為了這麼點子事,機關算盡,卻連人家的頭髮絲兒都沒摸到,丟不丟人啊?!
江清山暗地裡攥緊了拳頭。
哼,姚採瀾,我不管你再給我爭什麼么蛾子,我只管直接上手便是!
只要生米做成熟飯,哼哼哼。。。
這一晚,又是投宿在一家條件簡陋的客棧。
沿途實在是越往北越荒涼,竟是少有超過竹通的縣城了。
晚飯過後,姚採瀾磨磨蹭蹭梳頭髮的空隙,注意到坐在床邊的江清山那像狼一樣的眼神,心裡直髮苦。
這人不是氣性挺大的麼,昨晚氣成那樣,怎麼今天又成這副模樣了?忘性這麼大啊,實在是理解不能。難道我舊事重提,把昨晚上吵架的主題再重新拿出來“溫習”一下?還是轉變策略。。。
姚採瀾心亂如麻,還沒等想到什麼能打擊他積極性的對策,給他降降火的時候,那人已經轉眼來到近前,一把就大力把她攬在懷裡,沒等姚採瀾反應過來,一時天旋地轉,江清山一彎腰就把她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去。
姚採瀾大驚之下下意識的就抓緊了他胸前的衣服,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掉下去,耳邊只傳來那人粗重的呼吸聲。
江清山也有點手忙腳亂,還被床邊的一個圓凳給絆了一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江清山有點歪斜的抱著人終於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