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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料俱都很輕省,都是小巧玲瓏的,但做工極為精緻,精雕細琢,就連那對丁香也是栩栩如生,一看就不是俗物。
所費銀子雖然不多,但是光是這做工也值個二三十兩銀子了。
小柳沒想到姚採瀾對她能用心至此,眼圈霎時便紅了。。。
到了晚上,江清山出去應酬,很晚也沒回來。
姚採瀾留下小紅守夜,美其名曰“怕黑”,小紅自是深信不疑,很高興自己有了在奶奶面前表現的機會。水草卻狐疑的看了姚採瀾一眼,嘟了嘟嘴。
等洗漱好了插了門閂,小紅拿了自己的被褥,便歇在了外榻上,不一會兒,鼾聲就起來了。
聽著外間裡鼾聲大作,姚採瀾莫名的心裡很是安定,在床上練了半天瑜伽之後,也有點疲憊,躺下很快睡過去了。
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朦朧中聽到有人咣咣鑿門,又聽見小紅甕聲甕氣的問了一句“誰呀”,頓時,門外安靜了。
第二天起來,姚採瀾神清氣爽,江清山滿臉憔悴,瞅著她的目光很是不善。於是,姚採瀾離家的鬱郁之情忽然之間散了很多。
這幾日,只要姚採瀾在家,清秋必要上門造訪,連用飯都是在春草堂用的,對姚採瀾很是不捨。
臨行前幾日,清秋把以前姚採瀾最愛向自己借的幾本史書、遊記拿了來,送給姚採瀾。
姚採瀾見了這幾本書,高興的大笑,“妹妹,你今兒終於捨得這幾本書了?”笑話清秋當年對這幾本書是如何的緊張,如何的怕姚採瀾毀壞了她的寶貝疙瘩。
清秋卻無心計較這個了,只是拉著臉不高興。
姚採瀾見了也止了笑,拉著她的手說道,“妹妹在家要養好身子。你若是身體好了,耐得遠行,我一定去求娘,把你接到平陽那裡多住幾天。”
書雖然這樣說,也只是聊以安慰罷了。兩個人也都知道這樣的可能性並不大。
中間姚採瀾抽個空子,去了姚府辭行。
章姨娘和青梅自然都是百般不捨,姚採瀾抱著小貓一樣的姚安瀾也是親個不住。由於時間比較緊,好說歹說的,姚採瀾勉強爭取在姚府又住了一夜,這才跟幾個人難捨難分的分了手,哭得眼睛都腫了起來。
親自來接她的江清山看了心裡也不禁不自在,卻故意裝作不屑,“嘁!真是婆婆媽媽。又不是生離死別,哭哭啼啼的做什麼!”
有這麼說話的麼?這人真是,什麼話不中聽就說什麼。
姚採瀾只看著窗外難受,完全沒心情跟他鬥嘴,理也懶得理他,只裝作聽不見的樣子。
正妻 四十章 成行
不過,走了趟姚府,姚採瀾倒是難得又聽到了有關姚惜瀾的訊息。
姚惜瀾在大年初二那天沒回門,這種事在這時代裡並不多見,儘管大雪封路,也勉強算是情有可原。
出於周到和起碼的禮節,姚謙還是打發人去了張家問候了一番,人家不是說姚惜瀾身體不適嘛。
打發去的人是個得力的,正是青石。
青石趕著車帶了些藥材等物,趕到了河西縣,見過了張家諸人,見過了姚惜瀾,又費了點銀錢撬開張家一個下人的嘴,總之透過各種渠道,倒是把實情打聽了個七七八八,回來吞吞吐吐一說,把姚謙又給氣的夠嗆。
原來這張思丞慣會說好聽的,哄騙女人。姚採瀾剛嫁過去沒幾日,就被張思丞哄得把手裡的嫁妝都交給了他去打理。兩個人一時之間倒是好的蜜裡調油。
只不過這全是面上的。私底下張思丞跟家裡原有伺候的大丫環早就有些首尾,就是李氏特意挑出來的跟著姚採瀾陪嫁過去的那個丫頭,也很快就被張思丞的翩翩風度給收服了,唯張思丞馬首是瞻。
再加上,張思丞他爹那老東西,原來家裡因為他一直體弱多病落魄得很,不過是依仗著早年張夫人的一些體己才勉強撐著那份讀書人家的體面。
現在有了這好好的兒媳婦上門,卻也不曉得疼惜,還一徑的擺公婆的威風,力逼著姚採瀾一天到晚的立規矩。
張思丞他娘軟弱可欺,在家裡直接沒有說話的份兒,張思丞只管兩邊和稀泥。所以,在張家能幫得上姚惜瀾的,竟找不出一個來。
初二沒回門,姚惜瀾倒也沒生什麼大病,只不過讓張家給役使的,又是請安,又是端茶倒水佈菜的。張老爺那窮酸也倒是真真端起了老太爺的架子。
按說姚惜瀾也不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可惜在張家孤立無援,張思丞又只會跟她說些蜜語甜言,實際上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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