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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草就紅了臉笑起來,“咱剛安下了家,奶奶事情正多著呢!我這裡再這樣佔著奶奶的功夫,婢子還真是心裡愧疚得很!要不,婢子給奶奶做點好吃的吧。恩,剛才江管家讓王小六送了兩條草魚來,每條兩三斤大小,正好可以拿來做個麻辣魚片呢!”
姚採瀾一下高興起來,連連稱好,轉而又收了笑容,斜了水草一眼,“呸,你個壞心眼的妮子!這是來賄賂我啊。怎麼,感情你奶奶我就是個吃貨啊?”
水草揶揄她道:“這話啊,可是奶奶自己說的,婢子可沒說!”話還沒說完,姚採瀾已經伸手拿了個荷包向她丟了過去。。。。。。
這一晚,江清山又有應酬。
姚採瀾沐浴完之後草草擦了一下頭髮,就先把書箱開啟,取出一摞白紙,伏在了外間榻上的小桌上,開始以自己特有的草書速度狂寫。
字是簡體,何況她又用的以前自己的字型,別說別人打死也認不出來,就是姚採瀾自己,回頭再看時也有不少認不出。
所以,足夠的安全。不怕人看到。
寫的什麼呢?當然是辣文。
全是為了晚上的某事做的某種準備。
姚採瀾知道,自己現在實在在某方面有點冷感,找不到激情。
這就有天大的麻煩了。
那人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夜夜需索無度,自己這樣豈不讓人很難做?
自己既然決定好好過日子,自然要想方設法讓兩個人好好磨合一下。況且,就不是光為了他,就是為自己打算,也得想想辦法。若是沒感覺的話,簡直太疼了,這不是享受,是遭罪啊1
要是在現代還好說,有各種各樣的手段可以彌補,有各種光碟,各種小色書,各種圖片,甚至各種器具來助興。
現在呢,什麼也沒有。
哦,倒是有**,問題是上哪兒弄去啊?
姚採瀾曾經懷揣著這種心思悄悄去前院的書房檢視過一番,結果什麼也沒找到。
按理說,依照江清山以前那種性子,這種書應該是有的。不知道是不是都落在了平陽,這次沒帶來。
至於,讓江清山去討還?
姚採瀾還真不好意思開口。
關鍵是,現在這種**水平是在有限得很,姚採瀾前世在網上曾經有幸看過,畫的實在毫無內容、毫無美感可言,其效果可想而知。
不過,有位名人說過,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嘛。
於是,姚採瀾開始自力更生了。自己前世時看的若干辣文還留有不少印象,那就進行再創作好了。
印象最深,h的最頂尖的是一個父女亂倫文。於是,姚採瀾開始搜尋枯腸,把那段兩個人初夜的經典劇情“原音重現”出來。
當喝的醉眼朦朧的江清山回到家時,正看到自己的小媳婦正臉蛋紅紅的在燈下奮筆疾書,抬起頭看自己時,眼裡的風情好像滴出水來。
江清山霎時就把滿腦袋的官司統統丟掉,勉強忍耐著匆匆洗了洗,就進了內室,一眼正看見姚採瀾在床上躺著,水紅色的褻衣袖管裡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腕子搭在了大紅的鴛鴦被子外頭,兩眼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好像天上所有的繁星都落在了她的眼睛裡。
紅燈搖曳,輕紗飄渺,美人把手招。這一切真像做夢一樣啊。
江清山頓時心中一熱,自己那媳婦好像終於開竅了哈。
於是,這一夜老舊的架子床吱呀吱呀的叫了好久,幸虧水草和小紅並未住在隔壁,被姚採瀾安排了稍遠一些的東湘房。
不過,這床也是在太討厭了吧?江清山聽著這噪音覺得挺順耳的,卻把姚採瀾恨得不行,決心明天就找人做床去!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江清山先醒了,悉悉索索的起身,姚採瀾也被吵醒了。
昨晚的旖旎風光卻半點都不見了,睜開眼就又是一番口舌之爭。
“昨夜你怎麼還是又踢又咬的?我還以為你開竅了呢。剛開始不是好好的麼?”
“這事也要適可而止才對嘛!要是早早停住了,才是恰恰好!你老是不依不饒、接二連三的,我受得了麼!你還有臉說我!嗚嗚嗚。。。”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行了吧。。。”
“那。。。以後我說了算。我說停就停。”
“好好好。你說停就停。”
江清山明顯口不對心,隨口答應著三兩下穿了衣裳就出去練功去了。
姚採瀾皺著眉毛對著他的背影晃了晃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