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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也想開溜,方歌吟以“長空神指”,連封他肩頭“缺盆穴”、小骯“天嶇穴”、大腿“伏兜穴”,鍾瘦鈴摔跌下來,但方歌吟志求傷敵,不顧強敵環視,終於不小心,身子“蓬”地被“琦天拳”擊中背心。
方歌吟連受三記重創,便不如先前靈動,大風道人、倚天叟、許由狹、鐵狼銀狐都覷出有機可乘,步步見逼,立意要誅殺方歌吟於頃刻。
這時群俠已從素女峰上,衝落到山腳下,又從山下衝到懸空寺崖下,怎及相救?
卻在這危急萬狀的時候,一條黑漢滾地而來,足下一勾,便將鐵狼勾倒,銀狐勃然大怒,揮掌打去,黑漢以一敵二,戰了起來。又聽一聲洪亮卻平和的語音道:
“我們來助你!”
“朗”一聲,一柄沉甸甸的金刀,刀口上有三個金光燦然的小環相互碰撞,發出叮噹清響,在日頭下燦然閃亮;原來旭日已現,光耀天下。
那看來宅心仁厚的長碩漢子,一刀砍下,華危樓橫槍一架,“當”地一響,星花四濺,又沒入陽光普照之中,那漢子退了三步,華危樓雙足封釘嵌入土裡。那漢子讚了一聲:“好臂力!”
華危樓正在破口大罵,乍想起昔日江湖上跟隨蕭秋水的一群人,驚問道:“兩便十虎刊”那漢子橫刀微笑:“在下金刀胡福。”
忽聽一人清叱道:“還有”雜鶴“施月。”人影一閃,一人雙手成“鶴鑿”狀,飛馳而來,華危樓以“轟天拳”以對,連擊三拳,那女子“一鶴沖天”,又“白鶴飛來”飄過,再改為“黃鶴昔蹤”勢,已到華危樓背後,又以“鶴翅”手掌平拍向“倚天叟”腦戶穴。
華危樓臨危不亂,長槍回撇,在施月手掌觸及他後腦前,倒掩她小骯“梁門穴”,這下一光一後,相差不及絲毫,也妙到巔毫,施月當機立斷,如若一掌拍下去,自己先得中槍,立即“鶴立鶴翼”,舉足而起,足尖踢歪槍尾。
華危樓人未回身,但槍尾一偏,反點施月足踝“衝陽穴”,施月知此勢已破,絕無討好,足尖忽然踢出,藉槍尾一點之力,後蕩而起,發出一聲清嘯,是為“鶴唳九天”勢,掠回胡福身旁。
華危樓回槍要上,忽見一人,挺毛頭,同自己撞來,華危樓忙掉槍對準來人頭頂,那人將頭一偏,又向華危樓身側撞來,那人又改了個方向,仍然撞來,如此換了七八次,那人仍是撞來,華危樓氣急,一記“轟天拳”打了過去,“彭”地擊在那人頭頂,那人被打飛一個跟斗,卻一個翻身立了起來,搖幌了幾下,便已沒事,華危樓心忖:天下那有一個人的頭顱能硬得過自己的拳頭的?當下一慄,喝問:”鐵頭洪華?”
那人傻志嘻嘻的裂嘴一笑道:“少林洪。”驀地一人大聲呼道:“我不是”兩便十虎“的,我也來領教你的高招!”
這人高大豪壯,撲向下來,一出手,如閃電奔雷,已扣住華危樓尾槍,正要奪將過來,華危樓心裡大驚忙運氣緊抓長槍,不讓其奪去,那人奪之不下,一抬足,便向華危樓小骯的“太乙穴”踢來,出腳踢人竟比出手奪槍還快。
“砰”地一下,果然踢中華危樓。好個“倚天叟”,居然神色不變,但高個老者怪叫一聲,撒手身退,一足已是蹈蹶。華危樓吐氣揚聲,喝了一大聲,震得四下山墜,同向陣呻。
原來華危樓聚功於腹,硬受一擊,雖被踢得下盤一塞,但他內力深厚,隨即沒事。“千手劍猿”蘭俊龍踢了他一腳卻險些兒折了足踝,倉徨而退,“刷”地拿出“中州遺恨劍”
來。
“金刀”胡福與華危樓對了一刀一槍,也為他臂力所震,右手發麻;“雜鶴”施月險為其所傷,心有餘悸;“少林”洪華被他腦門擊了一拳,也滿天星斗;四人都心裡有計算,知道“倚天叟”非同泛泛,縱四人聯手“也未必拔之得下,當下收拾平日戲謹意態,小心應付起來。李黑那兒以一敵二,卻刁鑽伶俐,又詭計多端,自佔上風,”鐵狼銀狐“被纏得豎發找眉,卻就逮這顆黑豆兒不,”倚天叟“以一敵四,施月、洪華、胡福、蘭俊龍都頗感吃力。但方歌吟那兒,可大大不同了。華危樓一去,又缺了”鐵狼銀狐“,大風道人自抵擋不住,陳木誅貪生怕死,趁機就地一滾,往地一捺,挺起便跑。方歌吟因金虹劍仍嵌在他身上,所以施展”八步趕蜂“,追趕過去。此際他內力甚強,這普通輕功,被他使來,直如”
千里不留行”,”刷“地一聲,已趕過了陳木誅的頭。這時方歌吟有兩廣十虎之助,還是良弓利箭,氣更壯了。大風道人一口氣已打得喘不過來,換作平日,他又奸又鬼,一定乘機開溜,蟄居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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