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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吃了兩碗飯,因不用顧忌著我餓鋤頭節省糧食,這一頓竟然是自己來這個時空吃的最飽的一頓。
吃了晌午飯,田小午又催促著鋤頭將樹上的槐花滿滿的採了幾大筐,她將那些個剛開花的或者還是花苞的分門別類的挑揀出來,放到簸箕跟草蓆上晾曬著。
如今已是五月初,雖今年回暖的晚些,槐花正是開的繁盛的時候,可槐花花期也不過十多天,用不了幾日,這樹上的花便要謝了,田小午要趕著抓緊時間曬乾些,過幾日好將半乾的槐花在大鍋裡幹炒焙乾後儲存一些,以後要吃槐花粥或是做成槐花茶都好,又清熱解毒還涼肝利膽,即使佳餚,又是良藥。
鋤頭幫著小午晾曬好了槐花,便去地裡了,鋤頭有爹孃留下的三畝薄田,很是貧瘠那種,卻是鋤頭賴以生存的命根子,而今,麥子已是黃了稍了,不幾日便要收割了,所以地裡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要隨時去看顧一點,倒是要在家裡準備捆麥垛子的草繩、鐮刀、木鍬、木叉等打場收割的用具了。
不過不知為何,直到傍晚鋤頭都還沒有回來,田小午倒是不餓,但總覺得鋤頭既要下地勞作又要伺候照顧自己,自己一個閒人在家卻這般飯來張口的,心中很是不安,見日頭西下了,便摸索著開始為鋤頭準備晚飯,這樣,他回來就不需要為自己再忙活了,還可以一回家就吃到熱騰騰的飯菜了。
在這個貧窮的山村,一日是隻吃兩頓飯的,早上跟中午要吃乾糧,但晚上這頓一般只是吃些稀粥之類的,因為晚上要睡了,不幹活了,即使吃了也是浪費糧食。
鋤頭倒是從不虧著田小午,晚上除了紅薯粥還總是給她熱個窩頭,而自己的清粥幾乎是清的可以照見人影。
而今槐花多些,田小午便想著,要變著法的讓鋤頭吃好些。她又將一點點僅剩的碎米抓了一小把,淘洗乾淨,放到鍋加入冷水浸泡著,想晚上給鋤頭煮些槐花粥改改胃口。
只是這火卻是讓田小午抓耳撓腮了半響,農家的土灶她小時候給下地勞作的爹孃煮飯時沒少用過,到絕對難不著她,麻煩的是這點火的火石,田小午敲打了半天,雖是有些火星,卻總是引不著柴火,她的腿又不便利些,半蹲著掙扎了琢磨了半天,還急出了一身的汗,突然間,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只罵自己是個豬頭,她的揹包裡有露營帶出的打火機啊,還以防萬一的帶了兩個,如今,有高科技不用竟然被這點個柴火急的上躥下跳的。
點著了火,一切都順堂多了,田小午見柴火燒旺,用旺火將水煮沸;再改用小火煮至粥將成時,因米太少,便又加了些做主食的紅薯面跟麥麩,才將這清湯寡水的粥給攪稠了些,隨後田小午加入槐花,待粥再一次此煮沸時,這槐花粥便是煮成了,因是加入了清香的槐花,自然蓋住了麥麩粥有些粗硬苦澀的味道,看起來,也是白花朵朵點綴粥上,分外的誘人。
田小午看了看煮好的槐花粥,總覺的是單調了些,便又將洗淨的槐花控幹水分,又用水、鹽、蔥花,跟那煮粥剩餘的一點玉米麵粉和一小把有粘性的麥麵粉,在盆裡拌勻成糊,在大炒鍋注油燒至六成熱,將一束束的成串的槐花放在糊中拌勻,下入鍋內炸至金黃酥脆,撈出控油,一盤香噴噴金燦燦炸槐花魚便做好了!
田小午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把炸剩的油也小心翼翼的倒回到油罐裡,以後還可以接著用,收拾好了灶臺,又在灶頭的炭火裡熱著一壺水,便把那粥跟槐花魚抬到桌上蓋好了等著鋤頭回來吃飯。
誰知左等右等的鋤頭還沒回來,卻來了一個大嬸。
那大嬸穿著對襟長衫青布襦裙,腰間圍著藏青色的束腰,推開鋤頭家那虛掩的籬笆門熟絡的走了進來。
嘴裡還親熱的喊著:“鋤頭,鋤頭在家不?”
“鋤頭今晚偷著做啥好吃的呢?也不給張大嬸子送些過來,這香味可是把你老嬸子肚子裡的饞蟲都引過來了。”
邊聲音帶笑的高聲喊著,邊毫不客氣的推門進來。
一見田小午,自然是無比的驚訝,當下好奇又有些尷尬的站在門外,打量著田小午合不攏嘴巴。
田小午趕緊扶著柺杖起身,迎著來人,熱情的說:“嬸子,快進來坐,鋤頭大哥下地還沒回來,您老找他有事,進來等等他吧,您坐,我給您倒水。”
“這位閨女,你是——?”這張大嬸滿臉驚訝的上下打量著田小午。
田小午穿的還是自己的運動褲跟長袖T恤,頭髮雖然不會梳這邊女子的髮髻,卻因不想顯得更為怪異突兀,便用跟竹枝給綰成了個髮髻盤在後面,因這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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