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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小狐狸如此,夏馨炎也不好再如此嚴厲,手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
小狐狸滿足的眯起眼睛,享受的輕哼著。
“馨炎,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就吩咐下人,千萬不要客氣。”石寧鼎笑著說道,怎麼看都是一個慈祥的老人,一點都沒有曾經在刀口上討生活的犀利。
“有勞了。”夏馨炎含笑點頭,目送著石寧鼎和石桉裕離開。
出了房門,走了一會兒,石桉裕抹了抹額頭,擦去並不存在的冷汗,剛才屋內的氣溫真是太低了。
石寧鼎輕笑一聲,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夏馨炎這個朋友值得交。”
他特意的咬重了朋友這兩個字,除了肯定夏馨炎這個朋友之外,還是要提醒石桉裕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畢竟夏馨炎身邊的那幾頭靈獸,似乎都比較“護食”。
“嗯。”石桉裕沒有聽出來自己父親話中的意思,他倒是很肯定的點頭,他確實是喜歡夏馨炎這個朋友。
房間內,夏馨炎瞅著何浠源,揚眉問道:“你們剛才幹什麼?”
那眼神,想殺死石桉裕嗎?
“馨炎,一個女孩子的閨名怎麼好隨便告訴陌生男子,還讓他直呼你的名字。”何浠源不贊同的說道。
“你們也這叫我,不是嗎?”夏馨炎奇怪的歪著頭,不懂,這有什麼好計較的。
“我們當然不一樣。”小狐狸跳到一邊,盯著夏馨炎,狹長的眼眸竟然高難度的瞪得圓圓的,以示他的憤怒。
石桉裕怎麼能跟他們比?憑什麼直接叫馨炎的名字?
“馨炎,你好好休息。”一直沒有出聲的熠煌終於開口,看了何浠源和段恆倪一眼,“你們也別打擾她了。”
何浠源點了點頭,現在夏馨炎身上有傷還是靜養的好。
小狐狸擺了擺蓬鬆的大尾巴,小嘴撇了撇,心裡有些不高興,但是想到夏馨炎的傷勢,他還是選擇了退讓:“馨炎,你好好休息。”
說著幾個人出去。
走回旁邊的房間,小狐狸噌的一下躥上桌子,仰著臉問著熠煌:“你就允許石桉裕如此親密的稱呼馨炎。”
這可不像熠煌的風格。
“一個稱呼罷了。”熠煌隨意的坐下,不甚在意的說道,一點都沒有將石桉裕對夏馨炎的稱呼放在心裡。
“一個稱呼?”小狐狸可是急得直跳腳,他可不喜歡有人跟夏馨炎這麼親密,“一個稱呼開始之後,也許就能發生成別的。”
聽到這裡,熠煌笑了起來,輕輕柔柔的笑:“你覺得,我會允許除了稱呼之外還發生什麼其他情況嗎?”
明明是很正常的笑容,也笑得很好看,卻讓桌子上的小狐狸下意識的後退,完全忘記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咕咚一下,直接摔了下去。
“小心。”何浠源趕忙一伸手,將段恆倪撈了起來,“你怎麼回事?”
在桌子上站著都能摔下去,難不成最近力量退化了不成?
小狐狸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何浠源一眼,丫的,也不看看剛才熠煌對他笑得多“溫和”,他終於明白什麼叫笑裡藏刀,好鋒利冰冷的刀子。
何浠源被段恆倪瞪得莫名其妙,他又沒有說錯話。
“熠煌,孫漣華的事情我還是覺得不妥。”何浠源將小狐狸放到地上,坐下遲疑的開口。
“不妥?”熠煌瞟了一眼小狐狸,看著他有點膽怯還偏偏做出不服輸的樣子瞪著眼睛,心裡暗笑不已,這隻狐狸還挺有意思。
“有何不妥?”
“就算切爾克城裡的人不敢追究,你能保證孫漣華不會去其他地方尋求幫助嗎?”何浠源越想越有這個可能,“你別忘了,一個契約師對於靈師來說是多大的誘惑。”
熠煌笑了,聽完何浠源的話,熠煌笑得很開心,更是笑得何浠源莫名其妙。
“你笑什麼?”何浠源不解的問道。
熠煌這樣的笑,讓他很不舒服,好像是在嘲笑他似的。
“既然你知道契約師對靈師如此有吸引力,那你應該知道孫漣華身邊的那頭兩千年靈獸對旁人來說是有多大的誘惑。”熠煌伸手,食指輕輕的叩擊著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的意思是……”何浠源雙眼大睜的盯著熠煌,心裡不安的預感快速的擴散。
“人類本來就是貪婪的。”熠煌冷笑一聲,無盡的譏諷,“一個沒有靈力的契約師,一頭兩千年的靈獸,難道就沒有勢力想去收服嗎?”
小狐狸在地上站直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