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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丹娟只來得及發出這麼一個含糊不清的字眼,因為後面的話立刻被其他的藥劑師打斷了。
“怎麼可能,百書陽推薦的人絕對不會有問題。”
“就是,就是。”
“我說夏馨炎怎麼這麼厲害,原來是百書陽推薦的人啊。”
白丹娟真的是懵了,她被眼前快速逆轉的情況弄懵了。
剛才那些藥劑師眼中不還是都有深深的疑問嗎?
怎麼這個叫百書陽的人一站出來,那些自視清高的藥劑師們全都化成狂熱的追隨者。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這樣?
“這位藥劑師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藥劑師中是有怎樣的地位,不過,看樣子地位極其崇高。”白丹娟不愧是商行的三小姐,應變能力還是極好的。
很快就能讓她自己鎮定下來,儘量平靜的說道。
“但是,關於夏馨炎的問題,我想我更有發言權。”
白丹娟客套的笑著:“畢竟我與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夏馨炎是不是藥劑師,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是嗎?”百書陽似笑非笑的望著白丹娟。
就這麼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還是隔了很遠的距離,卻讓白丹娟心裡一震,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心裡蔓延開來,她似乎有什麼東西忽略了,只是,一時之間她又想不起來。
“當然。”拋開心裡莫名其妙的感覺,白丹娟斬釘截鐵的說道。
“嗯。”出乎意料的百書陽緩緩點頭,“你們確實都是伊洛城中的人,但是我怎麼記得,白小姐此時的未婚夫是當初夏馨炎休掉的未過門的夫君呢?”
此話一出,藥劑師大賽的會場內一片譁然,好比平地一聲炸雷,炸得眾人是外焦裡嫩。
不得不說百書陽的話確實很損。
夏馨炎與嚴景守曾經有婚約不假,後來白丹娟一直與嚴景守在一起也是事實。
百書陽這句話壞就壞在三個字上——“未過門”。
這麼一聽好像是嚴景守曾經是要入贅的女婿,而被夏馨炎休掉之後,白丹娟才與他在一起。
別說這個世界是個強者為尊的世界,人人都想成為強者。
強者不僅僅是個人的實力代表,更是一個人的自尊。
要入贅的女婿本來就會被定義為弱者,而還要跟一個這樣的人成親,可想而知,此時白丹娟的身價在眾人的眼中是怎樣的低了。
眾人好似針扎的目光刺得白丹娟渾身難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想開口,卻又無從反駁,畢竟百書陽說的都是事實。
“這就足以說明我十分了解夏馨炎,所以她根本就不是藥劑師。”白丹娟自動的忽略掉百書陽話裡的譏諷意思,現在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讓夏馨炎從高處摔下來就好了。
不得不說白丹娟的話還是十分有煽動性的,誰都聽得出來,她與夏馨炎是多麼熟悉。
要是這麼說來,白丹娟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夏馨炎的身上,難道真的有不是藥劑師的人混進藥劑師大賽來嗎?
“你有一年多沒有見過夏馨炎了吧?”哪裡知道百書陽不緊不慢的說道,好似根本就沒有聽到白丹娟的話。
“是有怎麼樣?”白丹娟冷笑連連,覺得百書陽的話真是愚蠢到了極點,“你別告訴我,短短一年的時間,這個人就能成為藥劑師。”
世上這種荒謬的事情怎麼可能存在?
“為何不可能?”百書陽慢條斯理的問道,微微揚起的唇角是毫不掩飾的嘲笑。
“你在開什麼玩笑,難不成在說胡話嗎?”白丹娟嗤笑出聲,跟看白痴似的看著百書陽,“誰不只要要成為藥劑師的條件有多苛刻,這條路有多困難,短短一年的時間,怎麼可能?”
“為何不可能?”百書陽輕輕的笑著。
那盈滿了笑意的眼眸看在其他藥劑師的眼中,有了另外一層意思。
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的震撼,然後所有羨慕的目光全都轉到高臺上夏馨炎的身上。
就連藥劑師協會的兩位會長也全都羨慕的看著夏馨炎。
夏馨炎依舊淡然而笑,沒有任何的表示,彷彿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百書陽慢慢的開口,一字一字十分清晰的讓會場內的眾人都聽見:“因為她是我的學妹,我們來自同一所學院。”
此話一出,那些已經隱約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