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4 頁)
院四房一廳,三方圍住一個玲瓏精緻的小花園,傢俱陳設都是上等的,是仕宦王孫富商巨賈旅途安頓的高尚場所,喜慶宴樂全可包辦,還可僱用臨時的僕婦。
當然,你只要肯花大把銀子都可以住進去,這裡是不計身份只看錢的。
現在,第三進東側的別院裡便住了一對身份特殊的男女——“陰陽童子”和當過尼姑又還俗的玄玉。
兩人在房裡摟抱著喝酒,也許是怕熱,兩人的衣服都穿得很少,少到差那麼一點便是全裸,玄玉為陰陽童子用嘴度酒喂菜,而陰陽童子的兩手在玄玉豐盈細嫩的身體上暢所欲為,吃吃的浪笑使得滿室春意盎然。
調情達到最高潮,兩人正要採取進—步的行動時,院門突然響起了三聲清脆的剝啄。
“掃興!”玄玉紅著眼說:“正要緊要關頭……”
“玉姐,多忍片刻無防,反正夜長得很。”
陰陽童子一手捏著玄玉的玉峰沒放開,另一手卻在桃源深處。
“我到裡面床上等你。”
“好!”陰陽童子放開了手。
玄玉起身扭進了套間。
“陰陽童子”抓了外衫胡亂披上,放開喉嚨道:“香香,去開門!”
香香是刻意挑選的臨時女婢,住在邊廂房。
“哦!”很嗲的應聲,聽聲音就可以知道,這妞兒—定人如其名,很香很香,香得任何男人都想聞上一聞。
一個小巧但前突後翹的身影風擺柳浪般扭向院門。
門開啟,傳出一聲:“哎!要死。”想是來者乘機揩了—下香香的油。
香香在開門之後又扭回她的臥房。
來人直接走到上房,是個眉清目秀,面板白煞的少年。
“陰陽童子”用人無論男女都很講貨色。
“公子!”少年行了個禮。
“小朱,什麼事使你這麼晚來打攪我?”
“公子,是大事也是怪事。”
“哦!什麼事你說?”
“非常奇怪的現象,那些為了‘玄功解’趕來太原起鬨的牛頭馬面,一個一個地全離開了,短短三天,走得乾乾淨淨,連老小子和大小兩個浪子和蒙面的神秘女子也不見影子,這不是怪事麼?”
小朱的口齒伶俐。
“哦!有這等事?”陰陽童子深深想了想:“也許是自覺無望不想耗下去了。”
“小的看不是!”
“為什麼?”
“根據城裡那些混混們的傳言,這幾天半夜之後在僻靜的地方發生了許多次驚人的打鬥,挑鬥的主角是一個蒙面老者,功力駭人聽聞,依小的看,那批牛頭馬面是被蒙面老者打走的,並非自願離開。”
“陰陽童子”的俊面一下子變得極為嚴肅,眉頭皺了又舒,舒了又皺,象在考慮一個非常重大的問題,久久才自語般地道:“莫非會是他……”
“他是誰?”小朱問。
“小朱!”陰陽童子站起身來,語音沉重:“你去認真打探,有什麼訊息無論大小情況都要儘量報我知道。”
“是,公子!”
“還有,如果我不在這裡,聯絡的地方你知道。”
“知道。”
“那你走吧!”
“是!”小朱行禮退去。
“親弟弟,快來呀!”
套房裡傳出玄玉的聲音,這種聲音足以令人筋軟骨頭酥。
“玉姐,今晚不行了!”
“為什麼嘛?”
“快穿好衣服,也許我們得離開。”
“到底什麼事這般嚴重?”
“如果我猜得不錯,有個可怕的敵從馬上會光臨。”
“浪子三郎?”
“比他更難對付,你快點。”
“好嘛!”玄玉很不情願地回答。
“陰陽童子”自己也穿好了衣衫。
玄玉出房,春情未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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