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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來的?我爹爹呢?”
楊凡笑了笑,道:“有些事我不想告訴你,你也不能勉強我。”
田思思咬著牙,恨恨道:“說不定你也和這家人一樣,早就和葛先生串通好了的。”
楊凡點點頭,道:“說不定,這世上本就沒有絕對一定的事。”
田思思四下瞧了一眼,又忍不住問道:“他們的人呢?”
楊凡道:“走了。”
田思思道:“你為什麼放他們走?”
楊凡道:“連葛先生我都放走了,為什麼不放他們走?”
田思思道:“你為什麼要將葛先生放走?”
楊凡道:“他只不過要娶你而已,這件事雖然做得愚蠢,卻不能算什麼壞事;何況,他總算還請我喝了酒呢。”
田思思道:“可是他還殺了人。”
楊凡淡淡道:“你難道沒殺過人?有很多人本就該死的。”
田思思臉又紅了,大聲道:“好,反正找遲早總有法於找他算悵的。”
她憋了半天氣,忽又道:“他那暗器你能不能給我瞧瞧?”
楊凡道:“不能。”
田思思道:“為什麼不能?”
揚凡道:“不能就是不能,我們已約好,誰也不勉強誰的。”
田思思跺了跺腳,道:“好,不勉強就不勉強,走吧。”
楊凡道:“你急什麼?”
田思思道:“我急什麼?當然是急著嫁人。”
楊凡又倒了杯酒,悠然道:“你急,我不急,你要走,就先走;我們反正各走各的。我反正不會讓你被人賣了就是。”
田思思忽然抓起酒壺,摔得粉碎,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楊凡嘆了口氣,喃喃道:“幸好那邊還有壺酒沒被她看見……”
田思思忽又衝了回來,“當”的,那邊一壺酒也被她摔得粉碎。
她的氣這才算出了一點,轉過頭,卻看到楊凡已捧起酒罈子,正在那裡開懷暢飲,一面還笑著道:“酒壺你盡避摔,酒罈子卻是找的,這壇口配我的嘴大小倒正合適。”
(三)
田思思一路走,一路氣,一路罵。
“死胖子,酒鬼,豬八戒……”
罵著罵著,她忽又笑了。
田心打算要寫的那本《大小姐南遊記》裡,本已有了一個唐僧,一個孫悟空,現在再加上個豬八戒,角色就幾平全 了。
這本書若真的寫出來,一定更精采,田心若知道,一定也會笑得連嘴都噘不起來。
“但這小噘嘴究竟逃到哪裡去了呢?”
笑著笑著,田大小姐又不禁嘆了口氣,只不過這嘆息聲聽來倒並
不十分傷感——無淪如何,知道有個人在後面保護著你,總是蠻不錯的。
豬八戒看來雖愚蠢,那幾釘耙打下來時也蠻唬人的。
若沒有豬八戒,唐僧也未必就能上得西天。
豬八戒真的愚蠢嗎?
在豬眼中,世上最愚蠢的動物也許就是人。
上西天的路途
(一)
正午。
日正當中。
你若坐在樹蔭下,坐在海灘旁,坐在水閣中,涼風習習,吹在你身上,你手裡端著杯用冰鎮得涼透了的酸梅湯。
這種時候你心裡當然充滿了歡愉,覺得世界是如此美好,陽光是如此燦爛、如此輝煌。
但若你一個人走在烈日下,走到被烈日曬得火燙的石子路上,那滋味可就不太好受了。
田思思氣消下去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己有多累、多熱、多渴、多髒。
她覺得自己簡直就好像在噩夢裡,簡直連氣都喘不過來。
道路筆直的伸展向前方,彷彿永無盡頭,一粒粒石子在烈日下閃閃發著光,燙得就好像是一個個煮熟了的雞蛋。
前面的樹蔭下有個賣涼酒熱菜的攤子,幾個人坐在樹下,左手端著酒碗,右手揮著馬連坡大草帽,一面還在喃喃的埋怨著酒太淡。
但在田思思眼中,這兒個人簡直已經快活得像抻仙一樣了。
“人在福中不知福。”
到現在田思思才懂得這句話的意思。
若在兩天前,這種酒菜在她眼中看來只配餵狗,但現往,若有人送碗這種酒給她喝,她說不定會感激得連眼淚都流下來。
她真想過去喝兩碗,她的嘴唇快乾得裂開了。
但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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