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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冒著受到誤解的危險的。同所有擅長說故事的人一樣,他們成功地將自己隱身在了講述的過程之中,而將讀者邀請進來,共同合作,把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真的’。”
再說一則軼事。傑克現已年屆九秩了,依然筆耕不輟,他的小說也仍然受到歡迎。我在寫《星際橋樑》的時候剛剛30出頭,傑克則是四十五六歲(可他已經有了四分之一世紀的寫作經驗)。大約20年前,一天我正在紐約和一個編輯一起吃飯,正是他出版的那一版《星際橋樑》引出了《紐約時報》的書評。他說他想為他的新出版商再次重印《星際橋樑》。他說這本書是傑克的經驗和我的年輕活力的完美結合。“你錯了,”我對他說,“這本書包含的是我的經驗和傑克的年輕活力。”在精神上,傑克一直是比我還年輕的。
我希望我們的中國讀者會喜歡這本太空史詩,它講述了一個名叫埃戎的未來帝國,用金色的能量管道把各個星球聯結在一起;還講述了一隻能變形的鸚鵡莉兒的故事。中國的讀者可能會偏愛這個名叫吳老頭的人物(有點兒像我的朋友吳定柏),可當時寫的時候無論是傑克還是我都從來沒見到過一箇中國人。
詹姆斯·岡恩
美國堪薩斯州勞倫斯市
1998年1用21日
引子
“一個歷史學家不只是一個把發生過的事件按年代順序排列起來的人,”歷史學家說道,“他的勞動成果是一系列的詞句,人們可以從這些詞句中推知將來要發生的事情。”
“他所起的重要作用不應該是將事件記錄於典籍之中,而應該是預測未來。”
接著,他下筆如飛地寫道:
一座通往各星球的橋樑。
多少世紀以來,光速一直是太空旅行的絕對極限速度。但即便以這一速度往來於各星球之間,仍需花上好幾年的時間。後來,埃戎管道能源、交通和通訊公司採用了管道。只要一艘攜帶著終端裝置的普通飛船一到達一個遙遠的星球,就能將它與埃戎連線起來。星際間的距離被拉近了。
3個小時到埃戎。
在神秘的金色能量管道中,空間不知怎麼被縮短了。這是一種與眾不同的能量,它創造出了一種與眾不同的空間。
更有甚者,管道還能以同樣的速度傳遞能源與資訊。有史以來第一次,一種跨越星球的文明得以實現。毫無疑問,埃戎公司值得獲取巨大的回報。
然而每座橋樑都通往埃戎,而且通行的費用是昂貴的……
歷史
帝國……
所有帝國中最大的帝國,疆土廣闊以光年計算,它如同一位耐心的漁夫一般,用一張金色的大網捕獲著星辰。
埃戎。貧窮、荒瘠的星球,孕育出了偉大事物的母親。這便是那帝國的名字。
它包含了一個又一個世界,一顆又一顆星球。如果用一英寸相當於一百萬英里的比例尺做一個埃戊的模型,那麼地球般大小星球將放不下這個模型。
但如果你有了這個模型,並湊近。再湊近去看的話,你會看到這些星星被一個發著淡淡金光的精緻的窗格狀結構聯結在一起,像一個閃光的蛛網。
因為一個帝國的作用便是維繫與溝通,也正是這種維繫與溝通造就了一個帝國。埃戎帝國的實質便是管道。龐大的蛛網中發著光的每一段絲便是一根管道,一座架於兩個星球之間,跨越了廣闊、黑暗的空間長河的橋樑。
星際橋樑……
第一章禁地
太陽的火輪已經在天際掠過了它一日行程的最高點,開始向隱隱的方山背後它的憩息之處落去。此時,騎手停了下來,讓他那匹疲憊的鹿斑小馬到一處石膏泉邊飲水。小馬曾經是鹿斑的,但現在已經不是了,汗水與紅色的塵土混合在一起,為它染就了別樣的一件外衣。
小馬剛開始將粘滿塵土的鼻孔浸入水中時,吃驚地朝後猛然一退,但乾渴又迫使它重新低下頭來,呼嚕呼嚕地飲了起來。
騎手沒有動,但他那雙堅毅的灰色眼睛卻沒有閒著。它們正掃視著灼熱而又無雲的天空。那兒沒有能使埃戌帝國的巡航飛船洩露行蹤的閃光,惟一的動靜是一隻黑翼的老鷹在懶洋洋地盤旋。
視線又往下投射到地平線,在方山上逗留了一會兒,然後慢慢地穿過起伏的荒漠收回到眼前。騎手在馬鞍上轉過身回望來時的路。小馬緊張地抬起頭來,腿哆嗦開了。
騎手輕輕地拍了拍小馬淌著汗的頸背。“我們已經把他們給甩了,小傢伙,”他的輕聲細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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