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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邏輯。”又想了一會兒,趙穎道:“這件事情我暫時也想不清楚,但我隱隱約約總是感覺到,這張圖應該是存在的。”趙穎說到這裡,突然問崔闖道:“你的印象中,家裡可曾有類似這樣的東西?”
其實在我們討論的時候,崔闖就已經在思考這個問題了,這時候見趙穎問起,搖頭道:“沒有,俺剛才也一直在想,但沒有一點兒印象,不過俺可以回家好好翻翻!”趙穎點點頭,大家又商量了一會兒,這時主治醫師通知我們小孩已經基本退燒,只要再觀察兩天就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大家聽了都很高興。
因為已經是十月八日下午,而從白山市到北京還要一天的火車,於是大家商量後決定由我先留下來。調查這件事情對我來講是半私半公,給社長打過電話之後她也表示同意。第二天一早,高陽和趙穎乘火車出發,崔闖萬分感激,但他是一個直爽漢子,也不會說些什麼客套話,只對高陽和趙穎說道:“你們放心去吧,那件事情,俺就算是把房子拆了,也一定把俺爺爺留下的那張圖找出來,而且這也是俺的事情,俺爹沒辦完,就由俺替俺爺爺去辦吧!”臨走的時候,高陽和趙穎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留給了我,我明白他們的意思。
我和崔闖又在醫院停留了整整三天,十月十二日早上,我們接上孩子,一起回崔家屯。臨走的時候醫生對我們說道,孩子體質較弱,如果有可能,到大城市的好醫院做個全面檢查會比較好一些,我心中暗下決心,等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一定接崔闖到北京住住,另外要給孩子做個全面檢查。
一路跋涉,兩天以後我們回到崔家屯。孩子的母親見到小孩平安歸來,高興得不知說什麼好。崔闖也像他爺爺一樣豪爽,殺了家裡惟一生蛋的老母雞,又取出珍藏十多年的老酒招待我,弄得我萬分過意不去。晚上崔闖的女人在一旁殷勤招待,我和崔闖把酒言歡,談起當年我們祖父們的事蹟,不禁悠然神往,小屋裡面一室皆春。我們一直喝到三更,直至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第二日一早醒來,頭疼欲裂,崔闖女人端來一碗醒酒湯藥,“咕咚咕咚”灌下之後,不多一會兒便神清氣爽,就如沒事人一般,問起崔闖,才知道這湯藥乃是用山中一種野草熬成,東北人一向好酒,有了這種草藥,酒後服用一碗便不傷身體。
吃過早飯,我和崔闖坐在炕桌上聊起當年崔二胯子交代的事情,談了一會兒,崔闖起身翻箱倒櫃查詢是否當年留下了什麼線索。我跟在崔闖身後,將整棟屋子翻了個底朝天,但並沒有任何惹眼的東西。忙活了一上午,最後連前後院子、磨坊都找遍了,依舊沒有任何線索。我忽然想起當初發現紅木盒子的經歷,於是問崔闖道:“你有沒有注意過,家裡可有什麼不合常情的東西?”崔闖一愣,回問我道:“你指的是啥?”
我將祖母骨灰盒的事情告訴崔闖,崔闖聽後細細考慮了好半晌,最後搖搖頭道:“沒有,如果有,俺應該早就注意了!”頓了一頓,又道:“俺覺得如果當年爺爺留下了什麼東西,一定藏在比較隱秘的地方,比如夾壁牆什麼的,走,再到屋裡去看看。”崔闖這句話突然提醒了我,我一拍腦門,一下想起祖父當年的一段記錄,是寫他和崔二胯子回到崔家屯養傷那一段,不錯,一定在那裡!
想到這兒,我問崔闖道:“你家裡可有地窖?”崔闖點點頭,道:“地窖,有,不過是放鹹菜的。”我一拍崔闖肩膀,叫道:“不錯,一定就在那裡!”崔闖愣道:“不會吧,那裡擱不住東西,放幾十年早爛了!”我拉上崔闖,說道:“走,我們去看看!”
崔闖前面帶路,兩人走到後院。東北莊戶人家院子一般很大,前面一般用來養雞養豬、種些蔬菜,而後院則是存放雜物,菜窖一般就會設在這裡。我們走到後院正中間,崔闖掀開地上一扇草蓆,再開啟鋪在上面的一塊木板,地窖入口露了出來。沿著梯子爬了下去,崔闖取出火柴點亮油燈,這是一個四平米不到的地洞,裡面空空蕩蕩,一目瞭然。崔闖道:“這裡是冬天存菜的地方,這季節就空了。”
我在這不大的空間裡轉了兩圈,果不其然,如崔闖所講,地窖裡除了兩大缸鹹菜,別無一物。我舉起油燈仔細檢查周圍牆壁,只見四面牆壁也非常平整,只是由於年代久遠,顏色已經發黑,看不出黃土本色。我伸手在牆上一按,突然靈機一動,問崔闖道:“你家沒有別的地窖了吧?”
崔闖肯定地答道:“沒有。”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應該就在這裡了,在這個地窖之中,應該有一處暗門!”崔闖一愣,驚道:“真的?怎麼俺娘從來沒有對俺提起過?”我道:“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