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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求你們先救我妹妹!”
“這不是酬勞的——呃!”話才出口一半,王小明就猛地一縮,齜牙咧嘴地看向鍾易。
剛才鍾易在背後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既然時間緊迫,那我們先去看看他送來的那些東西。”鍾易說:“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你別太擔心,我們盡力。”王小明揉後腰安慰何莉娜。
何莉娜千恩萬謝,看他們收起燈籠關了門,幾人匆匆走出後巷。
眼下已經過了快2點了,公車早就停開了,三人走了很長一段路去搭最後一班地鐵,等到了何莉娜租的房子,已經快凌晨了。
何莉娜租的是單間,只有一個很小的客廳和一個房間,廚房和廁所都只夠轉身。
看得出來這個單間最近不只一個人在住,客廳裡堆了很多東西,還有兩個行李箱。
何莉娜把何雯娜男朋友送來的東西都放在牆角:“我現在晚上都不敢一個人回來睡覺了,我一看到那些東西就害怕。”
王小明和鍾易仔細看了看,訂禮裡有一個很大的首飾箱,樣式古典,很像古代的梳妝匣。
箱子分四層,上面兩層果然都是些首飾之類,金項鍊銀耳環玉手鐲,甚至還有幾塊足金的小金磚,鍾易一一看過:“都是真的。”
下面兩層也是首飾,但卻都是紙糊的,顏色鮮豔做工精巧,若是在光線昏暗的地方猛地一看,還真的是幾可亂真。
魯班門出身的手工精英鍾易又一一審過。
“紙糊的。”他鑑定道。
“廢話。”王小明說:“我也看得出來是紙糊的。”
“我的意思是,這是活人的。”鍾易瞪了他一眼。
“你的意思是,莫非死人還會做手工?”王小明眨巴眼睛。
鍾易低聲說:“不。可是但凡紙紮亭臺冥衣要麼就是燒掉祭奠,要麼就是放進墓室做象徵意義的代表。有些時候人們去挖墓,也能墳裡挖出一些紙做的東西來。那些東西,就是私人的。”
王小明被他說得起雞皮疙瘩:“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這些紙玩意還很新鮮,沒下過地。”
鍾易點頭:“對方應該是人而不是鬼。”
,這是活人的。”鍾易瞪了他一眼。
“你的意思是,莫非死人還會做手工?”王小明眨巴眼睛。
鍾易低聲說:“不。可是但凡紙紮亭臺冥衣要麼就是燒掉祭奠,要麼就是放進墓室做象徵意義的代表。有些時候人們去挖墓,也能墳裡挖出一些紙做的東西來。那些東西,就是死人的。”
王小明被他說得起雞皮疙瘩:“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這些紙玩意還很新鮮,沒下過地。”
鍾易點頭:“對方應該是人而不是鬼。”
“婚禮是後天?”鍾易轉身問何莉娜。
何莉娜點頭:“喜帖上有飯店名字,我去找過,但是飯店不肯透露客人資訊,我也不確定這個喜帖是不是真的。”
“實在到了沒辦法的地步,我只好後天到飯店去守著。”何莉娜說:“我爸爸媽媽今天就要到S市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跟老人說。”
鍾易點頭:“我們先回去準備,
“你們願意幫我嗎?”何莉娜眼睛又紅了。
“你來找我們,不是想讓我們幫忙的嗎?”王小明咦了一聲。
何莉娜連忙搖頭,苦笑了一聲,又不說話了。
鍾易帶走了幾件冥衣和紙首飾就和王小明回家了。
天才矇矇亮,連公車都還沒有,他們倆找了個早餐攤子坐下邊喝豆漿邊商量。
“我在爺爺筆記裡也看過類似的事情。”王小明一邊回憶一邊慢慢說:“結陰婚這種事情不少見,但像這種找活人的例子不多見啊。”
“你爺爺是怎麼說的?”鍾易問。
王小明搖頭:“只大略提了兩句,情況也不太相同。當時有家姑娘十六歲得了急病死了,兩年後她媽媽夢到女兒哭訴,說被迫嫁了個酒鬼丈夫,醒來覺得很擔憂,去看的時候發現墳不對。”
“被動了?”
“被偷走了。”王小明說:“據說這種年輕的女骨很是搶手,被鄰村一個死了酒鬼兒子的人家僱人偷挖了結陰親。那個酒鬼原先還有老婆沒死呢。”
“為了這件事,兩村人幹了幾次架,但是陰親已經結了,誰都拿個死人沒辦法。那家女孩的媽媽心疼女兒,找了我爺爺,讓他們離婚了。”
鍾易被豆漿燙了一下:“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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