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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樣的身子,一把抓住那東西,身子一滾,“撲通“一聲,跌入水中,再次昏迷了過去,等他醒來已經是在這裡了。
七天之後,一架航班從成都起飛,飛往杭州,那一邊的機場,冷所長和小魔女焦急的等待著,旁邊還站著一個胖胖的中年人,他正是老王,醫院的救護車早已待命,連同一起的還有閃著警燈的一路警察。
桃井姐妹被移交到了司法機關,等待她們是各種調查,一個月之後,這對姐妹花被日本國的大使接回了日本,而望月一木則永遠的留在了中國,因為蘄封山倒塌之後,再也沒有見過他,多半是被埋在下面。
老王的事情被下了封口令,所有人都當做不知道,他依然活動在各個考古現場,誰也不知道他這一次是帶著怎樣的任務。
冷怡然,在這次驚心動魄的旅行後,回到學校,以一篇《失落的巴蜀》論文參加了學校的畢業答辯,獲得了高分,順利進入了考古所,成了何老的關門弟子。
卓雄把紫坪鋪的‘家’轉交給了帶他們下山的採藥人打理,帶著橫肉臉跟他們一同來到了杭州。
而何毅超,暫時被冷所長放假,整日和兩個大漢遊蕩在浙江人民醫院的某個病房裡,而那間特殊的病房裡,船頭懸掛著一個破爛的八卦袋和一個輪形器物,身邊一柄七星劍靠在床頭。船上,一個飽經風霜的成熟男人正在享受著一個鬼靈精怪的少女手剝橘子
第一百二十章:過年
那一年的冬天,發生以下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查文斌在經過醫院漫長的治療,在第四個月終於可以出院了,出院當天查文斌的氣色相當好,冷所長做東,在杭州西湖邊樓外樓訂了一桌酒席。
何老取出一罈千年美酒,超子和卓雄以及橫肉臉喝了個東倒西歪。
查文斌舉著酒杯,一飲而盡,他不嗜酒,但也不意味著不會喝酒,推杯換盞之間,已有些微微醉意。出來也有大半年時間了,他的小兒子也被超子接到了省城,沒事整天跟在這幾個傢伙屁股後面鬼混,查文斌看著外面的斷橋殘雪,提出明天就回老家了,無論眾人如何勸阻,都被他拒絕。不得已,最後冷所長提出這邊的工作隨時都可以回來,查文斌笑著答應。
第二件事:
老王期間去了醫院探望查文斌,跟他一起去醫院的還有一個經常在電視上看到的老人。那位老人握著查文斌的手,希望他以後可以為國所用,但查文斌一心歸田,婉言拒絕。臨走的時候,他們帶走了查文斌從蘄封山找到的那塊青銅太陽輪,對於這件器物,查文斌雖然沒有什麼太多的感情,但總隱約之間感到了它和自己之間還有一絲的聯絡,據說老王是去了北京。
第二日,查文斌便收拾了行李準備出發,何老跟冷所長給準備了一大堆過年貨,超子和卓雄非要跟著查文斌一塊兒回老家過年。考慮到何老今年已經失去了王夫人,超子還是被查文斌給勸下來了,並約定正月裡和小魔女一塊去他家拜年。
卓雄,現在基本是無家可歸了,他和橫肉臉兩人便打算跟著查文斌一塊回去,就在那考古所的小院裡,“嘎”的剎車聲傳來,一輛白色的桑塔納穩穩的停在他們跟前,從中鑽出一鬼頭鬼腦的傢伙來,嘿,這不是趙所長是誰?
趙所長那日雖然拜師不成,但對於查文斌,他依然是佩服的要緊。聽說他要回去,驅著單位的車子就來了,非要送他回家,一番好意推脫不得,便答應了。那些個送來的年貨把整個後備箱裝的是滿滿當當,趙所長依舊還是那麼的快,桑塔納屁股後頭冒著黑煙,滋溜的向著浙西北飛奔而去。
大年三十那一天,查文斌很早便起了床,按照農村的習俗,他今年喪了女兒,雖說是晚輩,但家中也不能貼對聯。簡單的做了幾個菜,放在小籃子裡面,收拾了香燭,帶著兒子準備去上墳。
在我們那兒,一年之中要祭祀亡去的古人,一般有幾個日子,分別是:
清明節,需要上墳掃墓,點香燭和立招魂幡,祭奠先人,這個日子現在都成了法定假日了,也是大家最熟悉的日子。
中元節,既鬼節,時間是農曆七月十五,也叫七月半,據說閻羅王於每年農曆七月初一,開啟鬼門關,放出一批無人奉祀的孤魂野鬼到陽間來享受人們的供祭。七月的最後一天,重關鬼門之前,這批孤魂野鬼又得返回陰間,所以七月又稱鬼月。
話說在這一天,無論貧富家家戶戶都要備下酒菜、紙錢祭奠亡人,以示對死去的先人的懷念。中元節一般是七天,又有新亡人和老亡人之分。三年內死的稱新亡人,三年前死的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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