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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表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他趕快和克蘇魯劃清界限。
然而賽迦並不為所動,只是一貫的語氣溫和,讓她冷靜一下,回家洗洗睡吧。
等到琳瀾含羞帶怯的跑開。他回去就承受了更為煎熬的冷暴力,克蘇魯舉著沙發一上一下的做著負重訓練,臉上帶著冷笑:“不錯嘛。左擁右抱。”
賽迦想解釋,但是張張嘴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得作罷。
克蘇魯察覺到了元老院的動向,不願意坐以待斃,很快就收拾了一個小包袱,裡面滿當當的裝著各類純晶能源,她這個時候還沒有力量開啟身上的隨身空間。只能堂而皇之的揹著賊贓,在賽迦莫名其妙的注視下走出了房子。
很快,賽迦就追上了她。
“你去哪裡?”
“回家。”
“怎麼回去?”
克蘇魯心想。憑我的美貌和幻術和一切的本領,還不能坐人家的順風飛船咯?她把小包袱往肩上背了背:“搭夥去。”
賽迦站著,很想把她肩膀上的小包袱給奪過來,然後對她大吼一聲“不許去”。可是她並沒有做錯什麼。吼了的話她興許就更不愛和自己親近了。猶猶豫豫的,克蘇魯已經繞過他走到門口了。
“別回了,你哪兒都別去,”賽迦發現自從遇見克蘇魯,自己常常很不像男人,也很容易妥協,看起來窩囊,但他卻有點喜歡這種被壓制的感覺。“不是說要跟我在一起的麼?”
他刻意放柔了聲音,克蘇魯頭搖得像是波浪鼓:“你和那小丫頭在一起就是遂了願。反正你一開始喜歡的就是她,好了,我要走了,你逍遙自在去吧,咱們倆再也沒關係了。”
她是真存了要走的心,故而拍拍屁股就走。
之前的百般溫存眷戀都像是過眼雲煙,她賴著自己的時候,撅著淡粉色的嘴唇要吃這個要吃那個,整天一副小女兒的做派,然而現在她不賴著自己了,瞬間就冷若冰霜,卻還是沒有撤下幻術。
興許是忘了。
賽迦忽的拔腿追上去,扛起克蘇魯就往家裡走。
克蘇魯倒吊在他身上,哇啦啦的罵了一路,包袱裡的純晶能源也掉下來撒成一條細細的路,純晶迎著兩人的身影,影影綽綽,閃閃爍爍。
他把克蘇魯扔到床上,包袱裡的純晶硌了她的腰,疼得她蝦過油一樣嗷的一聲就彈起來,淚眼汪汪的揉著硌疼了的腰。
她覺得自己受了極大的委屈。
要是她現在能打過賽迦,一定要打得他屎尿都出來。
然而她打不過。
打不過,走不了,心裡團著莫大的委屈,她兩腿一抻坐在床上,毫無形象的牽起被子角嚶嚶的哭了起來。
賽迦站著無能為力了一會兒,想起要先看看她的腰怎麼樣了。坐在一旁拉下她的被子,她鬆手,拉開她的上衣側鏈看到被硌的青紫的腰,她也不躲,只是委委屈屈的紅著眼皺著鼻子,撇過臉不看他。
“好嘛,你不要生氣了,”賽迦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懷柔,“過來我給你揉揉。”
克蘇魯乖乖爬過去,爬在他的兩條長腿上。
賽迦的指尖暖暖的,揉在總是涼絲絲的克蘇魯身上,他心裡浮現了一個念頭:要是一輩子給她揉腰,他也願意。
揉著揉著,他就扶正了克蘇魯的臉,閉了眼睛親下去。
克蘇魯四捨五入空活了六百萬年,哈斯塔他們三個慣著她也寵著她,而且有些事情還要瞞著她,跟班身份扮演得實在很到位,然後她到現在還是個正兒八經的老/處/女,別說人知事兒了,就是把她領到現場,她也是呆站著跟傻子一樣。
跟他滾在一起完全是本能驅使,直到發現只是親臉蛋已經不能滿足胸腔燒著的一把火,她又把賽迦咬了一通,然後帶著一嘴血百思不得其解的去洗冷水澡了。
賽迦更是好不到哪裡去,從脖子到腿都是她的牙印,他看著滿身牙印,感覺很快樂。
洗了冷水澡後,克蘇魯回味著嘴裡的血味,想起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人,都快忘了那味道了。但以前吃人的時候,她沒有過剛才那麼亢奮的心情,哈斯塔總是把人類的毛褪乾淨了,處理得五光十色的端上來。
忽然啃了一回生的,克蘇魯也有一種情緒在胸口蔓延。
如果能一直啃賽迦就好了,她對哈斯塔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哈斯塔把她保護的太好了,因為無所不能,無往不利,她根本就沒有什麼需要生氣才能解決的事,權力太大,讓她的生活平靜成了一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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