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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那才是怪事呢。
想來池家表叔定然是事成了:“表叔諸事妥當,侄女恭賀表叔,至於回京的東西,還要整理一下,要煩勞表叔了。”
池邵德見她並不多關心山上的事情,倒也覺得這孩子算的上穩重:‘你這裡的事情,儘管放心,即便是將來這裡來了人,也會對你的莊子還有作坊多照看一二的,而且你這點玩意,這麼一個偏僻的去處,也不值當別人惦記,儘管放心就好,只不過表叔這裡有兩個人還要在侄女不拒哪裡給口飯吃。’
這是要賽人進來,哪裡都有這種事情發生,華晴芳不以為意:“用誰都是用,表叔只管讓人過來就好。”
池邵德再次滿意的點點頭:“恩,也不是多重要的人,只是聽靜怡師太說過,到你莊子上作坊裡面的人,都是簽了身契的,而且身家還算是清白,這兩人也是師太顧念的,只不過不太適合引薦到你這裡,才拜託與我的。且這兩人也幫了我些許,恐要麻煩侄女一二。”
華晴芳聽明白了,這是兩個不清白的,只要在這位表叔這裡過了明路,倒也不算是麻煩:‘表叔說的哪裡話,表叔信得過,侄女自然信得過。是師太太客氣了。’
池邵德見事情說完了,也沒有什麼可交代的了,可看著她一個小娘子,一人在外,自己這個不算是親戚的親戚又要走了,怪可憐的,一時間也不知道再說點什麼好:‘侄女在這裡時間也不短了,進京也不過是年頭年後的事情,還要早作打算的好。’
華晴芳點頭心說這表叔越來越穩重了,看看顧慮的多周到呀:“表叔說的是。”
池邵德抿嘴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情不太美好,自從昨日下山,這侄女前前後後,也不過就是再說‘表叔說的是’而已。
難道就再也沒有說的了嗎。哪裡還有往日的鮮活。
話說回來往日這侄女鮮活的時候,都是不規不懼的時候的時候,難道自己稀罕看到那樣的侄女,池邵德迷茫了。
華晴芳看到表叔神思跑遠:‘表叔且先歇息,侄女還有些東西要整理,就先告退了。’
池邵德黑臉:“還是那句話,有你處置不了的,趁著我在這裡還有些威懾,就給你處置妥當了,你一人在外,又是小娘子,千萬要萬事妥當,不要拖沓。”
華晴芳覺得這表叔真不錯,剛才自己那麼冷淡,有點傷人心,不過即便是表叔也不能太靠了呀,男女有別嗎,就這樣吧:‘多謝表叔,但又不妥,侄女定然求到表叔頭上。’
池邵德才揮手放人。
華晴芳鬆口氣,這人就要進京了,可不能跟人在僵起來了,不然回頭在京裡讓這人給陰了可怎麼好呀,就是這表叔的性情,還真是難測的很,才剛還二月春風,出來的時候就變成了九月的雷雨天了,有時候還是帶冰雹的,不過後來轉臉又變成晴空萬里了。
也就是模樣俊了點,不然哪個小娘子能受得了這脾氣呀。
不是一臉虛偽的應付人,就是隨時翻臉的神經病上身。這就是華晴芳對池邵德性格的定義。除了心眼不錯,模樣不錯,基本上沒啥好地方。
池家老祖宗生出來這麼一個子孫可真是夠造孽的。
池邵德走的時候,華晴芳需要給華二老爺帶進京的東西,就有好幾車,其中還有一路上需要人照顧的一些花草,都是送給華二的。
池邵德雖然不耐倒也沒說什麼,孝順大概是這侄女身上唯一的美德了,實在不好再給斥責了。兩人給對方的評價都不太高。
靜怡師太並沒有出門,也不過是華晴芳自己送出來了,看著上馬的表叔華晴芳很想江湖的說一句,江湖再見。
可惜少德表叔估計適應不了這個。只能屈膝行禮:‘表叔慢行。一路好走’感覺像是送葬的,真真的不吉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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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送別
華晴芳無聊的心中默默吐槽這該死的年代,就不能默默的表示送別嗎,幹嘛非得弄得如此鄭重其事的。
池邵德騎著靑聰馬,精神抖擻的在華晴芳身邊饒了兩圈:‘靜怡師太表叔給你留下,記得不要讓師太再去山上了,等你回京的時候,想必師太也是願意同行的,記清楚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如此草草交代,是不是有點不太鄭重呀。
華晴芳收斂心神:“是,侄女記下了。”
池邵德今日穿了紫色的緊袖長袍,襯得一張俊臉平添幾分硬朗。還是那麼高階上檔次,騎著高頭大馬看上去威風凜凜的,就差身後的萬丈霞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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