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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人卻不多。”
靜怡師太口氣悲涼:“這算是什麼好地方,即便是山下的土地肥沃,也不是沒有人耕種嗎,能留在這裡的,都是沒有什麼奔頭的,估計是沒有去處吧。”
華晴芳:“這麼說生活很不容易。”靜怡師太只是就差翻眼皮了,廢話,不是生活艱難,自己為什麼出去化緣,為什麼要那麼多的銀子。
華晴芳:“不是那什麼,我就是想著,要是有人會點手藝什麼的,比如會敲打石頭什麼到,守著這溪流,到是不錯的生財之路。”
靜怡師太:“小娘子說的不錯,不過這方圓千八百里之內,恐沒有人會花大價錢倒騰這東西,雖說唯有讀書高,可也不是隨便什麼人家都能讀的起書的。”
華晴芳被人說的臉紅,生活知識有點貧乏。
阿福:“這倒是,阿福在家的時候,很少看到筆墨紙硯的東西,也就是到了咱們府上之後,才認識幾個字的。這些東西金貴的很,可不是平常人家隨便能拿出錢財置辦的。”
華晴芳看著眼前的硯臺:“很貴重嗎。”
華晴芳這話說的其實挺招惹仇恨的,當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娘子。
雙冒:“夫人在的時候,是月桂在幫著夫人管家,那時候仿若聽月桂說過,咱們府上就二房一處,每年筆墨紙硯的開銷,要佔老爺俸祿的三乘。小娘子要是想知道這些,可以把月桂叫來問上一問。”
華晴芳不知道華二老爺一年的俸祿是多多少,也不知道華二老爺的消費水準是不是代表所有人,可華晴芳看到的是銀子,這裡雖然消費不起,可京城消費這些東西呀。
華晴芳看了一眼雙冒,不知道她存了什麼心思。
華晴芳:“月桂呀,不知道這裡的生活她適應的怎麼樣,前陣子不是聽說她病了嗎。”
雙冒躬身回話:“回小娘子的話,虧了師太妙手回春,月桂已經好多了,每日裡跟在魷媽媽的身邊,在外面的廚房裡面給小娘子準備吃食,做些漿洗的活計。”
華晴芳:“怎麼,委屈她了嗎。”
雙冒吧唧就跪地上了:“小娘子明見,都是奴婢多話。”
雙冒:“叫進來吧。”月桂進來的時候,華晴芳都有些不敢認識了,只不過幾月的時間,雙十年華的月桂看上去萎靡蒼老,那裡還有當初在段氏身邊,青蔥一樣的神采。
月桂:“月桂見過小娘子。”
華晴芳:“恩,起來吧,這山上的生活可還適應。”
月桂低頭,音色低啞:“回小娘子話,月桂知道錯了,月桂對不起夫人,月桂願意在這裡給夫人日夜祈福,惟願夫人能早日投胎,來世富貴平安。”
華晴芳心裡憋口氣,對於自家孃親最信任的月桂,心裡存著怨恨:“你求與不求。與人何干,我娘來世定然要富貴平安的。你倒是有一副堅韌的心腸,在我娘身邊十幾年,任我娘對你如何信任都能志向不移,一心為著段家,好讓人佩服的。”
月桂抬頭一臉的淚水:“小娘子明見,月桂在八歲跟在夫人身邊,身契這種東西,奴婢那時能懂什麼,要不是後來有後來的事情。魷大家的媽媽。拿著奴婢的身契說事,奴婢從來都不知道奴婢的身契不在夫人手上。”
華晴芳冷眼掃過去:“這麼說,你一點錯都沒有。”
月桂重新低頭:“奴婢不敢,奴婢愧對夫人。奴婢愧對夫人的信任。奴婢是知道不妥的。可因為身契的事情,心中惶恐,沒能伺候在夫人身邊。為夫人解憂,是奴婢的錯。”
華晴芳對這個回答不置與否,那就讓天做決定好了:“既然事情過去了,我也不願意在多做糾纏,你既然能在這個地方活下來,那也是天意,能活著就好好地活著吧。好了我來問你,你可知道京城中筆墨紙硯,還有糧食蔬菜的價格。”
這話跨越度頗大。月桂一時間有點發愣,好半天沒有接上話。
靜怡師太自始至終都在蒲團上穩穩的坐著,仿若不存在一樣。
華晴芳說話也沒有避著人。
阿福:“很難回答嗎,還是夫人在世的時候,你不曾接觸這些。”
月桂:“回小娘子的話,奴婢跟在夫人身邊,打點二房的庶務,這些奴婢是知道的,夫人曾戲說說老爺一年要用的筆墨紙硯,能抵得上平常人家幾年的生活用度,二老爺的俸祿多用在這裡,小娘子的嫁妝要是靠著二老爺的俸祿,不知道老爺會不會給小娘子寫幾十抬的字畫作為陪嫁。”
華晴芳可以想想那時候的段氏是用多麼幸福的口氣再說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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