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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管事暗中嚥了口水,自家老爺已經被矇蔽了,看來往後告狀的事情還是不要再做了。
把最後一個箱子開啟,連同信件一起呈上來。華二老爺看不出來這些墨有什麼出奇的地方,開啟信件:“爹爹見諒,筆墨紙硯,女兒勉強湊齊了,只不過這墨稍然差了點,勝在是女兒自己倒騰出來的,不過往後會好的。”
很簡單的幾句話,讓華二老爺欣慰無比:“怎麼能親自動手呢,一個小娘子怎麼能操持這種粗活呢,你回頭去尋幾個師傅,給小娘子帶著,小娘子若是喜歡讓師傅們倒騰也就是了,再也不能親自上手了。”
華二老爺招呼人進來,把最喜歡的一套硯臺和紙張放在自己書桌上才說道:“把這些東西給爺歸攏起來,單獨存放著,對了,單獨收拾出來幾分,給三弟大哥還有府上的郎君們,一人送過去一份,在收拾出來一份,回頭我送到父親那裡去。”
可見華二老爺顯擺的心思。華二老爺還跟孫管事詢問了引雷山的大致境況,還有芳姐在那裡的安全問題,至於景色什麼的,華二老爺已經從芳姐平時送過來的畫卷中瞭解的七七八八了,真的不用在強調了。而且跟華二老爺關係不錯的朋友,都有幸在華二老爺的書房裡面見過華家四娘子的墨寶。雖然不是真心,不過在華二老爺稍有嘚瑟的神情下,總要言不由衷的誇一句,兄臺教導有方。說成丹青聖手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
華二老爺末了說道:“定然要芳姐好好地,定然要看顧好了小娘子。”
孫管事覺得自家老爺腦袋有點不清醒,這話跟他說不上呀,小娘子從來沒有給過他這個總管近身伺候,已孝犬馬的機會:“小人自然是以小娘子的安慰為己任,定然不辜負老爺的信任。”
好吧,小娘子那樣的人精,定然會好好地保重自己的。
華二老爺用自家閨女弄出來的四周帶有竹葉虛印的紙籤,給華晴芳寫了幾張篇幅的家信,第二日一早就招人去給自家閨女置辦東西,直到華二老爺覺得京城沒有什麼稀奇的玩意,能給自家芳姐送過去了,才通知孫管事,讓一行人啟程了,當然了中間還帶了李媽媽。
至於華老尚書收到兒子的禮物,那也是相當高興的,知道芳姐平安無事,心中跟著鬆快不少,雖然沒想過要錦上添花,可這花非要在自家府上綻放,那也是一種榮耀。
華老尚書摸著手中的紙張,老懷寬慰的說道:“芳姐倒是一個有心思的,看看這東西弄出來的,可真是精緻。”
華二老爺與有榮焉:“那是自然,兒子的事情,芳姐從來是最最上心的,芳姐都說了,特地為了兒子弄這東西,可是費了多半年的功夫呢,最後才眾多的紙張中挑選出來兒子最喜歡的樣式,送過來的。”
華老尚書本來很和藹的臉色,立刻就耷拉下來了:“你倒是挺大的面子,你也知道芳姐怎麼孝順的,你怎麼就不見你如此孝順老子。”說完刷袖子走人了。
華二老爺知道自己得意忘行了,不過到底哪裡惹了自家老尚書不高興,卻是一點沒明白。
他還有話沒有對老爹說呢。心中那個鬱悶,老頭年紀大了,脾氣也跟著大了,當兒子的為難呀。
華老尚書同老妻賭氣一般的說道:“虧你對那孩子那麼上心,左一個不放心,右一個放不下的,人家惦記你了嗎,看看給她爹送回來的東西,怎麼不見孝順你點什麼呀。合著滿府的人就顯得他們爺兩是親的。”
這話怎麼聽怎麼酸。讓華老夫人一陣無語,芳姐這孩子怎麼惹到這老頭子了:“看你說的,你怎麼就知道芳姐沒有孝順我的東西呀。”
說著讓丫頭捧上來一座怒目金剛木雕:“看看這個是什麼。芳姐親手給雕刻的,孩子信上說了,這木頭可是被雷火淬鍊過的,多難的呀。”
華老尚書看著木雕更是心氣不順:“說的好聽,也不過就是雷劈過得玩意,你也當寶,也不知道忌諱。”
華老尚書心裡酸澀,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呀,送禮都不會送。雖說自己跟府上的孫女都不太親近,好歹也是祖父呀,好歹這些丫頭也都是他這個祖父罩著的不是。怎麼就如此區別對待。
尤其是老二的紙張專供,好大的口氣。
華老夫人略微緩和的臉上,不那麼好看了,這人怎麼專門破壞氣氛呀:“好歹是孩子的心意,怎麼忌諱了,忌諱什麼了,我家芳姐能從那地方呆上半年,還能弄來這種木頭,足見孩子心性品德高尚,那是福分,你當誰都敢去那種地方,找尋這種東西呀。”
說完老夫人甩袖子走人了。不過到底把芳姐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