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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晴芳滿意了,看來是知道這件事情怎麼才能辦好了:‘恩,我在這裡等你,辦妥了咱們就回府吧。回去晚了下次出來就難了。’這是還打算出來呢。
孫管事走出美味居,看看偌大的京城街道,老爺還是莫要再放小娘子出來的才好,這京城禁不住小娘子如此禍害呀。
阿福:“小娘子,這樣可以嗎。小郎君們都攙和裡面。查出來怎麼辦。”
華晴芳:“查出來什麼,你家小郎君跟小娘子吟詩作對會站出來承認嗎。”
阿福低頭:“可也沒有人看到過呀。”
華晴芳:“你沒看過別人也沒有看過嗎,你知道沒人看到嗎,到底有沒有看到誰知道。”
阿福捂著腦袋。這麼多的知道。好頭暈:“奴婢愚鈍。”
華晴芳:‘愚鈍好呀。大家都是糊里糊塗的過日子,誰沒事攙和這個呀,再說了要是沒有這種事情。段家站出來闢謠就好好了嗎,在段府門外貼張帖子,證明那帕子不是他們府上的不就玩了嗎。甭操心,不是大事。’
阿福是徹底的福氣了。段家要是真的站出來闢謠,那才是真的把臉面給甩地上讓人隨便踩了呢。
華晴芳做完了這事,覺得身心都那麼舒暢,空氣也是如此的美好,伸展雙臂,閉眼深呼吸:“啊,生活多美好呀。處處都是那麼寧靜悠遠,我怎麼就那麼熱愛生活呀,我怎麼就那麼認親呀。”
外面一聲佛號:“小娘子果然非常人也,能在這繁華中看到寧靜,可見小娘子心中自有桃園。”
華晴芳一抹鼻子,態度熱情多了:“師太安好,能在這裡見到您,是芳姐的福分。”
靜怡師太一聲佛號,就那麼進來了:“能跟貧尼見過三次面以上的施主不多,小娘子福緣深厚,定然長命百歲。”
華晴芳看著靜怡師太,雖然一臉的枯瘦,不過面色不黃,看著是個有精氣神的,不像是長期處在生死邊緣徘徊的人:“得師太一句話,芳姐心中甚安。”
然後摸摸自己的臉:“我也覺得我不是那短命之人。”
靜怡師太的枯瘦木納的臉上難得的又有了一絲笑紋,說句實話,看著有點恐怖:“貧尼告退,小娘子跟貧尼有緣,定然會再見的。”
華晴芳嘆氣,看來要再見了:“芳姐期待跟師太再見之日。”
其實不管哪個再見,華晴芳都挺期待的。總比心裡懸著一把刀,不上不下的好,讓人心中總是不安。
孃的百日之期還是快過了好。
外面這時喧鬧的很:“外面怎麼了。”
阿福看著小娘子心情不錯了才敢開口:“聽說是丞相府像安國候府下聘呢。”
華晴芳心下就想到了程家表姨:“安國候府哪位娘子。”
阿福:‘小娘子見過的程家小娘子,下聘的是丞相府的二公子。’
華晴芳就想到了被人甩了的池家少德表叔,天可見憐的,此時此刻竟然還有人比她難受呢,老爹無奈娶後孃,總是帶著喜字的,何況這喜還讓自己攪合了。可池家少德可是真的被人給刷下來了,當初池家 表叔看著程家表姨那亮晶晶的眼神,華晴芳可是看的真真的:“哎喲,這丞相府的二公子想來定然是精彩絕豔之輩,不然程家表姨定然看不上的。”
阿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娘子應當說,是丞相府的二公子要是不出彩,安國候府定然看不上的。”
華晴芳才想到自己又把身處的是個什麼世界給忘了,這裡的女子婚姻可不是自己說了算的。
看看阿福:“你說的對。”
阿福一笑,舔著臉過來:“不過這丞相府的二公子的確出名。”
華晴芳:“你還知道這些八卦。”
阿福:“小娘子聽夫子講課的時候,奴婢在下面聽郎君們身邊的書童說的,聽說丞相府的二公子跟咱們家三爺熟悉的人都相熟。”
華晴芳噗嗤就笑了,難得阿福說的這麼隱晦,他們家三爺在京城結交相熟的都是什麼人呀,說白了吧,華家三老爺就是個大混子,官二代的大混子。
要不然華府的俗物怎麼就讓華家三老爺這樣的人在掌管呢,三老爺這人在外面頗為吃得開,三教九流都有結交。
華二老爺都跟華晴芳說過:‘你三叔是個通透的人,事實通達皆學問,你若是能學會你三叔的幾分本事,女子後宅那點事你爹我都不擔心了。’當真是聽不出的褒貶呀。
所以說阿福這句說道實在包羅太多。然後搖搖頭:“哎這表姨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不過跟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