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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二夫人這時才挑眼看向長嫂:“哼,我家二郎從小懂事,聽話,為人方正,說的什麼就做的什麼,萬萬做不出那等口蜜腹劍之事。大嫂可莫要由己度人。那華家的小娘子在哪裡大嫂不會不知道吧。”
定國侯夫人被如此打臉,心裡不暢快,不過對於池邵德去處是隻字不敢再提:“你說的什麼話,侯爺你聽聽這是說的什麼話,妾身嫁到侯府這麼多年,自認對待弟弟,弟媳們從來沒有過怠慢,怎麼就被弟妹如此說道,讓妾身可怎出門呀。妾身對二郎如何,弟妹們是都知道的, 你問問三弟妹,四弟妹,那個不說我這個做伯孃的偏心於他。怎能如此埋汰與我。”
池家二夫人同池家二老爺一樣,一改往日的低調隱忍,兒子都要被人擠兌死了,還忍屁呀。
只是冷眼掃了過來:“大嫂對二郎如何,大嫂自己知道,何況我家二郎父母尚在,不牢您操心。”
說完還是殷殷切切的看門外。
定國候被這夫人鬧騰的頭疼:“好了都消停些把,二郎好生與弟妹說說,怎麼跟她嫂子說話呢。”
池家二老爺對夫人那是全力的支援:“侯爺要二弟怎麼說,我家夫人說的也沒有錯呀。”
好吧這位是完全支援自家夫人的。邊上的三老爺同四老爺:“大哥,二弟這脾氣見長,兄弟們就沒看出來,二哥這性子老了到變得顧家了,您也不介意,二哥對少德太過溺愛了而已。不像我們三房,子嗣太多,摔摔打打的也就不在意了。”
說完哈哈一笑,更有那三夫人四夫人在定國侯夫人身邊小意奉承。不過場面一點都沒有和諧下來。
三老爺本意是讓定國候看到他三房的子嗣豐盛。可這話說出來把大房二房全給惹惱了。若說大夫人看二房不順眼,那也不過是二房的孩子看著出息,身子健康,而且二房油鹽不進,不肯聽他們擺佈而已。
對於三房四房那就是厭惡了。二房至於三房四房那就是,一個不願意討好他們的兄弟,可總比惦記讓自己兒子死,他們兒子得意的人家好多了。
定國候想到世子的身體狀況,自己何嘗不是子嗣不旺呀。老三這是在諷刺他。
二房的二老爺更光棍:“三弟你說什麼呢,我家少德人品,德行都是在那擺著的,你是看著哪裡不滿意呀”
三老爺擺手:“二哥,您別衝我來,就當兄弟說錯話了。得得,我惹不起你,咱們少德哪裡都好。”這二哥怎麼跟瘋狗是的,刀誰咬誰。
二老爺才算是消停下來,大老爺臉色陰沉,自己啊孩子身體單薄那是事實,自己可沒有老二這個底氣跟老三吵吵。
一時間定國侯府的人心思各異的等著這位早早就在京城裡面翻起來浪花的池家小輩。
華府裡面的華二老爺拽著池家這位表弟 ,前所未有的親熱,看的邊上的華家三老爺眼角都在抽,這位二哥自從二嫂去世以後,腦子就有點不正常,聽聽那是問的什麼話。
那可不是咱們華家的郎君,那是大嫂孃家的郎君,能仔細去看咱們華家的小娘子嗎。
揉著腦門不勝其擾。
華二老爺有自不覺:“池家表弟,你可是看到我家芳姐了,孩子可還妥當,是胖了,還是瘦了,可有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池邵德緊抿著嘴巴,看看邊上揉著腦門的三老爺,想來華家還是有正常人的,然後方才說道:“華世兄莫要擔心,華家四娘子在那裡一切都好,兄弟這段時間多成表侄女照顧,雖然世兄不在身邊,可兄弟觀侄女行事有度,規矩懂禮,有大家風範。”
只能這麼說了,雖然有點違心。總不能真的跟華二老爺說,他家芳姐雙下巴磕子都出來了。還有份量也不輕,他還抱過呢。想到這裡,池邵德血液有點上湧,這真是罪過,怎麼就想到這個呀。
再看看邊上的華三老爺,池邵德臉色更鬱悶了。
華二老爺眼巴巴的看著池家的親戚,希望在多說兩句,一年多沒看到芳姐了,怎麼都不太放心:“那就好,那就好,也不知道芳姐在那裡吃的可好,穿的可暖,可有想家。”
池邵德心塞,這些東西我一個表叔能關心嗎,再說了,我要是跟你說你家丫頭穿的如何,吃的如何,心境如何,你還不把我當成色狼呀。讓我怎麼說才好呀。
好在華三老爺實在看不下去了:‘二哥,池家兄弟才回來,還沒有回府呢,芳姐不是給您帶信回來了嗎,想來信裡都交代明白了。’
池邵德:“華世兄,你家小娘子給您帶回來的東西嬌貴,一路上連風都沒有透過,您還是過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