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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壽:“你們實在是不成體統,都是夫人太過寬鬆了,才讓咱們散漫至此。”
雙巧:“我沒有說什麼的。”好吧這位真的沒有說什麼。
雙冒:‘不過夫人說的也對,可著京城數,咱們夫人的御夫手段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咱們伺候夫人日久,合該學到幾分才是,我若是把日子過得亂七八糟的,那還真是對不住在夫人身邊這麼多年的薰陶。
阿壽:“你這是罵夫人呢,還是嫌棄夫人呢。”幾個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阿福:“當了新嫁娘果然不一樣,從認識雙冒姐姐開始,也就今日說話詼諧了些,看著人都跟著鮮活了。”
兩個丫頭點頭:“恭喜你。”
雙冒比較感懷:‘多謝你們今日能夠過來,我沒想過要嫁人,身邊沒有什麼親人,你們能來,我心裡真的高興。我不瞞著你們,我對不起過夫人,這麼多年心存愧疚,本來想著過上幾年,就去莊子上養老的,沒想到還能跟姐妹們在京城裡面,時時相聚,我感念夫人的恩德與寬宏,只是每每失態,不知道怎麼同夫人表達這份心情。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會把日子過好的,原本也就是沒想過嫁人,所以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而已。如今既然已經嫁人,不拘什麼人,我定然會把日子過好的。不會枉費了夫人這番心意。’
阿福:“說的是呢,要說起來,咱們幾個雙冒姐姐,手段厲害,嘴上功夫都是頂尖的,還能拿捏不住一個古大夫。呵呵。”
阿壽:“什麼話,夫妻之間何談拿捏之說。要互相敬重。”
阿福:“你個秀才娘子,道理一套一套的,我這個市井夫人可不能相比,我只要把當家的給捏住了,他就不敢作妖。”
雙冒:“你不用拿捏,你家魯管事也不敢作妖。沒娶你以前,魯管事,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府上辛苦行走,把府裡當家了。娶了你之後,魯管事按時值班,不時的還要請個事假。可見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的說法是不假的。”
阿福:“擠兌走了夫人,你們這是要把我也給擠兌走了。”
幾個丫頭說說笑笑的時候,古大夫已經帶著花轎進門了。
阿福帶著小姐妹,直接去古大夫置辦的宅子裡面喝喜酒。沒道理一家人還要兩處吃酒,那不是浪費嗎。
池二郎同芳姐被邀請入席,竟然還能做個見證人什麼的。古大夫老臉皮厚,任其他人怎麼說說笑都不帶臉紅的,給池二郎同芳姐敬酒:“小人同渾家身邊沒有個長輩,侯爺同夫人能來,小人倍感榮幸。”
池二郎心說你能把這丫頭娶了,我們府上太平不少,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真的不用客氣,夫妻二人飲盡杯中酒,
芳姐拿出來一個盒子:“這裡面有你們二人的身契,同其他的三個丫頭一樣,既然成了家,就要好生的過分日子,奔個前程。這東西還給你們。不過有言在先,我家雙冒性子雖然倔強了些,可心地是好的。即便是有個什麼出格的手段,那也肯定是為了這個家,古大夫你年歲長上幾歲,定然能夠明白這個道理的,多多擔當,可不能因此就錯待了她。不然我是不會饒你的。”
一屋子的人,都那麼愣愣的,話是好話,可怎麼看這位都是拆臺的。有你這麼說新娘子的嗎。有你這麼戳新郎肺管子的嗎。
池二郎都覺得過不去:“呵呵,夫人就是傷懷,雙冒嫁人而已。”
古大夫臉色古怪,年歲大點而已,怎麼這位夫人處處都要踩一腳呀:‘侯爺說的是,多謝夫人成全,夫人放心,我古悠,也不是什麼純善之人,當初若不是棲身與夫人門下,走出那等險惡之處,也不會有今日。更別說娶妻生子之事,何曾敢奢想過呀。能夠得內子成家相守,已然是意外之福分,怎敢相負。’
芳姐:“更不放心了,這麼多年了,今日才知道古神醫還有這麼一個生僻的名字,怕是裡面的新嫁娘都不怎麼熟悉這個名字呢。”
古大夫覺得選的日子不好,夫人就是來砸場子的:“夫人說笑了,雖然生僻了些,可身契上可是寫的明明白白的。”
芳姐看看身契,沒事誰看那東西呀。
定國候:“呵呵,大喜的日子,古大夫快去敬酒吧。”
芳姐一人在這裡傷懷:“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才幾年呀,這些丫頭都嫁人了。”
定國候:“再不嫁人就愁在府上了,有人能娶,夫人該知足才對。”
芳姐不講理:‘都是你這麼說,我這丫頭才一個一個嫁出去的。’橫眉豎眼的,就要把一腔的邪火發洩在這位定國候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