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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被公侯們給排斥在人群之外。明明白白的兩個陣營。趕巧華侍郎被聖人給召見了,沒能孝順在泰山大人身邊的定國候,身影不要太落寞,實在是周邊三米之內沒有一個穿著官服的呀。
這可是大朝堂,能缺了官嗎,可見這位定國候的人緣差了到了什麼成度。
這兩口子進京之後光發大招了。從寒門到世家,得罪了個遍,如今連公侯人家都給搭進去了。得罪的人的本事那真是一等一的。
不小心同某位國公走了個碰頭,池二郎拱手:“國公爺。”見面打招呼這是客氣了、禮貌。
對面的國公爺,嘴角微動,用鼻子眼發出來一聲冷哼:“不如定國候好。”態度實在不怎麼樣。估計手上沒有趁手東西,不然說不定要抽丫的過來呢。
池二郎摸摸鼻子,這是不準備好好相處了。自己幹嘛這麼禮貌周全呀,知道最近諸事不宜,就該當個瞎子的嗎。這不是上趕著討嫌嗎。
池二郎繞道準備下朝,不被理解的悲哀,就讓自己一人寂寞如雪吧。
可惜對面的國公爺不準備放過他:“怎麼定國候春風得意,繞著老夫走,可是怕沾上了老夫身上的晦氣。”
面對誠心找茬的,池二郎態度謙虛:“您老說的哪裡話,您老貴氣繞身,頭上祥雲普照,小子瞻仰親近還來不及呢,怎麼能繞道走呢。小子在給您老人家讓路呢。您老請。”
國公爺冷哼,巧言令色:“呵呵,老夫就是吉星高照,碰上你小子也怕是黑雲照頂了。老夫是個實在人,不像他們一樣有話放在心心裡憋著。”
池二郎心說怎麼就碰上這麼一個混的,怎麼就不是一個憋著的呀。還黑雲照頂,合該讓老頭綠雲照頂才對。
臉上還要客氣的回答::“您請說,小子受教的很。”
老國公一臉的憤恨:“你小子做事不厚道呀,你要把祖宗的基業給拱手送人,老夫沒意見,可你不能把別人祖上的基業也給斷送了呀。你老子混,怎麼你定國候也不是個明白的。”
池二郎臉色不好看了,年歲大了,倚老賣老這沒什麼,你不能把我爹給罵進去呀,什麼意思呀,當我真的是個泥捏的呀:“國公爺說的什麼話,我定國候府可比不得您國公府的高門大戶,還能去您國公府上作亂不成。您這話豎小子不敢苟同,本候的老子如何,本候作為小輩不敢評說,可若是老國公執意如此,辱及長輩,本候不介意讓國公爺見識一下,本候到底混不混。”
池二郎私下腹議,公侯不過差了一級,我還能怕了你不成。耍橫,耍混哪樣他池二郎拿不出手呀。老小子下朝不早早的回府,真等著綠雲照頂不成。
這件事情在朝堂上來說,池二郎自認站的住腳,聖人肯定是滿意的,在軍事上考慮,軍權統一那也是對邊疆,對百姓負責人。利在千秋,他池二郎有什麼好愧疚的呀。
真把我鬧惱了,我是不介意把事情鬧大的,就不信聖人都那麼明著庇護了,我還能讓人欺負了。那不是在打定國候府的臉,那是在打聖人的臉呢,倒要看看這老小子是不是一個有種的。
池二郎這是惱了。
國公爺瞪眼,操這小子還狂上了。要說,他還真就是不敢把這件事情給鬧大了,基業都交上去了,還跟聖人較勁,那不是吃飽了撐的嗎。到時候鬧騰大了,聖人還不說他們國公府,交權的不情願呀。
他老人家也不過是找這位定國候的麻煩,痛快痛快而已,誰想到這小子竟然真的就敢仗著勝寵嘚瑟上了呀:“小子,你別狂,你做事不地道,踩著老夫的肩膀子,往上爬,還不行老夫教訓你個後輩。在說了,你小子如此膽大妄為,你就不愧對祖宗嗎。你定國候府當初攢下這點基業那也不容易,你小子敗得一手好家,他日面對列祖列宗,可是光宗耀祖了喲。”
諷刺絕對是諷刺。
池二郎能怕這個嗎,他可不是他爹:‘辱及長輩,本候就是再好的脾氣,也容不得。您老有事說事,小子自然受教,至於說敗壞祖宗基業,本候可是不認的,定國候府的基業,什麼樣,別人不知道,國公爺該明白才對,如今的侯府差了嗎。至於說踩著您的肩膀子,更是從何說起呀。小子萬萬不敢擔當的。再說了,就是小子有這個心思,也得有這個本事呀,您老高看本候了。’
國公爺被氣的頭頂冒煙:“狡辯,你堂堂定國候竟然是個敢做不敢當的。京城侯府,國公府的部曲,不是你池二,難道平白交上去的不成。”
池二郎:“您這話錯了,不管是誰家府上的部曲,可都不在我定國候府裡面,我一個小的定國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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