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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我一個人來做就夠了,不需要你也攙和進來。”
“我承認我是有些怕了,但我的懼怕不是因為我自己如何,我是怕你……”
“好了,阿堅。”薛庭儴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意思我懂,我也明白,你是在擔心我。”
他來到窗前,往外看去:“只是打從我擊響了那登聞鼓,就萬般皆不由己了。其實我不是聖人,也會為己謀算,趨利避害。包括我現在的想法,也不是那麼堅定,只是總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試一試吧,也許行呢?”
書房中陷入一片沉默,陳堅看著立在窗前的薛庭儴。
兩人相交於野,同窗同師,本應該也是同科,可庭儴的命運總是波折不平,所以最終錯過。
一直以來,陳堅都沒有把自己當做過真正的狀元,每次有人提起陳狀元如何,他的心裡總會說,若是那個人來,狀元不會是陳煥之,而是薛庭儴。
恰恰也是這一次的錯過,兩人走上一條完全不同的路。
如今他所走的路,才是一個狀元真正該走的路,榮耀、安穩、尊貴、體面,而不是像庭儴一樣,每往上爬一步,都必須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
偶爾在外,聽聞有人說薛庭儴年不過而立,便如何如何。
他總是特別
第247章 第247章
==第兩百四十六章==
聞言,此人當即愣住了。
與此同時,有更多的人已經領到東西,從裡面擠出來,三三兩兩湊在一起議論。
“這戶部到底想幹什麼?折銀好,有恩賞更好,可這去泰隆票號領是個什麼章程?”
“泰隆票號也算是大票號了,是不是戶部覺得每次發俸,事務繁瑣,所以轉交給他人了?”
“商給官發俸祿,這叫什麼事!”有那迂腐之人道。
“這也不算是商給官發俸祿吧,戶部不是給了會票,也算是給大家發了,就是沒實物,得自己去兌換。”
“咱們還是趕緊去看看,能不能兌換銀子再說。”
一陣議論紛紛後,領到俸祿的官員俱都散了。
而聽到這些話的人們,心中忐忑不安地繼續排著隊,都搞不明白戶部想幹什麼。
……
整整一天,京城裡各處都在因為此事議論著。
不光官員們議論,百姓們也議論。
百姓們議論是因為今天出了稀奇事,總能看到許多穿著官袍的官員,行事匆匆,進了票號,又從票號裡出來,面色詭異。
難道票號裡發銀子?
鬧得許多好事的百姓,也不免跟進去看熱鬧。才發現票號裡也不發銀子,不過這泰隆票號最近不得了了,竟受朝廷所託給官員發俸祿。
事情頓時傳得京裡大街小巷都知,為此還給泰隆票號帶來了許多生意,當然這是後話。
因著這事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免有那迂腐之人覺得有失體統,告到了嘉成帝面前。
還不到下午,薛庭儴就被叫去宮了。
到了乾清宮,幾位閣老和戶部兩位堂官都在,加他是第三個,算是戶部的堂官到期了。
“你跟朕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都鬧得御史跑宮裡來找朕告狀了。”
薛庭儴順著嘉成帝目光看過去,就看見一個面黑留著長鬚的老者。
此人乃是都察院御史茅文浩,以鐵面無私著稱。人稱茅滾刀,意思指此人有滾刀肉的特質,油鹽不進,不講人情,誰都敢彈劾。
在朝中是人憎鬼厭,但其兩袖清風,窮得當御史至今有近二十載,在京中還是賃房子住。後來還是嘉成帝看不下去了,賞了他一座宅子。
自此,此人更是覺得受到了褒獎,將這滾刀肉的品質發揮到了極致。
薛庭儴收回目光,答道:“其實微臣也是革除戶部弊政陋習,微臣早年外放在外,自打回京以來,少不了聽聞有官員說,俸祿發放不及時,以及祿米太差之言。這次臣蒙陛下聖恩,調往戶部做堂官,就報著為朝廷排憂解難,報效陛下而去。既然是弊政陋習,自然就得改,臣苦思良久,方想到此法。”
彭俊毅假笑道:“聽薛大人之言,是在指責本官不作為?殊不知戶部雖只一部,可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事情太多,誰人不知論起六部,戶部的官最累,也是最容易受到抨擊。也就是所謂的活幹得最多,罵捱得也最多。”
他對著嘉成帝一拱手,說得是滿腹心酸:“大昌地域遼闊,六部之下有十三省,一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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