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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
我知道在劫難逃,硬撐著要背轉過身子。
“我不要從後面!我要從前面來,我要你把臉對著我,看著我!我有這麼討厭,就讓你這麼不願面對麼?”柳沁任性地將我壓緊,高高地托起我的褪,暴躁地塞入。
我醉意迷濛中,再不願受他擺佈,用盡全身力氣,拼命掙扎著,用手指胡亂地拍打著柳沁緊實的身體,冷不防用力大了,居然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柳沁更見羞怒,忽然抓過我的雙手,拎過一旁的衣衫,將我雙手緊緊捆了,扣在床沿上。我的功力早已毀敗的七七八八,又在酒後無力,根本掙扎不開,只能由得柳沁瘋狂般地啃咬著我,在我體內毫不憐惜地橫衝直撞著 。
我不想再忍耐,所謂的聲譽,早已是自欺欺人,事到如今,誰不知道我蘇影是柳沁的男寵或玩物?我隨了他的衝撞和齒咬的疼痛,不斷淒厲慘叫著,掙扎著,辱罵柳沁是最無恥的混蛋。
而柳沁顯然也給激怒到快發瘋了,他完全不顧我酒後體弱不堪的身軀,越來越深地侵入我,挖掘我,似將所有的精力,都以發洩到我的開墾上。
折磨到最後,我又暈了過去,再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
86 葉落歸何處
醒來時自然又是接近午時了,被綁過的手臂痠疼得厲害,而周身更似散了架般鬆軟疼痛著。
兩個侍女一臉驚怕地上前來為我更衣洗漱,準備飯菜湯藥。
我吃兩口飯,照例將她們趕走,然後強撐著虛軟到不堪的身子,端起藥,一步一步挪到視窗,顫抖著無力的左手,慢慢將手伸向窗外,正要到時,一隻手忽然伸過來,鐵鉗般加緊我的手腕,然後另一隻手將藥碗接了過去。
“你每天,都是這樣吃藥的麼?”柳沁面孔冷厲,森森地盯著我,冰冷的口吻中,夾著硬生生壓下去的沖天怒火。
每天這個時辰,都應該是他和主要幾個骨幹會面商議事情的時候,卻不知今天他怎麼突然回來了。
當下,我只得勉強一笑,道:“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藥,苦了些,不想喝了。”
柳沁捏緊我的手腕,道:“好,既然好得差不多了,跟我去練劍!”
他從牆上取了一把劍,塞到我手中,拽了我道:“走!”
我不得不跟了他,跌跌撞撞奔向雪柳林。
幾乎被半拖半拽跑到了雪柳林,柳沁已拔出劍來,指向我道:“拔劍,我要繼續教你劍法!”
滿地蒼白的落葉,被他身上鼓起的勁氣激起,亂舞如春日無限的柳絮,飄來蕩去,讓我連柳沁的身影看著都有點恍惚。
慢慢退一步,靠在一株白柳之上,我軟軟坐倒下去,勉強道:“宮主昨晚太強悍,影兒已經給你整到舉步維艱的地步,怎麼練劍?”
我說著,顫抖的手已摸到了腰間的碧玉酒壺,忙抓到手中,慌忙地撥開蓋子,用力喝了一口,才覺心神定了一定,將頭無力地倚到了白柳之上,望著陽光下持劍越走越近的柳沁,笑了一笑,又喝了一口。
“哦?我竟不知道,我的影兒,居然這麼沒用!”柳沁的聲線也在顫抖著,明晃晃的寶劍直逼我的頸間,道:“如果你真那麼沒用,不如趁早死了算了!”
我安靜地笑了:“宮主,在這世上,影兒誰也不欠,獨欠了你一條命,還有八年的養育之恩。如果今天能還了,影兒就算是解脫了!”
柳沁的瞳孔,在陽光下泛著細碎的金色,如同被碾作了粉末的金色珍珠,是一種零落破碎的疼痛。
他的寶劍,也隨了這種破碎砰然落地,跌濺起無數的蒼白落葉,飄飛如小蝶亂舞。
“影兒!影兒!”柳沁雙手達於我肩,搖晃著我,道:“你一天到晚都在亂想些什麼?不就是給一個女人背叛了麼?不就是被幾個下賤之人欺辱了麼?什麼不得了的事,也值得你想不開?你就當給狗咬了,不行麼?何況,那些欺辱你的人,我早讓他們變成了死人,你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我又喝了口酒,呵地一聲苦笑道:“你也死了嗎?”
柳沁怔了怔,顯然沒解過意來,問道:“你說什麼?”
“你也欺辱我,你死了嗎?”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死了嗎?”
柳沁瞬間石化般僵硬:“你認為,我也是在欺辱你?”
“難道不是嗎?”我喝著酒,用力推開他搭在我肩上的手,道:“你總是在逼迫我,可曾有一次問過,我願不願意?我開不開心?我有沒有感到快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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