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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每天沉湎酒色,我害怕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的生活就代表我們的無恥—— 。 想看書來
瓦爾登湖 第十九章(5)
心無雜念,無憂無慮,
這樣的人是幸福的。
把心中的野獸驅逐走了,
可以利用馬、羊、狼群,
可以在野獸前稱雄,
否則,怎麼會成為豬倌?
正是各種各樣的惡魔,
使他們喪失了天性。
儘管形式很多,但是所有放蕩的本質相同,所有的純潔也是如此。一個人不管是吃喝、同居,還是放蕩、睡覺,本質上是一樣的。胃口是唯一的,我們只要看到一個人在做其中的一件事,我們就知道他是不是好色之徒。純潔和骯髒不可能同時坐和站。爬蟲在一個洞口被攻擊,就會轉移到另一個洞口。假如你想貞潔,你就必須節制。貞潔是什麼意思?一個人如何得知他是否貞潔?他不知道。我們都聽說過這個高尚的品德,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於是我們就跟著鸚鵡學舌。智慧和純潔來自努力,愚蠢和淫蕩來自懶惰。對於學生來說,淫蕩是一種懶惰的惡習。骯髒的人一般也是懶惰的人,坐在爐邊沐浴陽光,還沒有勞累就想躺下來睡覺。假如你想躲避骯髒和罪惡,你就必須努力工作,即使打掃馬廄也可以。天性是難以節制的,但又是必須節制的。假如你的純潔還比不上異教徒,假如你沒有節制,假如你還不虔誠,那麼,即使你是基督徒,那又有什麼意義?我聽說,許多被看作異教的宗教,它們的清規戒律使讀者覺得慚愧,最後激勵他們去努力,儘管這種努力只有形式上的意義。
可能我不應該提到這些事情,但是問題不在於是否討論這個問題——我的用詞是否淫穢,這我無所謂——而在於我只要提起它們,就肯定會暴露出我的骯髒。我們只要談論一種形式的淫慾,就會覺得自由,根本沒有羞恥,但是隻要提到另一種就會保持沉默。我們墮落到根本不敢去談論人的美好的本能。在早些年裡,有的國家的人只要談到本能就會很莊重,所有這些都在法律許可的範圍內。對於印度立法者來說,所有的事情都有偉大的一面,不管它和現代人的胃口多麼不協調。他教導人們如何吃喝、同居、排洩等事情,把卑微的事情提升意義,而不是虛偽地說這些事情太微不足道,不值得談論。
每個人都必須建一座廟宇——他的身體。他完全依據自己的風格,按照他所崇拜的天神去建築這座廟宇,即使是雕刻大理石也是在自己的身體上進行。我們都是雕刻家和畫家,我們用自己的血肉和骨骼創作。高尚的品德會使人馬上變得高貴,但是卑鄙和放蕩又會馬上使人沉淪為禽獸。
9月的一個夜晚,約翰·法莫在勞累一天之後,坐在門口,心裡還想著幹活的事情。洗完澡後,他坐下來調整一下自己的思維。夜晚很涼,他的鄰居們都怕降霜。他還沒有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就聽到了悅耳的笛子聲,和自己的心緒十分符合。他還在考慮他的工作,考慮著各種計劃,但是,雖然他腦袋裡是這麼想,但是對他已經沒太大意義了。這只不過是一層皮屑,任何時候都可以拂掉。但是他聽到的笛聲卻是來自另外一個領域,和他的工作環境截然不同,悅耳的笛聲使他身上沉睡的官能甦醒了。曲調的溫柔使他把他居住的街道、村莊和國家忘記了。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前面有一種輝煌的生活在等待著你,你為何還要留在這裡,這種生活不是卑微而且艱苦的嗎?星星沒有照耀在這裡,而是照耀在別的田野上。但是,我們怎樣脫離這種環境,遷移到那裡去呢?他能想到的,就是過一種新的苦行生活,讓自己的心靈向肉體屈服,拯救它,然後用逐漸增長的尊敬去對待自己。
瓦爾登湖 第二十章(1)
鄰 居
有時我的一個同伴會陪我一起釣魚,這個人住在城鎮的另一邊,他穿過鎮子到我家來。我們一起釣魚,就像一起吃午餐一樣,這應該也是一種社交吧。
隱士:我不明白這個世界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整整三個鐘頭了,我什麼都沒有聽見,即使香蕨木上的蟬鳴的聲音也沒有。鴿子都在鴿棚裡睡覺,沒有撲騰的聲音。在這個時候,森林外響起的難道是農民中午休息的號聲?農民們都已回到家裡吃煮鹹肉和玉米麵包,喝蘋果酒。人們為何自己為自己找煩惱呢?不用吃喝,也就不用幹活,他們究竟獲得了什麼?竟然願意住在這種地方,狗的叫聲使人根本不能思想。啊!還有家務事——竟然要擦門把,如此晴朗的時候還要在家裡擦浴缸。沒有家恐怕更好!要是住在空心的樹裡,早上的拜訪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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