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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
“期月”當一年講。孔子說:如果有要用我的國君,只要一年,我就能使這個國家基本上樹立規模,三年我就能使這個國家治理成功,國富民強,教化大行。這是孔子由庶矣、富矣、教矣聯想到沒人用自己,如果有人用,一定能夠推行自己的主張,治國有成。對於治國,孔子是胸有成竹,他既有治國之道又有治國之術,在魯國執政四年,百姓安居樂業,路不拾遺,夜不閉戶,足見孔子的才能,也足見孔子此言不虛。但也更叫人感到孔子理想不能實現的悲哀。
子曰:“‘善人為邦百年,亦可以勝殘去殺矣。’誠哉!是言也。”
孔子感嘆說,古人講如果用善良的人來治理國家,花上一百年時間也能夠教化殘暴之人,而不用殺伐之刑,這個話確實說得對呀。“勝殘”即戰勝殘暴,也就是化殘暴於無形。“去殺”即去掉殺伐之刑,也就是百姓向善,而刑罰不施。善人是本質善良的人,但還沒有自覺的道德學問修養,所以善人治國要相續百年才能有成。這是孔子因天下諸侯紛爭,殺伐不斷而發出的慨嘆。意思是雖然得不到聖人治國,但若有善人治國,使人民能免於水深火熱,即使時間久一點也是大好事。
子曰:“如有王者,必世而後仁。”
孔子說如果有王者出現,三十年以後天下必歸於仁德。“世”即三十年,三十年為一世,三十年恰好一代人。王者就是有崇高道德,又受天命為人間之王的人。王者治國行教化,施禮樂,一代人為德教所化,仁風遂開,並逐漸推行,最後使天下都達到仁德。與一上句比較,由此也可看出聖王治天下與善人治天下效果的不同。
子曰:“苟正其身矣,於從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孔子說,如果能使自己的身正起來,去從政有什麼困難呢?如果你自己都不能正,你能正人家嗎?老師上課都不專心,一會兒看看飛機,一會兒看看鳥,卻對同學們說,你們要專心啊!同學們能專心嗎?這還是在講要正人先正己的道理。
冉子退朝。子曰:“何晏也?”對曰:“有政。”子曰:“其事也。如有政,雖不吾以,吾其與聞之。”
冉有給季氏做家臣,從季氏的私宅中退出來,孔子就問:你怎麼回來得這麼晚啊?“晏”當“晚”講。冉有說有政事。孔子就說,你那哪裡是政事啊?你那些只是一般事務。如果是政事的話,雖不用我,我也應知道。本來魯國的朝政應該在魯國的朝廷上議,季氏不在朝廷上議,卻在自己家裡議,在自己家議的,自然是家事,不是國政,所以孔子就不承認季氏所議是政事。“雖不吾以,吾其與聞之”,意思是說即使朝廷現在沒有讓我做事,但我仍是大夫,大夫就有資格知道國政,不管在不在位。“吾以”表示用我,“以”當“用”講。這段話是孔子對季氏不臣的野心的委婉批評,也是對冉有給季氏做家臣的警示。
定公問:“一言而可以興邦,有諸?”孔子對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幾也。人之言曰:‘為君難,為臣不易。’如知為君之難也,不幾乎一言而興邦乎?”曰:“一言而喪邦,有諸?”孔子對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幾也。人之言曰:‘予無樂乎為君,唯其言而莫予違也。’如其善而莫之違也,不亦善乎?如不善而莫之違也,不幾乎一言而喪邦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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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第十三(4)
魯定公問孔子,一句話可以使國家興盛,有沒有這個事情啊?孔子說,話不可以說得這麼絕對啊!“幾”當“期”講,意思就是不能對一句話有這樣的期望。但是孔子又說,有人說做國君很難,做臣子也不容易。如果知道做國君很難,那不就是一句話可以興邦嗎?做國君的人知道做國君很難,他就會小心謹慎、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能夠事必躬親、身體力行、細大不捐,那麼國家必定會興盛,這不就是“一言可以興邦”嗎?魯定公又問,一句話可以使國家喪亂,有這樣的事嗎?孔子說,話還是不能說得這麼絕對。但是有人說,我做國君沒什麼快樂的,我最快樂的唯有我說的話別人不違背。孔子說如果做國君做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