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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認同了師從恩,而是正在走近他的人讓敏感的他下意識地掩去了自己不願輕易表露人前的一面。
“張警官?”師從恩也發現了來人。
原來是昨天在警局見過的重案組隊長張銳,易向行暗自站直了身體。
“早,師醫生。”衝師從恩點頭打了個招呼,張銳把注意力放在了易向行身上,“易先生,你可出現了。”
“你找我?”易向行問。
“你妹妹出了這麼嚴重的車禍,肇事人又逃逸了,我是特地過來找你調查的。”
重案組的人跑過來調查車禍?直覺告訴易向行,張銳的出現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我要先了解我妹妹的傷勢,能等會兒嗎?”易向行問。
看了看重傷躺在病床上的易向心,張銳聳聳肩表示同意。於是,三人一起去了師從恩的辦公室。
“易小姐右腿、肋骨均有骨折,內臟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傷,但受傷最嚴重的還是腦部,現在她的腦內已經有大面積瘀血壓迫了腦神經,直接引發了她現在的昏迷……”詳細解說了易向心現在的傷情之後,師從恩給易向行出了個難題,“要清除你妹妹顱內的淤血有兩種方法,一是手術,一是讓它自然吸收。手術風險大,但見效相對較快,而自然吸收是保守療法,比較費時,但風險會比較低。我暫時無法準確斷定兩種方法孰優孰劣,但以我的經驗,像易小姐這麼年輕的病人,保守療法會比較穩妥一點。”
沒想到情況會這麼嚴重,易向行單手放在額前揉了揉,問:“用保守療法的話,大約要多長時間我妹妹才能醒過來?”
“不清楚,這要看身體對淤血的吸收情況。”
“那手術你有多少把握?”
“手術的話至少要分三次才能完成,成功的機率大約在五成左右。”
閉目沉思了一會兒,易向行深吸了一口氣,說:“那就照你的意思吧。”
妹妹好好的為什麼會遭此橫禍?易向行怎麼也想不起昨晚到邢家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卻總是感覺這與妹妹受傷的事息息相關。
“張警官知道我妹妹是被什麼車撞的嗎?”易向行問張銳。
張銳沒有回答,眼睛正盯著準備入院手續的師從恩,表情有點花痴。
“張警官?”易向行想罵人了。
“哦!”張銳如夢初醒,尷尬地笑了兩聲,說:“易小姐是凌晨三點左右被路人發現的,從現場的痕跡看應該是車禍,不過沒有目擊者。你妹妹為什麼大半夜還在街上?她去見什麼人嗎?”
易向行搖搖頭。他也不知道妹妹為什麼半夜會出門,不過,這個好像是題外話吧?
“警方對這起車禍有沒有什麼線索?”
“這個……沒有……”張銳一臉無奈地撓了撓後腦勺,然後不經意地問:“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腳踝腫得只能穿拖鞋,臉上和手背上都有無法遮掩的明顯傷痕,連易向行自己都說不清這些傷是怎麼來的,但是他還是謹慎地回答道:“不小心摔的。”
聽到這話,師從恩反射性地抬頭看了一眼易向行。腿上的傷還可以說是摔的,其他的卻是怎麼看都不像。
“摔的啊!”張銳似乎也不大相信,但是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突然問了句:“易先生有開車子來嗎?”
不知道張銳為什麼問這個,易向行警覺起來。
等不到回答,張銳又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如果你開了車子,順道把我捎回警局就好了。”
“易先生的腳上傷成這樣子,怎麼開得了車?”師從恩忍不住取笑了張銳的笨問題,隨後把弄好的入院單子遞給易向行,要他去給妹妹辦手續。
易向行拿著單子,走出了醫生辦公室。
醫院的走廊又長又深,明明是白天,卻是一股子陰氣逼人的感覺。
易向行柱著雙柺,異常緩慢地走著,路過加護病房時忍不住停下來站在玻璃窗前。看著他從小到大最寶貝妹妹靜靜地躺在那裡,渾身傷痕累累,易向行無意識地將手中的入院單捏成了一團。
妹妹為什麼會遇上這種事?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頭上就像加了緊箍咒,一陣一陣扯著疼。易向行不由煩躁地將頭往玻璃上一磕,弄出來的動靜把裡面的護士嚇了一跳。
“安靜!”
護士衝易向行比了比嘴型,責怪地看了他一眼。
這時,易向行才注意到護士正在給易向心換紗布。那些原本潔白的紗布上浸染著猙獰的紅色,就像一把利刃刺入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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