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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歪理,這是智慧的結晶,”祁晏一臉“你不懂我”的表情,“一般人我都不會告訴他。”
阮佑衣沉默地看著岑柏鶴與朋友調侃,覺得自己對他了解得實在太少了。她不知道他會跟朋友互損,不知道他也會溫和的幫朋友擦衣服,甚至不知道他會溫和的說對不起。
在她印象中的岑五爺,向來是好看、優雅、貴氣、冷漠的,她無法想象他跟人開玩笑的畫面,那跟她想象中的岑五爺完全不一樣。可是這樣的岑五爺似乎更鮮活,更讓她覺得,如果能被這樣一個愛上,一定是世上最幸運的事情。
之前有個女藝人,竟然敢拿岑五爺炒作,還當著記者的面暗示岑五爺身體不好,跟他在一起不會太幸福。當時她看到這篇報道,整個人差點被氣炸,後來她向這個女藝人男友家施壓,讓女藝人這輩子都沒機會嫁入豪門。
真可笑,拿一個無關之人的身份與健康來炒作,就該要做好被人報復的準備。
“岑先生不喝酒?”阮佑衣注意到祁晏面前擺著的是一杯鮮榨果汁。
“我不太喜歡喝酒,更何況開車不喝酒嘛,”祁晏端起橙汁,與阮佑衣碰了噴杯,“阮小姐不要介意。”
“原來岑先生是自己開車來的,”阮佑衣微微抿了一口香檳,臉上的笑容有些淡,“那不喝酒是對的。”像這種場合,誰都難免喝一點酒,所以幾乎很少有人親自開車過來。
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祁先生,竟然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嗎?
“錢錢,”岑柏鶴語氣異常冷淡,“外面陽光有些大,我們進去吧。”
“不如讓服務員在這撐一把遮陽傘?”阮佑衣微笑著問。
“不用了,”岑柏鶴的眼神從阮佑衣身上掃過,眼中不帶一絲感情,“我正好帶錢錢去認識一些人。”
“哦,”阮佑衣尷尬的笑道,“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祁晏跟在岑柏鶴身後往內堂走,踩上臺階時,回頭往阮佑衣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對方獨自坐在桌旁,姿態完美得猶如女神。
“在看什麼?”岑柏鶴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
“沒什麼”祁晏收回目光搖了搖頭,隨口道,“這位阮小姐真漂亮。”
岑柏鶴面無表情道:“是嗎,沒看出來。”
“你這種不解風情的人,真是注孤身,”祁晏搖了搖頭,“不跟你討論這種審美問題了。”
岑柏鶴沒有接這個話茬,與祁晏進入內廳後,就帶著他與幾位地位不凡的家族之主打招呼,擺明了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位你們暗查過的祁大師,與他們岑家關係很好,最好不要做出什麼不禮貌的小動作。
至於其他新貴或者小家族,岑柏鶴覺得,就算他不打招呼,以祁晏的本事,也吃不了什麼虧。
“爸,柏鶴與那位祁大師還真是成了好哥們,”岑大哥看著弟弟幾乎全程與祁大師在一起,有些感慨道,“從小到大,他從沒這樣跟我相處過。”
“朋友跟親兄弟是不一樣的,”岑秋生喝了一點酒,面色發紅,整個人看起來喜氣洋洋,“不過看到他這樣,我心裡踏實了不少。”
“是啊……”岑大哥看著面色柔和的弟弟,他已經很久沒見過如此放鬆的弟弟了。
真希望祁大師能與柏鶴能做一輩子的好友,這樣他也就不用擔心弟弟身體會出狀況了。
祁晏正與岑柏鶴說話,突然覺得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疑惑的回頭望去,發現剛才弄髒自己外套的侍者正在偷偷看他。
見他發現了自己,侍者飛快的躲開了。
祁晏皺了皺眉,這個侍者的眼神不像是在愧疚,更像是在打量。
第 46 章
“錢錢?”岑柏鶴見祁晏盯著一個角落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正好看到阮佑衣在低頭與袁鵬說著什麼,裙襬上的碎鑽璀璨耀眼。
祁晏搖了搖頭,低頭對他道:“我覺得剛才那個服務員不太對勁。”
“剛才那個弄髒你衣服的服務員?”岑柏鶴面色一肅,與祁晏走到旁邊,此時服務員已經在搭建舞池,供年輕人玩耍,上了年紀的人大多都已經在樓上養身房裡聊天或者在酒店裡午休。
“對,”祁晏取了一杯果汁,一杯白水,把白水遞給了岑柏鶴,視線掃過在場眾人,“這事應該跟你們家沒什麼關係,我早上出門前,特意給你們家算了一卦,今天不會出什麼意外。”
岑柏鶴笑了,剛與錢錢認識時,他以為錢錢是個高冷神秘的大師,認識過後就發現錢錢本人性格十分跳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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