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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杜東對著這個年輕人點頭哈腰,小心翼翼的把一大堆帶來的各種珍稀補品放在飯廳的桌子上。
他往裡面掃了一眼,整個房子格局看起來並不大,最多不過□□十平米的面積,裝修跟普通人家也沒有什麼差別,怎麼看都沒有高人應有的神秘感。
就在這個時候,穿著白襯衫的年輕人突然轉頭看了他一眼,梁峰不知道該形容這個眼神,但是在那個瞬間,他有種自己被這個年輕人看透一切的感覺,原本踏出去的步伐也不自覺的收了回去。
“請進。”年輕人似乎沒有看到他這瞬間的失態,眯眼朝他笑了笑,轉身去了廚房。
梁峰這才回過神來,走到客廳裡,靠著杜東在沙發上坐下,順便往四周看了一眼,客廳讓人覺得有種說不出舒適與安全感,他甚至想,如果在這裡多待一會兒,他有可能會毫無防備的睡過去。
“梁先生,”杜東小聲對梁峰道,“您這次來,是為了算命還是看風水?”
梁峰笑道:“祁大師兩樣都擅長?”
杜東見梁峰似乎還保持著懷疑態度,想要開口多解釋幾句,可是此時祁晏已經端著茶走了出來,他立刻敬畏地閉上嘴。現在的他,對祁晏已經是無限敬畏與信任,只差沒把他給供起來。
三杯茶一一擺好,祁晏在梁峰斜上方坐下,他不急著問梁峰來意,而是對杜東道:“看杜先生臉色,恐怕已經否極泰來了?”
“還要多謝大師出手相助,杜某感激不盡。”杜東起身向祁晏鞠了一躬。
祁晏坐在沙發上受了這個禮,不過在杜東坐下後,他給杜東茶杯續了一次水,“水滿則溢,月滿則虧。杜先生雖然度過人生大劫,但也要記得積善成德的道理,不要因此而忘形,再度招來禍事。”
杜東連連點頭應下,決定回去後就給福利機構捐一筆善款。
但凡會看相的人都對微表情很敏感,所以在杜東點頭後,祁晏就笑了笑,隨後扭頭看向梁峰:“不知道梁先生有何事?”
梁峰喝了一口茶,茶葉很一般,但是味道卻格外地獨特與幽香,他放下茶杯擺著低姿態道:“今日貿然打擾祁大師,是因為在下心中有一事不明,希望大師能幫在下算一卦。”
“以在下來看,梁先生從小到大都是能力出眾的天之驕子,並且有輔佐梟雄之相。若是你這樣的人才出生在亂世,會成為一代名臣也說不定,像你這樣的人,有什麼事解決不了,非要找我這種人幫忙的?”祁晏說到這,輕笑一聲,“我看你為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梁峰神情微動,隨即淺笑:“祁大師說笑了,在下才疏學淺,怎麼會有這樣的能耐。”
祁晏看了他一眼,沒有跟他爭辯這個問題,他從茶杯裡倒出半碟水,然後推到梁峰面前:“梁先生寫個字給我瞧瞧吧。”
梁峰伸出手,用食指在茶水裡蘸了蘸,一絲涼意從他的指尖傳入心田,他手一抖,字還未寫,便已經掉了一地水在桌面。他抬頭去看祁晏,見對方臉上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他低頭繼續寫了下去。
這個字寫得很漂亮,剛勁有力,氣勢不凡。
鶴。
祁晏仔細觀察著這個字,“好字,梁先生想問什麼?”
“我想知道,我現在所掛牽掛之事,是否能夠轉危為安。”梁峰的話說得很含糊,顯然他並不信任祁晏的能力。
“難。”祁晏指了指梁峰剛才不小心滴在桌面的水滴,“有物壓頂,鶴欲飛卻難以展翅。梁先生如果如果為別人而求,那麼此人應該從小體弱多病,藥石伴身。不過鶴之一字,在我國文化中,素來有吉利長壽多福之意,這個人雖然體弱多病,但是備受家人關愛,雖有不完美之處,但也有令人豔羨的地方。”
在祁晏說出一個“難”字以後,梁峰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聽完祁晏所述後,他繼續問道:“難道毫無轉圜之地嗎?”
“天道慈悲,總會給天下萬物留下一線生機,”祁晏伸手拂過桌面,鶴字變成一團模糊不清的水跡,再也辨不清,“只是梁先生太過高看我了,我連此人的面相生辰都一無所知,又怎麼可能推演出一切?”
梁峰沉默片刻:“祁大師,那你所說的一線生機,在哪裡找?”
祁晏觀察著這個姓梁的男人,此人相貌端正,眉清目秀,嘴唇略薄,但是眼中又有正氣,氣運白中帶紅,周身還微微沾染著縷縷不易察覺的紫氣,只不過這紫氣不是他自身的,而是他身邊人回饋給他的。
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有時候命數極好的人,會讓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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