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1/4 頁)
“那你也可以去算計祁晏,但是別算計我的國家,”呂綱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這個棕發男人,嗤笑一聲,“什麼玩意兒。”
“你這是在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嗎?!”棕發術士拍案而起,神情憤怒道,“呂先生,你必須向我道歉!”
一邊的工作人員見狀,擔心鬧出國際矛盾,互相交換著眼神,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調解。不過他們還沒拿出決定,就有好幾個羅杉國術士圍了過去,顯然是想把事情鬧大。
“發生了什麼事?”裴太太聽到角落裡傳來喧譁聲,扭頭看去,好幾個外國術士正圍著一張桌子,不斷對華夏工作人員說什麼,表情十分不悅,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岑柏鶴記憶力很好,看清鬧事的地點後,就對祁晏小聲道:“昨晚上我們散步時遇到的大師剛才就坐在那裡。”
祁晏點了點頭,對岑柏鶴道:“你在這坐一下,我過去看看。”
岑柏鶴知道這種場合下,他這個以家屬身份出現在這的人,不適合插手這種事,所以對祁晏點了點頭:“沒事,去吧。”
“岑先生,不擔心祁大師過去得罪人?”裴大師抿了一小口牛奶,皺起的眉頭明顯表示出對牛奶這種東西的嫌棄。
“有些話說出來可能有自吹自擂的嫌疑,不過我還是想說,”沒有祁晏在身邊,岑柏鶴臉上的表情變得客套很多,又變回了那個讓無數人敬畏的岑五爺,“錢錢有足夠的能力來應對這些小事,更重要的是,我不怕他得罪人。只要我在一天,就不會讓別人動他。”
裴大師聞言沉默下來,岑家在華夏的地位有多高,他是知道的,現在岑柏鶴當著他的面說這種話,恐怕不是說給他一個人聽的,而是說給這裡其他人包括特殊小組聽的。
他早就聽說祁晏幫特殊小組出過危險任務,而且還把事情完美解決了,所以在飛機上的時候,特殊小組那些人才會對祁晏熱情得過分。
“岑先生這話說得好,”裴太太笑著點頭道,“自家人,當然是要護著的。”
“這就是你們華夏的待客之道嗎?”棕發術士憤怒地掏出手杖,指著呂綱道,“如果呂先生不願意跟我道歉,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來討回公道了。”
說完,他就開始念起祈禱咒語起來,只不過咒語還沒有唸完,他的手杖就被一隻手捏住了,周身的靈氣像被什麼無形打散了無法再凝聚到他的法杖上來。
“這是在幹什麼呢?”祁晏手腕一個用力,棕發術士手裡的法杖就到了他的手上,這根小棍兒大概是純金打造,上面還鑲嵌著細碎的寶石,一看就知道很值錢。
看到自己的法杖被人奪走,棕發術士的臉色更加難看,對於他們術士來說,法杖就等於是他們的第二生命,別人如果亂碰,也會受到上面的靈氣反彈受傷,所以一般人都不會動他們法師的法杖。
可是這個年輕人竟然奪走了他的法杖,更可怕的是他沒有收到法杖的反噬。
“原來是金的,我還以為像小說裡那樣,用各種木頭做的,”祁晏沒看這些人難看的臉色,把這個長得跟燙火鍋筷子差不過的法杖還給它的主人,“有話好好說,用東西指著人就不太對了。”
“你是華夏術士,當然幫著他說話了,”另外一名羅杉國術士不悅道,“今天他必須跟我們道歉,不然就是不把我們羅杉國放在眼裡。”
“那你們你們這麼咄咄逼人,是不把我們華夏放在眼裡嗎?”祁晏回頭去看呂綱,得到了呂綱一個滿是厭惡的白眼,他也毫不猶豫的翻了一個回去,兩看生厭。
“還有;”祁晏抬了抬下巴,“你說得對,我今天就是幫他說話了,你們想怎麼著?”
不遠處的向強忍不住在內心咆哮,祁大師,您這是去幫忙調解的,還是去搞事的?他急得不行,正想衝上去解圍的時候,被趙志成攔了下來。
“你站在這別動,安靜看著就好。”趙志成轉頭取了兩杯飲料,塞給向強一杯,“學生間的小矛盾,我們這些做老師的,不要過於摻和。尤其是這些學生還一個比一個有性格,你去了只會火上澆油。”
向強接過飲料喝了一大口,仔細想想,覺得隊長這話說得挺有道理,他們不出現的話,這事當做私事就處理了,他們如果出去說話,那就要牽扯到政治立場了,既然羅杉國代表團的隨行人員都沒有出來說話,那他們也不用太著急,有祁大師在,他們這邊怎麼也不會吃虧吧。
“祁大師果然是以德報怨的好人,”瑞爾斯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語氣怪異道,“只不過你幫著他出頭,有沒有想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