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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現如今誰不知道這位祁大師看風水本事高強,求他看風水還要憑緣分,錢多錢少人家根本不在意。
反正對祁晏這種來說,錢只是一個數字,多少無所謂。
話題再度被岑柏鶴聊死,阮佑衣已經沒心情再感慨過去了,午餐結束後,他們就準備離開,哪知道她一偏頭,就看到坐在另外一個角落的祁晏。
阮佑衣忍不住笑開,這可真是太巧了。
她看了眼對此一無所知的岑柏鶴,挑了挑眉:“岑先生,如果你跟異性出去吃飯,會反感你的戀人跟著嗎?”
岑柏鶴不明白阮佑衣什麼這麼問,他愣了一下:“阮經理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好像看到祁先生了。”阮佑衣伸手指了指對面角落,“你看,那是不是祁先生?”
梁峰猛地朝阮佑衣所指的地方看去,哎呀我的親孃,還真是祁大師啊。
一般人被發現這種事,怎麼也要尷尬一下吧,可是梁峰卻看到祁大師笑眯眯地朝這邊招著手。回頭再看老闆,臉上的笑容燦爛極了,一點都不懷疑祁大師為什麼在這裡。
算了,這種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他這個天天吃狗糧的人,就不用去操心了。
阮佑衣仔細觀察著岑柏鶴的表情,在她看到對方露出笑容以後,心底僅剩的那縷小火苗,也被她給掐死了。
158、番外六
“嗨,真巧啊。”祁晏朝岑柏鶴揮著手。
岑柏鶴對他無奈一笑,招手讓服務生把祁晏這桌的賬單一起算了,他摸了摸祁晏身上的外套,“怎麼穿這麼薄?”
“我開車過來的,不冷,”祁晏看了眼岑柏鶴身後的阮佑衣,“阮小姐,真巧。”
“是啊,真巧,”阮佑衣對祁晏禮貌一笑,“我還以為祁大師與岑先生約好一塊來這裡吃飯呢。”
“大概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你說對不對,柏鶴?”祁晏扭頭看岑柏鶴,岑柏鶴笑著無聲點頭。
理智上阮佑衣知道,岑柏鶴與祁晏是情侶,兩人再親密也不為過,但是阮佑衣心中卻不太喜歡祁晏這個人。大概有些人天生就不太對盤,早在她看到祁晏第一眼的時候,心裡就不太喜歡他,即使到了現在,這種感覺也沒有好多少。
明明祁晏其人有風度,不仗勢欺人,甚至是上流圈子裡比較討人喜歡的那一類,但她偏偏就是喜歡不起來。
阮佑衣有時候也挺討厭自己這種心態,小家子又沒意思,更何況對方還根本不在意她這種討厭。
世人總愛把女人定位在小氣、刻薄、眼界狹隘這些位置上,女人生氣叫小心眼,男人生氣便是有血有肉;男人出軌叫做生理需要,女人出軌叫做水性楊花;男人有事業心叫有志氣,女人有事業心卻被人叫做男人婆,滅絕師太;男人不結婚叫鑽石王老五,女人不結婚就叫老處女。
部分男人這樣貶低女人,部分女人也同樣如此貶低女人,曾經的她呼籲過,憤怒過,甚至為了女性權益協會捐款過,可是現實一次次擊敗她,甚至連女人都罵她是多管閒事的“女表子。”
她從一開始對女性罵同性為“各種婊”感到憤怒,痛心,到現在已經變得麻木。
別人怎麼樣,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但是她不想把自己變成自己討厭的那個樣子,為了一個男人竭嘶底裡,為了一個男人卑躬屈膝,為了一個男人跟另外一個人毫無顏面的撕破臉。
她不會做這些事,但是不代表她沒有情緒。
“時間還早,不知道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請阮小姐喝一杯咖啡?”祁晏笑眯眯地看著阮佑衣,“希望阮小姐不要推辭。”
“祁大師盛情相邀,我若是再推辭,就是不給你面子了,”阮佑衣淺笑道,“請。”
梁峰看了眼自家老闆垮下來的笑臉,默默地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柏鶴,你幫我把小楊跟小鳥鳥送回去,我跟阮小姐喝茶去了。”
祁晏理了理外套,這可是情敵之間的巔峰對決,無關人員全都撤退。
岑柏鶴嘴唇動了動,見祁晏不像是在開玩笑,便點了點頭:“好,你自己開車小心。”
他轉頭看了眼阮佑衣,確定對方不會是自己情敵以後,才沉著臉走了出去。
“祁大師當著男友的面邀請我去喝咖啡,不擔心他誤會?”阮佑衣坐在車後座,看著駕駛座上認真開車的男人,猜測著他請自己喝咖啡的用意。
“除了你以外,我邀請過柏鶴公司很多女職員喝過咖啡,”祁晏把車停在路口等紅綠燈,“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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