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第3/4 頁)
些只會看臉的女人一個比一個膚淺,自己這種又有前途又有家族勢力的男人有什麼不好,多和她說幾句話就叫騷擾?真該讓她知道什麼才叫騷擾!
“啊……抱歉,是我沒有注意到您心情不虞。”
穿白色醫師外套的青年笑起來很有幾分無辜,紫色眼睛深處翻湧著濃厚的血腥味。
與此同時,坐在自家客廳整理完教案的蘭波教授拿起一隻彷彿裝飾品的盒子掛墜裝進口袋,淡金色的光芒逐漸變得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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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抱歉,我的孩子生病了,請問您能給我點熱水和糖嗎?這是錢。”
一個黑色長髮的外國年輕女人走進佐藤當值的便利店。她的樣子很奇怪,頭髮上滴滴答答的血弄髒了他剛拖乾淨的地板,手上臉上帶著不知道怎麼弄出來的傷口,倒是背上睡熟的孩子一臉安詳。
“您怎麼傷成這樣!需要報警嗎?需要幫您打急救電話嗎?”
剛剛考上大學出來打工賺生活費的佐藤繞過櫃檯出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目光最終停在她放在收銀機上的紙幣——“那個,很抱歉,我們這裡不收歐元,對不起……”
最近橫濱有點亂,他不太想給自己惹麻煩。
昨天租界區發生了一起劇烈爆炸,原本坐落在那裡的駐軍以及相關軍事基地瞬間化作臼粉,爆炸帶來的震動甚至一度引發輕型海嘯。事情發生後相關地區立刻戒嚴,無數官方或民間的搜救隊第一時間衝了進去。
說實話,他們都不像是要衝進去救人,反倒是像在找什麼東西。到今天就有不少陌生人一家店鋪挨著一家店鋪問有沒有見過奇怪的傷員。
話說,這個臉上髒兮兮只有眼睛明亮揹著孩子的外國女人,到底算不算奇怪?
“我的孩子受傷了,他的父親,昨天不幸出了意外去世了。對不起,能給我點熱水嗎?不要糖也可以,我馬上就走。”
她抬起頭,雖然臉色蒼白滿臉汙痕,仍舊掩不住驚心動魄的美麗。
佐藤猶豫了,佐藤開始思考,佐藤努力的思考,佐藤非常努力的思考。
最終他還是從架子上取了一盒熱水沖泡就能喝的速溶奶茶:“這位夫人……請您節哀。我們這裡確實沒辦法收外幣,也沒辦法給您找零。錢您收回去,今後還用得到,這個熱飲算我送您的,給您泡好,喂孩子喝一點。”
年輕人快手快腳撕開包裝將熱水灌入紙杯,香甜的味道飄散開來,剛剛還閉著眼睛睡覺的孩子立刻醒過來盯著杯子看。
佐藤本能覺得有哪裡不對。
這個孩子太安靜了。鈷藍色的眼睛裡無喜無悲,好像世間萬物無一能映入眼簾,酷似神壇上的神明又彷彿剛剛降世的嬰兒。
但他明明也已經有五、六歲大小的樣子,並不是嬰兒。自稱是他母親的青年女子也笨手笨腳的,一點也不像親手把孩子養育到這麼大的模樣。
突然之間不知道為什麼,佐藤覺得自己十分緊張,明明面前的女人搖搖欲墜無比虛弱,危險的味道卻越來越濃。
他收回視線躲進收銀臺後不再盯著外面的女人和孩子,就在猶豫著該不該撥通報警電話時門口的電子音樂響起,那個長髮女人不知何時又背起孩子離開了。紙幣被她帶走,一枚法制兩歐元的硬幣孤零零躺在收銀機上。
讓人不會覺得有壓力的補償。
“……奇怪的人。”
定時鬧鐘突然發出刺耳的聲音,關東煮又該添湯了。年輕人跳起來跑去忙碌,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
蘭波揹著猶如嬰兒的男童走進風俗街隨便找了個日租房住下,大多數“下海”的女人都會租上一間這樣的房子安身,有的還會把“工作”帶回來做。
房東以為她也是為生活所迫不得不淪落到打算出售身體的女人,在瞭解到她是要給孩子看病後拍著胸脯表示一定會幫她介紹最大方的媽媽桑,如果狠狠心咬咬牙還能籤個“影視公司”賺大錢……當然,拍的是何種“作品”,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必說破了,互相留點臉面不好嗎!
她只嗯嗯啊啊的應聲,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只說要先等孩子情況穩定下來再看。房東忙做理解狀對她“丈夫剛剛去世獨子突發怪病”的遭遇表示同情:
“孩子總得有人照顧,不然你也沒法子安心工作。放心吧,你的事我給你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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