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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陣清風,葉兆天心情也舒暢了些。但反觀女子卻是沉默了一會,片刻依然平靜地說道:“公子可否陪瀟湘再等一陣風雨!”
啥,還要淋雨,要知道就一把傘,要是下雨他還得給女子撐傘。不過好在此刻風景不錯,而且此時天氣甚好,葉兆天只能用比較願意的語氣說道:“榮幸之至!”
不想的是,沒過一會兒,天空竟然真的轉眼黑了下來,一陣風雨瞬間而下。這變化之快要放在現實生活中,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此時在遊戲中,一切皆有可能,葉兆天想想也就過了。連忙撐起油傘為女子擋住了。雖說要等一陣風雨,但葉兆天可不敢真讓女子暴淋雨中,有損他的紳士風度。
【芳草池塘,綠陰庭院,晚晴寒透窗紗。玉鉤金鎖,管是客來唦。寂寞尊前席上,唯愁海角天涯。能留否?酴釄落盡,猶賴有梨花。】風雨一來,女子便又來了激情,又開始吟詞了。而且又是一節後便停了下來,似乎在等待著葉兆天。還好葉兆天讀過這首,緩緩而出。
【當年曾勝賞,生香薰袖,活火分茶。極目猶龍驕馬,流水輕車。不怕風狂雨驟,恰才稱,煮酒殘花。如今也,不成懷抱,得似舊時那?】……
就這樣,葉兆天與自稱瀟湘的女子在荷池旁又吟了兩個小時的詩。還好還好,葉兆天飽讀詩書,都對了上來,不免也心生得意。
“公子,外面風急雨重,與舍下暫避風雨吧!”終於,在風雨中吟了兩個小時詩詞的女子起身對葉兆天說道。令葉兆天奇怪的是,一點雨也未沾在其臉上,否則的話那濃妝被雨水一溼,後果鐵定很嚴重,嚴重的很可能是葉兆天。
葉兆天當然樂不可支,尼瑪,到現在他都在風雨中呆了近十個小時了。而且還一直站著,雙腿早都木了。
“小生榮幸”,葉兆天連忙回道。
於是二人再次一前一後緩緩而行,而此時逆風而行,雨水已然全都淋在了葉兆天的臉上,而葉兆天還得把傘更往前撐一些。自然,還少不了繼續吟詩念詞。
【暖雨晴風初破凍,柳眼梅腮,已覺春心動。酒意詩情誰與共?淚融殘粉花鈿重。】【乍試夾衫金縷縫,山枕斜欹,枕損釵頭鳳。獨抱濃愁無好夢,夜闌猶剪燈花弄。】……
一路吟著詩詞回到了先前的小屋,葉兆天為女子撐傘,自然也緩緩而進了。甫一進門,葉兆天就碉堡了,尼瑪,這裡面哪裡是女子閨房。只見滿屋牆上都掛著奇奇怪怪的東西,而且還有大量的人骨什麼的。而此時房屋正中還有一個不似澡盆的澡盆,裡面正滾著熱水,不過葉兆天斷定應該不是美女用來洗澡的,因為裡面散發出濃濃的藥味。
而就在葉兆天還在發愣的時候,卻感眉心一疼,竟是一根如筷子般粗細的銀針剌入。葉兆天猛地一驚,但感覺卻不是如死亡般的失去力量。葉兆天望著眼前平靜如水的憶瀟湘昏了過去。
第50章 恢復右臂
葉兆天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昏迷即將倒地時,憶瀟湘上前扶住了他。再一揮手,葉兆天便已是飛到了床上。憶瀟湘緩步上前,將葉兆天扶之坐起。爾後一件一件地將葉兆天身上衣物褪了下來,連三角衩都不剩。
好吧,接下來的事情你們又猜到了。憶瀟湘再反手一揮,葉兆天已是掉進了房中的大澡盆裡。
“九陰斷魂劍、反逆真元?九神開光、或天刀。想不到你竟有如此奇遇,就讓我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大能耐吧!”此時,憶瀟湘竟是對著葉兆天自語喃喃道。而後“喝”的一聲,憶瀟湘反手一揮,六枚神針已然剌入了葉兆天身上六處大穴。隨後再聞憶瀟湘“喝”地一聲,雙手左右交叉運氣,再緩緩注入到大澡盆裡。頓時澡盆便如滾燙的開水沸騰了起來。而此時葉兆天全身已是青一陣綠一陣紅一陣,還好葉兆天昏迷著,否則肯定大叫不已。
當葉兆天醒來的時候,只見眼前煙霧嫋嫋,前方憶瀟湘正在焚香煮茶。而此時的憶瀟湘似乎知道了葉兆天已甦醒,忽地將手中剛斟好茶的杯子飛了過來。
葉兆天猛地一怔,還好練過幾天飛刀,此時憶瀟湘出手不快,葉兆天左手反手一接。見憶瀟湘已然飲下手中香茶,葉兆天也毫不猶豫地仰頭一飲。
好茶,剛飲下香茶,葉兆天只感一陣舒暢。繼而漸漸地葉兆天發現感覺越來越奇妙,似乎身體內的汙物都排出去了一般。
葉兆天飲下香茶後,憶瀟湘便緩緩朝葉兆天走來。徑直坐在了澡盆邊沿上,用右手撈了撈水。繼而也不看葉兆天便朝葉兆天襠下摸了下去。
是的,你們又猜到了,只見憶瀟湘摸了兩摸,直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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