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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動人,葉兆天只感內心悸動了一把。而就在“楚簫咽,誰倚西樓淡月。”吟完時,女子已然走到了葉兆天面前,緩緩將油紙傘角度向上一抬。
映入葉兆天眼前的是一絕美顏容,雖然臉角邊裝飾有紫色花紋,但並不影響女子嬌容,反而更增添了一種別樣的異味。還有便是女子畫上了濃妝,雖是濃妝,但卻煞是好看,直令葉兆天有一種心醉的感覺。但這種心醉的感覺不是愛情,而是欣賞世間絕美的心情,愛美之心,人皆向之。
此時女子竟是將手中油傘向葉兆天遞了過來。葉兆天一震,不由自主地接過女子手中油傘。卻不料女子竟是再次緩緩從葉兆天身邊擦身而過向前走去,雨水已然開始滴落在了女子身上。葉兆天一震,尼瑪,你丫的帶傘也不多帶一把。不過葉兆天此時感覺到,這個人得罪不得,更何況他此時已經被女子散發出的氣質折服了。連忙將油傘舉過為女子撐起,緩緩跟在了女子身後。此時的葉兆天有沒有傘都是一個樣。
【問蓮根、有絲多少,蓮心知為誰苦。雙花脈脈嬌相向,只是舊家兒女。天已許,甚不教、白頭生死鴛鴦浦。夕陽無語!算謝客煙中,湘妃江上,未是斷腸處。】女子一邊緩緩前行,一邊再次吟詞,意境深遠。不過唸完一節時便是一個停頓,此情此景令葉兆天不由自主地對了上去。
【香奩夢,好在靈芝瑞露,人間俯仰今古。海枯石爛情緣在,幽恨不埋黃土。相思樹,流年度,無端又被西風誤。蘭舟少住!怕載酒重來,紅衣半落,狼藉臥風雨。】葉兆天甫唸完,直感覺自己此時亦是文人騷客了,感覺甚好。葉兆天唸完,女子緩緩再次吟出一首。
【小樓寒,夜長簾幕低垂。恨蕭蕭、無情風雨,夜來揉損瓊肌。也不似、貴妃醉臉,也不似、孫壽愁眉。韓令偷香,徐娘傅粉,莫將比擬未新奇。細看取,屈平陶令,風韻正相宜。微風起,清芬醞藉,不減酴醾。】唸完一節時,女子再次停了下來。此時的葉兆天緩緩跟在女子身後為其撐傘,二人散步雨中亦是十分暢快,葉兆天再次對吟道。
【漸秋闌、雪清玉瘦,向人無限依依。似愁凝、漢皋解佩,似淚灑、紈扇題詩。朗月清風,濃煙暗雨,天教憔悴度芳姿。縱愛惜,不知從此,留得無多時?人情好。何須更憶,澤畔東籬。】詩詞唸完,葉兆天與女子已然來到了一處小荷池邊。只是這荷池實在太小,只有四五平米左右。而小荷池邊上卻是有一處石墩,女子一揮長袍,已然坐下。葉兆天繼續撐傘為其擋雨,未曾讓一滴雨水滴落在女子身上。
“公子高才,瀟湘佩服!”終於,女子說話了,不過卻未轉頭,眼光一直看著池中荷花。
如此誇獎,葉兆天自是高興了一把。自然不是葉兆天多才,而是李清照高才。當然葉兆天自是不會說了出去,連忙謙虛回道:“不敢,與姑娘比之相差甚遠。”
葉兆天並不是完全的謙虛說辭,至少他吟得就沒人家好。而就在這時,雨竟然停了,更還有彩虹之光透過竹林射了下來,映得荷池別樣風色。
“公子心中正義為何物?”女子忽然平靜地問道。
葉兆天一怔,緩緩收起油傘,卻被這突來的問題搞得不知如何回答。想了半天說出幾個裝13的字。“心存仁義,明辨是非;濟弱扶傾,賞善罰惡。”
“何為是、何為非,何為善、何又為惡?”女子依然平靜地問道。葉兆天頓時碉堡了,問題很大條,他一時之間竟被搞得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
見葉兆天半天沒有迴音,女子再次問道:“救一個十惡不赦之人算是善嗎,對他人見死不救又是惡嗎?”
汗汗汗,葉兆天此時已是汗流不止,以他的認知和閱歷一時之間完全沒辦法回答,或者說回答一個自認為較滿意的答案。光說這個對他人見死不救一說,現如今連老奶奶都“扶不起”,哪有善惡。
“那你是一個正義之人嗎?”見葉兆天半天無語,女子又來一條,不過語氣依然十分平靜。
尼瑪,這問題更難了,葉兆天情何以堪。說自己是也不得,不是也不得,不過葉兆天自認為自己還算正直,終於鼓氣勇氣回道:“是,我心中有正義!”
“那麼你的正義之心有多大,你心中秉持的正義又是為何?”女子依然平靜地問道。
葉兆天此時已是汗流不止了,女子的問題讓他很頭大,不過既然厚顏無恥地承認了自己是個正義之人。葉兆天索性豪氣地說道:“我不想世上,再有人無辜慘死!不想世上,再有惡徒橫行!不想世上,再有魔氣肆虐!”
葉兆天這句話說得很豪氣,更撲面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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