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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做丈夫的還應柔聲問候,輕輕觸控,刻意做出一副朗誦詩歌的樣子,以博得太太的歡心?那可就不一定了。徐先生就是如此扭曲了原本粗獷的氣質,而把不倫不類的“溫柔”和盤托出,以為是一道精緻的好菜,結果令太太大皺眉頭,甚至倒胃口。這邊,徐先生誤以為自己的“溫柔”還不夠爐火純青,便更加小心地服侍著太太,凡事都請教太太:“左一點兒好,還是深一點兒好?”還不時提醒:“弄疼你了嗎?”結果使得興致頭上的太太一下子沒了興致,並且很煩,根本就看不到丈夫陽剛、不講理的那一面。原先她看上徐先生,就是羨慕他雷厲風行的作風,她渴望一種海盜式的性愛,喜歡狂風暴雨,但丈夫不懂其心,以為毛毛細雨才是太太的心事。後來經過交流,才知道他們這樣彼此“禮讓”,浪擲了3年的好時光。
在夫妻的性關係裡,有許多貌似動物的和為或狀態,不必為此感到不安或羞恥。人本業就是高階動物,上班時必須衣冠楚楚說“人話”,但在床上,則可以原形畢露,盡情享受愛人、自己和性愛。也許白天是別人的,夜晚卻是個人主義的,是自己的。當兩個相愛的人,在床上“打架”時,他們就是兩隻美野獸,赤裸裸的,快樂至上,刺激至上,把生命激情調動至極。
鑑於此,我們不把關鍵詞公佈出來,但它們都驚心動魄卻又司空見慣。我們不做這方面的指導,這是要夫妻在性愛中自己去體會的。我們只想讓大家看清楚,關燈之後,性愛的夫妻都曾做了些什麼……
色迷迷地看:這種目光,如果是流氓發出的,當然是要否定的。但在夫妻之間,這種目光好似放電,是迷人的。專注地看著自己的愛人,眼睛與眼睛的交流,其實就是電波在空中交匯。所謂“媚眼”,就是這種充滿暗示的眼神。所以,不要一味地在關燈後“光明正大”的作業,不妨嘗試著在野外、在陽光下、在青草的芳香裡,從眼睛開始一場美麗的性愛。動物們是沒有“燈”的概念的,它們只用眼睛照亮獵物,相信活生生的一切。
嗅:動物們打招呼,一般是鼻子碰鼻子,互相嗅一嗅,以表示親熱,其中奧秘在體味。我們人類,同樣具有自己獨特而神秘的體味,並且每一個人各不相同,每一種體味對某些人具有特別的殺傷力。所以,一些貌似不般配的人,他們走到一起,成為夫妻,其實就是被對方一些更隱蔽的東西所吸引,比如體味。額頭相碰,體驗一種心跳,彼此貪婪地呼吸,在愛人身上,在微暈前面……
舔:有個男人在給我打諮詢電話時很小聲地問:“我喜歡用香檳酒澆在太太的裸體上,然後舔她每一寸肌膚,這病態嗎?”其實,這無可厚非,當然不澆香檳酒會更自然、更環保些。不過,添是我們每一個人都有的慾望,從小時候舔手指,到談戀愛時添食冰棒、冰激凌……唇舌合作,製造出種種奇妙的“癢”,然後陶醉。不要拒絕丈夫的“清道夫”角色,只要他喜歡,有什麼不可以?當你因癢而咯咯笑的時候,那個舔你的男人會很激動,而且快樂。
咬:女人喜歡男人一種溫柔的暴力,比如抱得令人窒息,比如殺人般的血紅著眼睛低吼……總之,亢奮顫抖的男人,他所實施的“暴力”,以及展現出來的“霸道”,實際上是一種帶有齒痕的愛,你難道不喜歡這種因你而興奮、而失控的男人嗎?而當他輕咬你的耳垂、鼻尖、奶頭時,其實是你在征服他。所謂“妖精打架”,從這個“咬”字裡我們多多少少可以看出一些輕微的施虐與受虐的傾向,這是動物性的,適度的,當然也是健康的,不必害怕。有個男人喜歡用牙“解”開愛人的鈕釦,甚至用牙“撕”開愛人的內衣,多麼狂野的行為,多麼令人心跳。
抓、擰、捏:男人愛抓,女人愛擰,男女都愛捏。女孩兒撒嬌,不一定是原地跳,不一定是尖叫,不一定說“討厭”,不一定搖肩扭胯噘小嘴……倒可能會咬牙切齒擰心愛男人的手臂、背部、大腿,甚至臉和耳朵……這種動作,既是一種情緒釋放,也是一種變相的挑逗,貌似挑戰,實為發出一種訊號——你來呀!反撲呀!“抓或擰或捏”的背後,有一種解恨般的輕鬆,因為愛,所以必須學會承受,該出手時就出手,別客氣!
毛髮:《聊齋志異》裡的女鬼,在勾引書生時,一般都是梳理頭髮。性感小生,總喜歡坦胸,如果有胸毛的話,特別是在床上。刮鬍子是為了去上班,但在曖昧的室內,鬍子常常像催化劑,是很好的道具。太太偶爾幫丈夫刮鬍子,是很浪漫的感覺。男人可以像周潤發那樣為太太洗頭,可見“洗頭”也是曖昧的,要不為什麼很多妻子聽到丈夫去“洗頭店”就頭痛就不開心?披頭散髮是一種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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